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是什麼,你都不會害怕向我求救嗎?葉介鈺。”
他搖了搖頭:“不怕。”
“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另一個深淵,你不要後悔。”
仇縹緲將手覆在葉介鈺的黑色粗線上,即使她遮掩的極好,一直關注著她的葉介鈺也沒有錯過她眸中的錯愕。
諸子與剛好推門進來,見仇縹緲臉色不對,對葉介鈺說道:“你要不要出去透口氣,感覺你臉色不是很好。”
“我不走。”
自從仇縹緲出現之後,他就沒有再看見鬼影了,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離開。
沒有抱著仇縹緲的大腿,已經是他最大的克製了。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脆弱一旦展露人前,便一發不可收拾。名為堅強的外殼無法再保護他,他的神經已經脆弱的好比一根即將崩斷的弦。
“那我們走。”
仇縹緲拉著諸子與的衣袖,往外麵走去。
“等等,我有點不舒服,想在外麵透透氣。”
葉介鈺搶先一步從包廂出去。
諸子與安靜的站在一旁,僅僅掃了一眼,便注意到了仇縹緲的表情中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儘的情緒,似乎用惱羞成怒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他選擇不打擾。
仇縹緲吸了一口氣,叉著腰走了一圈,又吸了一口氣,隱隱翻了一個白眼。
諸子與瞧著她有些可愛,又夾雜著一些傻氣,著實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
仇縹緲歪頭撇嘴的望著他。
“你又在煩惱什麼?”
“你不懂。”
仇縹緲走出包廂,將葉介鈺喊了回來。
“算了。”仇縹緲坐在椅子上,將旁邊的椅子拉開一點,示意諸子與坐下。
諸子與邁開雙腿,將椅子拉開,坐下,仇縹緲開口:“跟你們講一個故事。”
仇縹緲望了望葉介鈺:“自己找椅子坐。”
聽客已經就位。
仇縹緲讓葉介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開口打斷,然後緩緩開口:“一個女生關於情感問題,谘詢了一位朋友,並且承諾幫她一個忙。可是這個朋友,因為感情失敗發生了一些意外,離開了人世間。”
“你悲痛嗎?”仇縹緲看向諸子與。
諸子與起初想搖頭,在仇縹緲警示的目光下,改成了點頭。
“當你要替她悲痛的時候,卻發現了另一條線索,這條線索指向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沒有離開這個世界,反而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
仇縹緲的神情是從所未有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