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倒還記得躲,那你還拿刀砍自己的手腕?”
田粟此時活脫脫像是一個嚴厲管教的長輩,事實上應星來羅浮後就在自己這學過一段時間的藝,勉強算是半個師父。
“對……對不起,我知錯了。”
刃用沙啞的聲音低頭認錯道,無人會想到傳說中的星核獵手刃,如今竟在田粟身前低頭臣服,這或許就是來自老師的血脈壓製吧……
“知錯就好,現在你身軀與一般長生種無異,你現在的身軀再次得到了強化。”
“我聽說過你做星核獵手時的事情,對待平民時處理的還算妥當,倘若哪天你打算離開星核獵手了,紅船聯盟隨時為你敞開大門。”
田粟既有著作為老師的嚴厲,又有著作為老師的悲憫慈愛,即使應星離去多年換了一個身份一副相貌,哪怕他隻是田粟的臨時弟子……
“嗬嗬,田粟先生是要在我們星核獵手眼下搶走阿刃嗎?”
“不是,我隻是作為他曾經的半個師父,給予他一個享受安靜生活的機會。”
田粟與卡芙卡交涉道,雙方的氣勢劍拔弩張,一邊是步步緊逼話中無餘地,一邊是心平氣和不知啥是輸。
“謝了粟哥,我還是覺得做一名星核獵手更適合我,過去的生活太平靜了,作為星核獵手能做的事情更多更有意義。”
“而且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也是時候與自己的過去劃清界限了。”
應星語氣低沉的說道,他有了新的夥伴,既然星核獵手在他人生的最低穀接受了他,那他也要對得起卡芙卡他們給予自己的信任。
“哼,你能想的開最好,這……也算是我替我那不爭氣的小師妹補償你的。”
“我早就不在意了,不感受死亡之苦隻會身墮魔陰,而我也是聽信了飲月的話病急亂投醫,說到底也是罪有應得。”
刃倒是不覺得鏡流是在迫害他才殺了他,而是因為自己輕信了飲月的鬼話,試圖用化龍妙法複活已死的白珩。
“鏡流認為我褻瀆了白珩的屍骨,才一次又一次殺了我泄憤,所以從始至終我要殺的人隻有飲月一人!”
刃回頭瞥視了一眼丹恒說道,丹恒這副長有龍角的模樣與飲月君格外相似,而鏡流也是長舒一口氣慶幸沒有讓大師兄討厭她。
“我不……”
“我讓你起來了嗎?”
丹恒正欲反駁就被田粟陰冷的眼神瞥視著說道,丹恒轉生前的兩世都是自己在當他的老師,對丹恒有著絕對的血脈壓製!
“我不管你現在是丹恒還是丹楓,你犯了錯就不能一走了之。”
田粟語氣冰冷言辭狠厲,根本沒有那個和善的田粟先生的模樣,丹恒都覺得田粟是不是被奪舍了?不管是記憶還是現在他都沒見過這樣的田粟……
“咳咳,師公你的朋友們已經抵達鱗淵境,既然要讓飲月要贖罪,不如讓他協助我們應對幻朧?”
“你要為他開脫?”
“哪有開脫一說,隻是哪有功過相抵一說,有的隻是將功贖罪。”
景元看著田粟語氣很是隨意的說道,完全沒有因為田粟的氣場有所懼意,估計是在田粟的文化課上景元表現一直很好沒受過訓斥,也不怕田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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