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珩?”
刃冷靜下來才舍得把目光從丹恒身上移開,而他也終於把目光放在了飄在空中的白珩詢問道,而白珩很畏懼躲在田粟身後不敢看。
“那……那個應星你的頭發怎麼變色了?”
白珩裝模作樣帶有懼意說道,而田粟真的是對白珩有些無語到家了,你丫的一個歡愉令使有幾個人乾得過你?
“等等,應星的狀態不太穩定,我來綜合治療一下。”
田粟身為傳說中雲上五驍的統一大家長,在他們中間也是有一定帝位的,所以就算應星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他還是懼怕田粟。
“……是。”
刃瞥了一眼安安靜靜的丹恒,在確認丹恒不會跑之後,就安安穩穩坐在地上配合田粟的理療。
“放鬆身心,不要再刻意去壓製體內的豐饒力量,隻有你放開手我才能做到根除。”
“阿刃,按他說的做,就算你失控田粟先生可以把你鎮壓。”
卡芙卡作為現任應星監護人,在得到卡芙卡的許諾之後,應星也是放開了自己對豐饒的壓製,在他魔陰化的過程中田粟指尖三種命途纏繞指尖。
以萬金油的同諧命途為基底,結合最為針對豐饒力量的巡獵命途做主要材料,再用均衡命途消弭兩道命途的爭鬥,讓應星體內的豐饒與巡獵與太極一般環繞。
“嘖,你們五個真就沒湊出一個正常人。”
田粟收回輸送命途力量的手指說道,你們五個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就離開一年多就都搞成這副模樣了。
“田粟先……”
“飲月你給我跪下!”
“我不是……”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跪下!”
丹恒剛想要解釋些什麼,而田粟嚴厲的語氣讓他感覺膝蓋發軟,就像是刻在基因裡的記憶,一旦田粟這個語氣就會選擇最安全的應對方案,跪下認錯……
“啊……”
在不遠處癱坐在地上的彥卿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就是將軍師伯田粟的氣勢嗎?言語之間就能力壓兩大高手!
“嗬嗬,彥卿你覺得你師公怎麼樣?”
“很強!”
彥卿毫不猶豫的說道,但他不理解景元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師伯強大他也有所耳聞,畢竟沒有實力也不會被將軍當做作為關鍵的一步棋。
“我已經調和好了你體內交錯的命途,起來適應一下自己的身體。”
田粟由半蹲著緩緩站起身來說道,而刃也活動了一下關節,他感覺自己身體輕鬆靈活了許多,那股折磨他的苦痛沒了。
然後刃拿起插在地上的刀往自己手腕上砍,身體上的傷口一瞬之間就愈合了,看來不死不傷的身軀還在。
“你都沒事了還有自虐傾向啊!把手給我收回來!”
田粟毫不客氣的給了刃一個腦瓜崩,而刃受住了田粟的訓斥,然後很配合的往側麵一避,這是早年應星在田粟門下學藝時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