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就知道,不過黑天鵝小姐為何還跟在我身邊,難道你也覬覦那份不屬於你的珍貴記憶?”
他轉頭看向站在桌前的黑天鵝,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調侃道,即便他知道黑天鵝沒有惡意,可但凡是憶者都會垂涎他那份獨特的記憶。
“當然不是,既然田粟先生向我展示了善意,可以的話我能為您與這位小姐占卜下嗎?算是答謝您送我的那杯特調。”
黑天鵝自然的拉出座椅坐下,不知從哪裡拿出遝塔羅牌說道,她熟練的將紙牌攤在桌麵上,示意他和白珩從裡麵取出張牌。
“不要,你覺得用塔羅牌占卜未來,我還不如直接去問星核獵手,至少那位艾利歐的未來是真靠譜。”
“老古董你不玩那換我來,憶者小姐我來!”
白珩覺得有意思便配合著她來說道,跟著她的節奏從中抽出幾張牌,然後耐心的聽她進行解讀,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她輕而易舉的就抽到了愚者,並將紙牌交給黑天鵝小姐解讀,正位愚者的解析與她很相稱,明知是毫無意義的旅途卻總會不自覺選擇開始。
本來田粟是不打算嘗試的,不過在白珩的死纏爛打之下,他還是妥協隨意抽出了張塔羅牌,隻見牌麵上赫然是世界正位。
完成、成功、完美無缺、擁有畢生奮鬥的目標、快樂的結束、模範情侶,在事業上回報豐厚,感情上在彼此的承諾中持續著美好的關係。
寓意相當不錯的牌,對他這幾千年的概述也算相符,但他還是不喜歡去卜測未來,因為他相信所有未來都應當是未知的或者是不可知的。
他沒有在占卜上花費心思,在酒杯裡的特調喝完後,他便與白珩知會了兩聲說要去再調兩杯酒水,得到應允後便緩步離開了。
不過這也就白珩能這麼放心他這麼走了,要是換作醋壇子小師妹,指不定要時刻纏著他監督他,避免他與其他女人有過多接觸。
可能是彼此分開太久,又長久的沉溺於虛假的幻境當中,所以內心過於缺乏安全感,怕大師兄再給她帶回個“白珩”。
白珩:嘻嘻,感謝鏡流姐抬愛,以後我會再接再厲繼續偷家的!
“黃泉小姐似乎很喜歡我調製的酒水,要我再幫你調杯酒水嗎?”
田粟輕鬆的回到吧台,看著呆愣愣盯著酒杯的黃泉小姐隨口問道,雖然說那位憶者有些不禮貌,但是他也有些好奇這位黃泉小姐的身份。
“麻煩了。”
“我也要給自己再調杯酒水,你的那杯也就順手的事。”
田粟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說道,他感覺這位黃泉小姐並不是高冷,或者說她有些天然呆的屬性,沒人搭話就容易發呆出神。
“對了,你這特調中應當不全是酒水吧,我品嘗到了某種不來自於酒液的特殊口味。”
“嗯?看來黃泉小姐還是品鑒的行家啊,竟然能發現我在酒水中加入過的調料。”
“並不是,我隻是對這種氣息感覺很熟悉,似乎剛才那位憶者小姐身上也有這種氣息,有些相似但也僅此而已。”
“猜的不錯,我在你那杯酒水中摻雜了少許的憶質,因此酒水的味道不會那麼容易被稀釋。”
田粟將酒水按比例調配好,將三個搖酒壺依次拋起來後說道,虛無是需要消弭物質存在的,而記憶就是存在的表現形式。
“不用擔心我加了什麼,那隻是純粹到不能再純粹的空白片段,畢竟我也常常將這些投喂給虛無。”
“謝謝。”
黃泉盯著空空如也的酒杯,然後抬頭看了看搖酒的田粟道謝,她沒有因為自己身份被揭穿而惱羞成怒,反倒是他為自己提供了條思路。
“再來億杯?”
“當然,還有……謝謝。”
田粟將搖酒壺中的酒水倒入高腳杯,簡單的與她碰了碰杯說道,他這也算是與這位黃泉小姐成了朋友。
……
事後田粟給列車組的大家帶了幾杯特調,大家都對田粟的手藝讚不絕口,尤其是小三月對他的手藝評價相當之高,甚至提議讓他取代閉嘴。
當然也不知是列車組的朋友,他也給仙舟的徒子徒孫們送去了他自製的特調,就是符玄啟程去紅聯走得早沒口福,隻能由代理太卜青雀代勞。
紅船聯盟他是不敢輕易回去的,他要是回去估計就出不來了,畢竟師妹找回來了他沒借口再不主持大局,絕對是有去無回的結果。
黑塔他們也送了幾杯,至於阮·梅她就暫住在田粟家的小院裡,放在書桌上她會自己去拿的,用不著他去特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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