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臨終前說過。”他轉動鑰匙，“這扇門後是潘多拉魔盒。”
木門吱呀開啟，灰塵簌簌落下。閣樓中央放著一口青銅棺，棺蓋上刻著北鬥七星，天樞位置鑲嵌著熟悉的隕玉碎片。
張起靈的手突然按在他肩上：“等等。”
黑金古刀挑開棺蓋縫隙，一蓬黑霧噴湧而出！霧氣中浮現出無數人臉，有年輕的吳三省，有解連環，甚至還有……
“爺爺？”吳邪後退半步。
吳老狗的虛影開口，聲音卻是電子合成的：“基因認證通過，歡迎，第七代觀測者。”
棺材內部是精密的冷凍裝置，中央懸浮著一支水晶管，裡麵是暗紅色的血液。棺壁刻滿小字，記錄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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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世代守護觀測者原始基因，每代長子實為克隆體。”
“1995年送入青銅門的嬰兒是誘餌，真正樣本始終留在老宅。”
“若係統重啟，將血液注入隕玉，可短暫獲得管理員權限。”
吳邪拿起水晶管，突然聽到閣樓地板下傳來齒輪轉動聲——
整座老宅開始下沉！
“陷阱！”張起靈拽著他撞破窗戶，兩人剛滾到院子裡，老宅就在轟鳴聲中塌陷成深坑。
坑底站著十幾個黑衣人，為首的舉起手中的青銅鈴：
“感謝二位幫忙找到最後一把鑰匙。”
是汪燦的聲音。
明明已經在西藏與水晶花同歸於儘的人，此刻完好無損地仰頭微笑，手中鈴鐺刻著“492”的數字。
吳邪的右眼突然劇痛，視野被強製切換——他看到了汪燦的真實形態：
沒有肉體，隻有無數青銅線蟲組成的擬態人形，核心處是一塊跳動的大腦組織。
“你以為關閉係統就結束了？”汪燦晃了晃鈴鐺，“不，高等文明剛剛給我們發了‘麵試通知’。”
他身後，暴雨中浮現出巨大的全息投影——
星空背景下，七艘金字塔形飛行器正穿過柯伊伯帶。
倒計時：7年12天22小時。
吳邪在劇痛中醒來，發現自己被固定在某張金屬椅上。
這是一間純白的實驗室，牆壁上掛滿了顯示屏，播放著491次輪回的片段。他的右手被手術器械剖開，青銅紋路正被某種激光逐條剝離。
“彆掙紮。”汪燦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們隻是在回收西王母的‘後門程序’。”
吳邪艱難地抬頭，看到張起靈被關在對麵玻璃艙內，全身插滿導管，那些液體正在洗去他的記憶。
“知道為什麼需要原始基因嗎？”汪燦俯身，露出脖頸後的接口——那裡插著一塊微型隕玉，“因為高等文明要評估人類是否值得保留。而你是唯一產生情感的‘觀測者’，你的基因裡藏著鑰匙。”
顯示屏突然切換，出現霍秀秀被關押的畫麵。她麵前站著另一個“吳邪”——鏡像體317號，正將培養艙裡的嬰兒血液注入自己手臂。
“住手！”吳邪嘶吼。
“晚了。”汪燦微笑，“他已經獲得管理員權限，正在啟動——”
警報突然炸響！實驗室的玻璃全部爆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踹開大門：
王胖子。
但又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胖子——這人右臂是機械構造，眼中跳動著青銅數據流。
“317次輪回的備份，向你報到。”機械胖子咧嘴一笑，扔過來兩把槍，“抓緊，你男朋友要發飆了。”
對麵玻璃艙內，張起靈睜開了眼睛。
不是人類的瞳孔。
是星雲狀的數據風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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