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思來去想吧,又重操舊業裝著哭腔說道,隻要她用這個語氣,老古董有什麼事都會與自己全盤托出。
“咦~怎麼又是這個語氣!”
田粟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似的說道,白珩這都跟誰學的啊,膈應人的手段屬實是精妙絕倫,最可氣的是他還拿她沒辦法。
“行了行了,昨天的事說到底應該算是個小意外,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再想法補償你怎麼樣?”
田粟痛苦的揉著眉心說道,白珩這個語氣通常多半是心裡不平衡想要點補償,這點他毋庸置疑,畢竟她都跟自己身邊八百年了。
“那先立個字據!”
白珩瞬間就將擠出的眼淚收了回去,不知道從哪裡掏出紙筆說道,田粟嚴重懷疑白珩是在故意釣魚,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
“好家夥,蓄謀已久了是吧?”
田粟有些無奈的坐倒在石凳上,有些無奈的扶額說道,看著字據上那清秀娟麗的小字,每條都寫的明明白白甚至還埋了不起眼的坑……
“白珩什麼都不知道哦~誒嘿!”
白珩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說道,她本來就知道鏡流姐會捷足先登,所以她從很早之前就擬訂了這份契約,等著未來能夠用上。
就算她拿不到老古董的首殺,她也要狠狠從老古董這敲上一筆,當然首殺能落在她手裡最好,隻是沒想到鏡流姐動作這麼快。
田粟細心的將幾處不嚴謹的地方糾正過來,省得白珩未來拿著字據坑他坑個沒完,還有幾處不嚴謹但無傷大雅的地方他沒有糾正。
不過不是田粟不想,實在是身旁的白珩麵色有些漲紅,若是他再肆意的修改契約漏洞,白珩估計會直接跟他拚了!
而身旁吃早飯的鏡流有些不大高興,她本來是打算挑釁下白珩,告訴她誰是這個家裡的老大,沒想到她跟大師兄玩契約!
“真是喪權辱國,下次我再答應跟你立字據我就把這個石桌吃了!”
田粟好不容易鬆了口氣說道,跟白珩玩文字遊戲還真是有夠勞神傷身的,而且字據基本都是偏向於她的,自己都隻有服從的份……
“額,大師兄要不你把話收回去吧!”
小師妹鏡流聽到大師兄的誓言,忽得覺得心裡有些發虛規勸道,以白珩處處挖坑的小心思,再加上大師兄的運氣,她真怕大師兄一語成讖……
“不用,我田粟說到做到!”
田粟自信滿滿的說道,隻要他謹小慎微總能避開與白珩簽字據,而且公司那群老狐狸他都提防得過來,區區白珩不足掛齒!
“嘻嘻,那老古董可要留心啦,畢竟咱家這張石桌蠻古老的,要是被某人吃了可就虧大了~”
白珩也對自己很有信心,她極具挑釁意味的對老古董田粟說道,老古董生啃石桌肯定很有樂子,這麼有意思估計樂子神都會來現場報道。
紅船聯盟領袖生啃自家石桌,這到底人性的紐約,道德的倫敦……
“嗬嗬,那就拭目以待了。”
田粟也是不服輸的說道,除了藝術、運氣以及方向感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此時他覺得白珩氣已經消了,畢竟生氣的人是笑不出來的。
“對了,你們有誰注意到雲虛姐去哪了?這都係統時十點多了,難不成她還在休息?”
田粟有些疑惑的問道,從早晨起床開始到現在他就沒見過雲虛姐,雖說隻是歇息了幾個係統時,但總歸要醒來吃個早點吧?
“不是哦,雲虛姐早就醒了,大約係統時七點半就離開了,可能是持明族那邊又出了什麼事,匆匆換好衣服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白珩也是坐在石桌前,舀了勺溫度剛好的雲吞送入口中後說道,昨天她在虛實地平線好好休息過,她不是太困最多隻會進入淺睡眠狀態。
“然後我就在多睡了會兒,等醒來後就去了趟鏡流姐房間,是知道她人根本不在自己房間,床上的用神秘搓出來的假身。”
然後白珩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眼神看向悠哉悠哉吃油條的鏡流姐,雖然她總是催眠自己這是必要的犧牲,但等到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她還是接受不來。
“走到老古董你房間,鏡流姐就裹著你的被子酣睡,嗬嗬,你們倆昨天晚上玩得挺好啊。”
白珩毫不客氣的講道,這次她不僅是點名了鏡流,連帶著看了看老古董古怪的麵色,似乎隻有他們倆難堪她才不經意的輕哼起來。
“某人還不知廉恥……”
最後白珩還不忘跟打小報告,隻是這次鏡流的麵色變了,她從之前稍有觸動變得麵頰緋紅,似乎是對自己的大膽有些羞恥。
早知道就不在白珩麵前秀了,怎麼辦?大師兄會這麼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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