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知道打開了一扇什麼樣的門,對上了一雙腥紅的眼睛。
她猛然清醒。
月光從客廳傾斜照在麵前的人臉上,眼眶下流著鮮血,無神的眼珠一動不動就這樣看著她。
何越琴驚呼一聲,往後退,被一旁的椅子絆倒,摔倒在地上。
“我救了你,你不付出些什麼嗎?”
“你想要什麼?”
我的命嗎?
“我要你的怨氣。”
俞沁挽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聲道。
不知道何時從臥室出來的暮白首,站在臥室門口,唇角勾起。
仇縹緲在床上翻來覆去,才決定打通電話試試。
接通了!
她清了清嗓子:“程法醫啊,你們警方的速度太慢了吧。”
俞沁挽甚至已經將王士夫的魂魄碾碎了,警方還沒有找到任何指向性的證據。
仇縹緲麵色凝重的補充道:“她會殺掉更多人的。”
“就算我們把她抓起來了,她就能不殺人了嗎?控製她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你們來做嗎?”
也對,仇縹緲聽不見程清鶴說了什麼,因為她握著手機的手已經放了下去,手機砸在她的腳踝上,落在了床上。
她吸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
【墮】出現這麼久,冥界不可能沒有聽到消息。
十大拘鬼使,渡使,鬼差,都沒有一點動靜,這正常嗎?
也許,隻是她不知道那些動靜而已。
仇縹緲諷刺一笑。
星期天的清晨,陽光極好的灑落下來。
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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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沁挽回過頭,仔細的觀察著麵前的男人。
輪廓棱角分明,濃黑的眉毛,密集的長睫毛下,一雙大眼睛有神的望著她,將她盛在眼中。
裁剪得體的西裝,為他添上幾分儒雅。
“我爺爺讓你來的?”
“對,我對俞小姐很有興趣,可否給個機會。”
俞沁挽戰術性的喝水,掩住嘴角的笑意。
又來一個把我當傻子的人。
“可以啊。”
俞沁挽放下茶杯,燦然一笑。
冥界十六區。
這裡是拘鬼使,冥界渡使,鬼差的居住地。
剛出完任務的林渡使問道:“拘鬼使回來了嗎?”
同樣累的不行的左沉嶽癱在沙發上:“剛回來了一個,已經動身去了埠市。”
“那裡已經死了十幾個渡使和鬼差了,除了拘鬼使恐怕沒有人能從那裡全身而退。”
“還有一位應該也能。”
問話的林渡使疑惑的看了過去,左沉嶽開口:“仇渡使也在埠市。”
“她恐怕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當年發生了那種事情,恐怕冥界沒有誰願意和她有多的接觸。”
左沉嶽是近五年接替渡使之位的,對於林渡使前輩口中的當年,很是不解:“為什麼啊?”
“你師父沒有跟你說過嗎?”
左沉嶽點頭:“隻說過仇縹緲是無妄之地的渡使,因此不常來冥界,所以印象裡她是個孤僻寡言的小孩。”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先聯係上她,讓拘鬼使在埠市有個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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