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再追究,也不再期待。
薑馨月揮了揮手。
“道歉管什麼用?真有用,還要執法隊乾嘛?我知道你忠心,可忠心不是特權。不然你早該跟我離婚了。”
她動作乾脆,沒有絲毫留戀。
她不否認他的忠誠。
可忠誠不能成為傷害她的理由,更不能成為他逃避責任的擋箭牌。
如果他真的忠於信仰,那就不該娶她。
如果他真的愛她,那就不該一邊傷害她一邊還維持著婚姻的名義。
這種矛盾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從前的尚闕,像沒聲音的機器。
她記得那些年,他總是沉默地完成任務,麵無表情地執行命令。
他像一具被程序操控的傀儡。
他會在她發燒時依然按時出任務,會在她哭泣時冷漠地遞上紙巾,然後轉身離開。
他以為這就是“堅強”,以為這就是“可靠”。
可她要的不是一台冰冷的機器。
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會心疼她的人。
把人逼到崩潰,卻隻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她。
她曾在他麵前崩潰大哭,質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可他隻是站在角落,目光平靜。
他不解釋,也不安撫,仿佛她的痛苦隻是無理取鬨。
那種被無視的感覺,比打罵更傷人。
她終於明白,有些人的沉默不是克製,而是冷漠。
他們的安靜,不是溫柔,而是無情。
既然不愛,又何必結婚?
薑馨月不信他真能被逼著答應。
不就是圖個血脈延續嗎?
她冷笑著想。
若真如此,他完全可以拒絕。
可他沒有。
他接受了,還配合完成了所有儀式。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家族需要繼承人?
她隻是個生育工具,一個用來延續血脈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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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下來了,她連最後一點信任都不敢再賭。
她看著那個繈褓中的小生命,心中卻沒有太多喜悅。
可現實是,他依舊如常,依舊是那個沉默寡言、隻聽命令的人。
她開始懷疑,這段婚姻還能維係多久?
一旦孩子長大,她是否就成了多餘的那一個?
萬一他覺得再沒牽掛,第一個被丟下的,肯定就是她。
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在她心頭,日夜不散。
她清楚地知道,在尚闕的世界裡,職責永遠排在第一位。
如果有一天,孩子不再需要她。
如果有一天,她的存在不再具有“價值”。
那他會不會連一句挽留都沒有,就讓她消失?
她不敢賭,也不敢再信。
信任一旦破碎,就再也拚不回去。
看著薑馨月消失在走廊儘頭的背影。
尚闕靠著牆,緩緩滑坐下去。
他想喊她名字,可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發不出聲。
最終,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他順著牆壁慢慢下滑,直到臀部觸地,背脊緊貼著冰冷的牆麵。
他盯著天花板上那點浮雕,眼神空得像沒了魂。
那是一朵早已褪色的蓮花圖案,斑駁不堪。
可無論他怎麼看,那朵花都不會開口,也不會告訴他該怎麼辦。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瞳孔裡映不出任何光。
樓下的陰影裡,管家靜靜地佇立著,目光透過昏暗的光線,望向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
“主人,您和雌主可不能真鬨掰啊。咱們雄性,說到底靠的還是雌主的寵愛。沒有她的青睞,再高的地位、再強的實力,也不過是空中樓閣,風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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