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也不敢吭,隻是死死攥著她的指節。
那緊握的力道,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徹底消失不見。
偏偏還有人不懂看臉色,一個勁往上湊,完全無視這凝重的氣氛。
阿爾紮最懂眼色,一眼就瞧出她臉色不對,眉頭微蹙,眸光冷冽。
他立刻整了整衣領,安靜地退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他沒有爭,沒有鬨,隻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
可那雙溫柔的眼睛卻一直追隨著她。
而信隳和信燁就完全不懂事,還活在小時候的那種天真裡。
以為隻要撒個嬌、低個頭,全世界就得圍著他們轉。
他們不懂察言觀色,也不懂適可而止,隻知道用儘一切方式留住她。
“雌主,彆生氣啦……”
信燁終於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另一隻手。
他的掌心滾燙,帶著少年獨有的熱度,把她涼冰冰的小手緊緊包住。
那一瞬間,他心裡突然湧出一種說不清的滿足感。
他以前從沒想過,光是牽著她的手,就能讓他覺得自己活著的意義,全都集中在這隻手的觸感裡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整張臉“噌”地紅了。
他偷偷瞥了眼哥哥信隳,心裡亂成一團。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心意相通,可現在他竟生出一絲不該有的獨占欲。
他不想和哥哥分享她。
店裡老板曾笑著說過:“哥倆一起上,效果最好,雌主最喜歡這種雙倍忠誠。”
可現在他隻覺得那話荒唐可笑。
他隻想獨占她,想讓她的眼裡,從此以後隻能看到自己。
薑馨月試圖抽回手,指尖輕輕一動,卻被他握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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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
信燁嘴上應著:“好、好的,我鬆……”
可手卻鬆得慢吞吞,像是故意拖延時間。
他結結巴巴地說:“雌主……我們……我們準備了你最愛的東西,就放在房間裡……你,你想看看嗎?”
以前是她逼他們討好,用命令的語氣讓他們跪地獻媚。
可現在,輪到他們主動了。
信燁冷冷地瞪了阿爾紮一眼。
還好他趕上了,不然這隻狡猾的狐狸,怕是早就用他那副溫順體貼的模樣,悄無聲息地把雌主的心一點一點偷走了。
信隳的雙腿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搖搖欲墜。
昨夜裡,他趁著弟弟纏著娘親撒嬌,偷偷拽著管家叔的袖子,一連問了一堆關於“怎麼伺候雌主”的法子。
那些話,他說得吞吞吐吐,臉上一陣陣發燙。
管家叔雖是個光棍兒,一輩子沒娶妻。
怎麼知道這麼多細致入微的門道?
他也不懂,隻是聽叔講的時候,耳朵都燒了起來,心裡臊得慌。
可他知道,雌主一定會喜歡。
想到管家叔臨了還叮囑他。
“你也得告訴信燁。”
他嘴上應了一聲,心裡卻當沒聽見。
管他呢,反正他們兄弟倆是一體的。
等他先把雌主伺候好了,那些本事,信燁自然而然也就學會了。
兩人各自懷著心思,眼神卻同樣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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