真實答案絕不能出口,這樣子會暴露太多。
她迎著執政官審視的目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我叫淩祈,曾是星玹……殿下在外界結識的朋友。他之前隱約提及過家的模糊方向和一些血脈感應之法。此次他突遭厄難,生命垂危,我彆無他法,隻能憑借他過去零星的描述和一件偶然得到的能短暫連接意識的寶物,冒險一試送他回來,一切隻為救他性命。”
她半真半假地解釋著,刻意模糊了關鍵信息,將一切推給星玹過去的“提及”和“偶然得到的寶物”,目光坦然地回視執政官,手心卻微微沁出冷汗。
滄溟沉默的聽著,那雙銳利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淩祈的臉,似乎在判斷她話語中的每一個細微的真假。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語氣莫測:“朋友?零星的描述?偶然的寶物?”
他重複著這幾個詞,每個詞都咬得意味深長。
“無論真相如何,你送歸王子殿下是事實。”他最終說道,似乎暫時不打算深究,“但帝國律法嚴明,不容外人擅闖,在殿下情況明朗之前,恐怕需要你暫留殿中。我們會為你安排居所,但也請你在指定區域內活動,勿要隨意走動。”
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是軟禁。
淩祈心裡一沉,但麵上不敢顯露分毫。
她早知道不會那麼容易脫身。
“我明白,一切以救治星玹殿下為重。”她垂下眼睫,做出順從的姿態。
滄溟微微頷首,對身旁一名侍衛示意:“帶這位淩祈小姐去休息,沒有命令,不得隨意打擾,亦不得擅自離開。”
“是,執政官大人。”侍衛躬身領命,然後對淩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淩祈最後看了一眼被送往宮殿深處的星玹,他的身影消失在石廊柱之後。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跟上了那名侍衛。
她被帶著穿過數道由流動水幕構成的看似無形卻蘊含著能量的門禁,沿著蜿蜒的珊瑚廊橋行走。
沿途遇到的帝國子民無不投來好奇的目光。
她像一個突兀的異類,闖入了這片與世隔絕的深海國度。
最終,她被帶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側殿。
門在她身後無聲關上,外麵隱約能感覺到守衛的存在。
暫時安全了……但也徹底被困住了。
淩祈走到窗邊,看著外麵那些緩慢遊動發著微光的水母,心情複雜。
……
淩祈在這裡的日子過得異常緩慢。
時間仿佛被窗外緩慢飄蕩的水母同化了,無聲地流淌著。
殿內一切用度精致卻冰冷,送來的食物是些從未見過但口感奇特的藻類和魚鮮。
守衛定時輪換,腳步輕得像貓,除了必要的問詢,從不與她多說半個字。
她試過搭話,詢問星玹的情況,得到的永遠是那句冰冷的“殿下仍在救治,有消息自會告知”。
她也曾試探著想走出庭院範圍,那流動的水幕門禁會立刻變得堅固如鋼,門口的守衛則會上前一步,用身體語言明確拒絕。
簡直像被關進了一個華麗的水族箱。
淩祈靠在窗邊,看著一株發著幽光的巨大珊瑚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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