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雙手插兜,靠在椅子上,隨意但渾身透著桀驁,“隻是紮兩針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但也是因為你,我才少遭罪了。謝謝你,小眠,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嗎?”
渡燼夜沉沉的嗓音格外的性感。
叫都叫了。
還問自己做什麼。
薑眠在這裡吃了晚飯,囑咐了男人這幾日要吃的清淡,不要在刺激胃口。
吃過晚飯,渡燼夜固執的要親自送薑眠回家,任誰說都說不通,最後也隻能答應下來。
傍晚六點,薑眠準時到了家,和車裡的人擺了擺手,看著車子離開,才笑著走進了彆墅。
她坐在沙發上,冷漠的掏出手機,看了看陌生電話20多個,隻是譏笑幾聲,便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則是去洗澡。
……
車內,一片寂靜。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渡燼夜,臉色陰沉的可怕。
開車的渡塵更是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嚇得他小心翼翼的開車,生怕自己哪裡做錯了。
隱藏在黑暗中的帝王,在這一刻動了,“去老宅。”
今夜,老宅注定腥風血雨。
甚至渡燼夜以鐵血的手段,收走了渡青舟一切的權利,將這陣子渡青舟派殺手殺自己的事情全部爆發出來。
在證據麵前渡青舟沒有任何的反駁的力量。
哪怕哭著哀求著,渡燼夜也沒有手軟,甚至甩出了他靠著渡氏集團的名聲,給自己的公司拉了多少業務。
而他賺的盆地缽滿,但賬上卻沒有負債累累,逃稅的漏洞,多如牛毛。
渡青舟死死的跪在了渡燼夜的麵前,“是我錯了,燼夜,不,渡爺,渡爺,渡家主,求求你,原諒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再不濟也是渡家人,你不能如此趕儘殺絕。”
渡燼夜俯身,抓起渡青舟的頭發,疼痛讓他被迫抬起了頭,麵對那一雙狠辣無情的雙眸。
他嘶啞的聲音充滿著嗜血,“怪就要怪你傷了她。”
沒有人可以傷害她。
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渡青舟因為公司的事情直接被抓了進去。一夜之間,二房的擁護者躲得躲,散的散。
這件事情畢竟是渡家家事,所以並沒有鬨得太大。
甚至悄無聲息,就已經徹底的改變了渡家的形式。
比起第二天,陳家公開退婚直接就壓過了渡青舟被調查的事情。
幾天後,薑梔終於從警局出來。
薑梔臉色很蒼白,整個人十分的疲憊,她想在陳家的大山都沒有了,一切又回到了終點。
薑母以為薑梔是為了訂婚取消而傷心,也是罵罵咧咧的,“他們竟然也敢退婚,太損了,簡直太損了。陳家算個什麼玩意,看不上我們,我們還看不上他呢。”
薑振海捏著眉頭,對於薑母吵鬨的聲音也是煩躁不已,“夠了,你們哭夠了沒有,鬨夠了沒有?
除了哭就會哭,還能會什麼?”
“你們知不知道京高校董是怎麼概念。”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的婦人。
蘇美華冷笑一聲,“一個學校的校長,你還當什麼寶貝。”
薑振海指著蘇美華,氣的都沒有辦法說出話來,“百分之一的股票就是一千萬,校董至少站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那就是五個億。
哪怕比不上薑家,但是那一個高中的小姑娘,能有這麼多錢?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