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衣呢?”
“啊?噢,”慕容瑤這才想起來,“還沒給王特助。”
“怎麼,想凍死我啊?”蕭莫突然提高音量,“你沒看見我今天隻穿了西裝嗎?”
背景音裡傳來王特助忍俊不禁的咳嗽聲。
慕容瑤趕緊捂住說話口,往四周看了看。果然,幾個同事已經好奇地望了過來。她背過身去,幾乎是用氣音說,“這麼大聲乾嘛,那、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你又不是沒有其他衣服。”
“不行,我今天就要,不然我上樓到你辦公室找你拿……”蕭莫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持。
“好好,”慕容瑤妥協了,他絕對做得出來,“我拿下來,負一樓?你等著。”
她掛斷電話,長舒一口氣,走回到工位上,拉開抽屜取出那個印著“"ateier”燙金ogo的紙袋。
“我下樓一趟。”她對張雪說,假裝沒看見對方八卦的眼神。張雪的目光在她和紙袋之間來回掃視,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負一樓的停車場冷得像冰窖。慕容瑤從電梯口出來時,冷風立刻灌進衣領,讓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抬頭就看到蕭莫雙手插兜站在那裡。他今天確實隻穿了西裝,修長的身影在車庫燈光下格外醒目。
“很冷哎。”蕭莫轉過身看著她,遠遠地對她喊,聲音在空曠的車庫裡回蕩。
慕容瑤心跳突然加速。這人真是……無論看多少次都好看得過分。車庫裡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她快步走過去,冷風一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腳步聲在空間感強的車庫裡格外清晰。
“拿著,”她把紙袋遞過去,“趕緊穿上。”她的聲音因為突如其來的溫差有點微微發抖。
蕭莫卻沒接,反而皺起眉,“你怎麼不穿個外套就下來?”
他的目光落在她單薄的毛衣上,眉頭皺得更緊。
“我把衣服拿給你就上去了。”慕容瑤攤開左手,“手還是暖的。”
下一秒,蕭莫很自然地抓過她的手,大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指尖,輕輕摩挲了兩下。溫暖的觸感讓慕容瑤愣在原地,連呼吸都停滯了。車庫裡的燈光似乎突然變得明亮,照得兩人交握的手格外醒目。
蕭莫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親昵,乖乖鬆開手,若無其事地躬身從紙袋裡取出大衣。
“對了,這個。”慕容瑤從紙袋底部拿出一個白色信封遞過去,“你大衣口袋裡的東西。”
蕭莫把大衣打開,忽然繞過她的肩,掛在她的肩膀。頓時擋住了地下車庫的風。羊絨的溫暖立刻包裹住她,帶著淡淡的木質香氣。
兩人的距離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蕭莫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細小的陰影,鼻梁的線條如同刀削般鋒利。
“你……乾嘛,”慕容瑤還舉著信封,想要掙脫。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
蕭莫按住她,把大衣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身上,清晰的木質香氣環繞著她。他的手指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脖頸,引起一陣戰栗。
蕭莫鬆開手,低頭看著她,卻沒有接信封,“你沒看?”他的聲音低沉,在空曠的車庫裡格外清晰。
“我為什麼要看?”慕容瑤皺眉。
“打開。”蕭莫沉聲道,他的目光不容拒絕,“現在。”
在他的注視下,慕容瑤遲疑地翻過信封,抽出黑色無字信封,它摸起來很有質感,背麵用紅色火漆封緘,印著花紋,應該是蕭氏家徽。
“再打開。”蕭莫催促,向前邁了一步。他的影子完全籠罩住她。
慕容瑤小心翼翼地拆開火漆,從裡麵抽出一張黑色卡片,上麵用燙金描繪著字,“邀請函?”
“葉飛雪要回來了,”蕭莫解釋道,目光始終沒離開她的臉,“這是蕭家和葉家聯合辦的宴會。”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期待。
“飛雪要回來了?”慕容瑤驚喜地抬頭,眼睛亮得驚人,“王董鬆口了?那就是她贏了啊?她電話多少?”她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拋出。
蕭莫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你是不是太區彆對待了一些?你是不是沒存我電話?”
“存了,”慕容瑤心虛,但不承認,堅定地回望著他,“怎麼?”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在她專注的目光下,蕭莫不情不願地補充,語氣有些不受控的酸,“她還沒辦卡,等她回國。”
慕容瑤把請柬裝回到黑色信封裡,塞回到蕭莫手中,語氣疏離,“宴會我就不去了,到時候你跟飛雪說我的聯係方式。”
“為什麼?我不……”蕭莫的話沒說完,慕容瑤已經脫掉身上的大衣,遞給他。
蕭莫乖乖接了過來穿上,修長的手指整理衣領。
“那我找王特助要。”慕容瑤轉身就要走,“我回去上班了。”
“誒……”蕭莫還想說什麼,但慕容瑤已經快步走向電梯。
他無奈地把邀請函往衣兜裡放,指尖卻觸到了彆的東西,他抓了出來——幾顆薄荷糖躺在口袋裡。
蕭莫傲嬌地勾起嘴角,拆開一顆塞進嘴裡,清涼感直衝大腦,他把剩下的糖果放回口袋裡。
不遠處,王特助開著黑色轎車緩緩停下。車窗降下,露出他意味深長的笑臉。蕭莫拉開車門坐進去,後座上赫然放著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大衣——蕭莫上樓前特地脫掉大衣外套放在車上。
“老板,”王特助從後視鏡裡看著他,“接下來去哪兒?”
蕭莫含著糖果,目光落在電梯方向,“去醫院。”他頓了頓,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冷靜,“探望我‘生病’的三叔伯。”
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而電梯裡的慕容瑤正靠著牆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剛才被蕭莫握過的地方,心跳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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