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瑤冷眼看著高瘦男還想掙紮著爬起來,她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右拳如閃電般揮出,一記淩厲的上勾拳正中對方下巴。“哢”的一聲脆響,高瘦男的牙齒劇烈相撞,整個人像斷線的木偶般再次重重摔回地麵。
慕容瑤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和疼痛的手指,她從容地拉開胸前口袋的魔術貼,從暗袋中取出一支精致的錄音筆。她的手指輕巧地按下停止鍵,又切換到播放模式。
清晰的錄音立刻在寂靜的橋洞下回蕩,“蕭老板說了,今晚必須得手……”刀疤男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刀疤男捂著劇痛的腹部,雙眼瞪得通紅,額角的青筋暴起,讓疤痕看上去更加猙獰,“賤人!你竟然……”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卻被腹部及以下部位的劇痛逼得又跪了下去。
高瘦男半邊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嘴角滲著血絲,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慕容瑤用拇指輕輕拭去眼角殘留的淚水,優雅地後退幾步拉開安全距離。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等這一刻,等了整整六年。”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壓抑已久的恨意。
她慢條斯理地解開手腕上的黑色纏手帶,指節發出輕微的脆響,“這些年沒白練,第一次用在人渣身上,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好。”
她慢條斯理地解開手腕上的黑色纏手帶,指節發出輕微的脆響,關節有點脹而且發燙,用力的正常反應,她活動了下有些發紅的手腕,“這些年沒白練,”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三人,語氣輕快得近乎殘忍,“第一次用在人渣身上,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好。”
刀疤男終於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你他媽一直在演戲!”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扭曲變調。
“怎麼,很詫異?”慕容瑤輕描淡寫地說著,隨手將纏手帶裹成球狀,讓人看著以為是裝飾用的球狀物,“本來我是真不關心你們究竟過得如何,”她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畢竟你們去坐牢了,沒想到……”她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神掃過三人狼狽的模樣,“你們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賤人!”老實男嘶吼著,那張偽裝的老實麵孔徹底扭曲,露出底下猙獰的本相。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慕容瑤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原地。
“還有,你們真以為我不知道蕭生是幕後主使?”慕容瑤突然輕笑出聲,笑聲裡帶著刺骨的寒意。她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轉身走向剛才藏身的暗處,從陰影中取出一個黑色背包。
這時,三人才意識到慕容瑤的裝束很違和。
她慢條斯理地將纏手帶球塞進包裡,又故意將背包的一根背帶拉長,然後隨手將背包扔到路燈下的顯眼位置。背包歪斜地躺在地上,帶子散亂,完美地布置出一個激烈拉扯過的現場。
“蕭生以為找幾個替死鬼頂包,就能把自己摘乾淨?不過,他確實是千年狐狸,沒有證據,”慕容瑤邊說邊用腳尖輕蔑地點了點癱倒在地的三人,“這不,你們送上門了,六年過去了,你們這腦子還是這麼不靈光。”她俯下身,聲音壓得極低,“明知道他把你們當狗使喚,你們還上趕著舔。”
高瘦男眼中閃過一絲狠毒,趁著慕容瑤轉身的瞬間突然暴起!他抓著匕首帶著滿腔恨意撲了上來。
慕容瑤正拿著手機解鎖,頭也不回地一個乾淨利落的回旋踢,修長的腿在空中劃出淩厲的弧線,精準命中他的腹部以下要害。
“嘭!”
一聲悶響,高瘦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像破布娃娃一樣再次栽倒在地。匕首“當啷”一聲飛出老遠,慕容瑤這才緩緩轉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蜷縮成一團的三人,眼中沒有絲毫溫度。
“噢,差點忘了告訴你們,”慕容瑤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袖口,語氣輕快得仿佛在聊日常八卦,“這些年,我可沒閒著,拳擊、散打、格鬥,一樣沒落下。”她歪著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就等著今天這個機會呢。”
說完,她突然切換成驚慌失措的語氣,顫抖著按下報警電話,“警察同誌!那些人又跟蹤我了!你們快來啊……”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卻精準地報出了位置,“對,是我,我報過警……我嗎,我,我現在在立交橋下麵……好害怕……有三個持刀搶劫犯,他們抓我……我逃了,我……我……打人了……好好好,我跑……”
掛斷電話的瞬間,她臉上的恐懼如潮水般褪去,嘴角勾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慕容瑤慢條斯理地扯亂衣領,拉開衣服拉鏈露出裡麵的淺色薄毛衣,襯得脖子上的青紫掐痕非常明顯,散落的發絲撥得更淩亂,製造出激烈掙紮過的痕跡。
她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地上痛苦呻吟的三人,聲音輕柔得如同熟人間的談話,放在這種場合聽上去讓人不寒而栗,“彆著急,警察很快就到。”
慕容瑤蹲下身,用隻有他們能聽見的音量繼續道,“這次,你們和你們的主子,一個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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