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你是這身份你也這麼說。
夏可可毫不示弱地望了回去,亞當斯卻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地轉過了頭。
工頭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安慰:“你彆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他這句話說完,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丟下一句“我去上個廁所”,就腳步虛浮地朝大排檔深處走去。
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人群中,夏可可立刻轉過頭,壓低聲音質問亞當斯:“你剛剛看我做什麼?”
亞當斯也轉過頭來,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演得太假了。”
他頓了頓,似乎覺得這還不夠,又補充了一句。
“看上去,讓我覺得有點惡心。”
夏可可:“?”
忍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夏可可對著亞當斯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話,可以閉嘴。”
她頓了頓,搖了搖頭,用一種無奈的口氣對亞當斯說:“我希望你現在開口,是討論接下來怎麼解決這個副本,而不是來嘲諷我的演技。”
亞當斯“嗬”地一聲輕笑,那笑聲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嘲弄,他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看你又急。”
夏可可:“。”
懶得再跟他一般見識,索性轉開了話題,直接問起了正事:“你明天還要過來吧?這個副本明天是不是就能過了?”
“不好說。”亞當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夏可可沒再說話。
她也就是隨口問一下,壓根沒指望能從他嘴裡得到什麼確切的答案。
這個副本裡的幺蛾子太多了,處處透著古怪。
她總有種感覺,解決工地裡的那個東西,可能並不是通關的關鍵。
如果這個副本真正的目的,是要求玩家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存活下去呢?
那他們現在做的這些事是不是已經做得太多了?
會不會反而引起了npc的注意?
可是,這真的對嗎?萬一這隻是她想多了,真正的任務就是除掉那個邪祟,那她現在這種縮手縮腳的想法,豈不是會害了所有人?
夏可可的腦子裡亂成一團麻,還沒等她想明白,一個身影已經重新坐回了對麵的椅子上,帶著一身淡淡的煙味。
工頭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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