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嘴巴就沒個把門的,難道看不出她現在心都快碎成渣了嗎?
醫生很快趕到,進門後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默默開始處理傷口。
可那眼神分明寫著,這事是你乾的吧?
明明親眼看著尚闕自己開的槍。
可整個屋子裡的人,包括醫生在內,全都默認是薑馨月下的手。
這就是她的名聲。
冷血、狠絕、不近人情。
哪怕她從未主動傷害過誰。
在彆人眼裡,她依然是那個可以毫不猶豫扣下扳機的雌性。
尚闕一隻手死死攥著她的手腕。
他氣息微弱,聲音斷斷續續:“雌主……彆走……求您……彆丟下我……”
薑馨月看著監測儀上逐漸平穩的心跳和呼吸,心裡緊繃的弦終於緩緩放鬆。
這人身體素質是真的好,兩槍都沒要了他的命。
她俯下身,在他慘白冰冷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我還有事要處理,待會兒再來看你。聽話,好好養傷。”
話音落下,她直起身,眼神已恢複如常。
尚闕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嘴唇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口。
片刻後,他緩緩鬆開了緊握她手腕的手指。
“孩子……嚇壞了……”
他閉著眼,聲音虛弱。
“你……能不能……陪陪她?”
薑馨月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那個繈褓中的小嬰兒正哭得撕心裂肺。
她胸口一陣悶痛還未散去。
可新的責任又沉沉壓上了肩頭。
“有傭人看著呢,不會出事。”
尚闕眼中的光芒,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徹底熄滅了。
他拚儘全力想要贖罪,想要挽回一點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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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頭來,連讓她多看一眼都做不到嗎?
這件事終究還是牽連到了無辜的小生命。
連母親最基本的溫柔,孩子都無法嘗到。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信隳跟在薑馨月身後走出病房,心跳依舊咚咚作響,腦子裡亂成一團。
他猶豫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真不是您開的槍?”
薑馨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抬手就是一拳。
“你一天到晚腦子裡塞的都是啥?淨想些沒影的事。”
“我會開槍嗎?”
信隳摸了摸後腦勺,訕訕地笑了。
“對哦……咱倆都不會。”
說完他自己也蔫了,耷拉著腦袋,尾巴都不搖了。
這時信燁也湊了過來,兩人並排站著,像兩棵被霜打過的菜秧子,滿臉欲言又止,偷偷瞄著薑馨月的臉色。
“雌主……”
信隳支支吾吾地開口,聲音越說越小。
“昨晚母親打電話來了,讓我們回娘家住一陣子。可是我們覺得……這事得您點頭才行。畢竟……咱倆是結過婚的雄性,哪能說走就走呢?”
他說得扭捏極了,完全沒有平日裡張揚跋扈的模樣。
反倒像個犯了錯的小媳婦,臉上寫滿了忐忑與不安。
兩人眼巴巴地望著她,眼神裡滿是期待。
隻要她點個頭,估計他們真能當場搖著尾巴圍著她轉八圈表示忠心。
薑馨月心裡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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