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說錯了嗎?!”慕容瑤拚命掙紮,卻被他鐵鉗般的手掌牢牢製住。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由蒼白轉為漲紅,卻仍倔強地擠出斷斷續續的咒罵,“是……你們給蕭氏……當走狗,當年……抓錯人……把我卷進來,你們坐牢……怪我?是你們……蠢!被人抓去頂包!”
刀疤臉的手越收越緊,慕容瑤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泛起黑霧。她的臉色由紅轉紫,喉嚨裡發出艱難的“嗬嗬”聲,雙臂被高瘦男緊緊地扣在身後,她根本動彈不得。
老實男在一旁冷眼旁觀,冷笑著點燃一支煙,“識相點就彆掙紮,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
高瘦男不耐煩地踢了腳地上的碎石,感覺不到慕容瑤的掙紮,手不由自主鬆了些許,“老大,彆跟她廢話了,趕緊辦事!”他焦躁地環顧四周,“這地方雖然偏,保不齊有人經過。”
刀疤臉猙獰的麵容幾乎貼到慕容瑤臉上,噴出的熱氣帶著濃重的煙臭味,“要怪就怪蕭莫和你自己!”他咬牙切齒地低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這麼多年還學不會教訓?做人留一線懂不懂?他既然敢趕儘殺絕,就彆怪彆人不客氣!”
慕容瑤的掙紮漸漸微弱,雙腿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邊緣,刀疤臉突然鬆開了鉗製。大量新鮮空氣猛然灌入肺部,讓她劇烈地嗆咳起來,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在地。
高瘦男一時鬆懈了力道,任由她跌坐在地上。慕容瑤垂著頭,馬尾辮淩亂鬆落,肩膀隨著咳嗽不斷聳動,看起來狼狽不堪。
“這才到哪兒啊,”刀疤臉蹲下身,粗魯地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強迫她仰起頭來,“好戲才剛開始呢。”
慕容瑤被迫揚起蒼白的臉,但那雙眼睛依然倔強,帶著不屈的光芒直視著刀疤男。
“喲,嘖,”刀疤男獰笑著湊近,渾濁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老實說,你這賤人的眼神還真沒變,跟六年前一模一樣。”他故意加重了“六年前”三個字的語氣。
慕容瑤不顧頭皮傳來的劇痛,猛地甩頭掙脫他的鉗製。還沒等刀疤男發作,高瘦男已經眼疾手快地重新扣住她的雙臂,粗暴地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刀疤男站起身,陰森森地貼近,眼神像毒蛇般在她臉上遊走,“你說,要是蕭莫那小子看到你這張漂亮的臉蛋被劃花……”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會是什麼表情?啊?”
“就是,”老實男很識相地配合著,從兜裡掏出一把折疊刀,“哢嗒”一聲彈開刀刃,“那蕭大少不是出了名的癡情種嗎?”他陰陽怪氣地笑著,“看到心上人破相,怕是要發瘋吧?”
刀疤男手中的匕首緩緩下移,鋒利的刀尖抵在慕容瑤纖細的脖頸上,隻要稍稍用力就能劃破皮膚。慕容瑤的呼吸變得急促,但眼神依然倔強,死死盯著刀疤男扭曲的麵容。
“怎麼?不怕?”刀疤男故意用刀尖在她脖子上輕輕劃動,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還是你覺得,蕭莫會像上次一樣出現救你?”
高瘦男突然收緊鉗製她雙臂的力道,在她耳邊陰惻惻地低語,“這次可不一樣了,慕容小姐。蕭老板說了,要讓你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老實男摩挲著下巴,猥瑣地說道,“我們哥幾個可是很擅長讓人‘享受’的。”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眼中閃爍著變態的快意。
慕容瑤突然平靜地吐出兩個字:“蕭生?”
站在一旁的老實男明顯一怔,“你說什麼?”
“是蕭生派你們來的?”慕容瑤嘶啞著聲音問道,身體一動不動,仿佛已經認命。她的聲音裡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聽起來就像是在做最後的確認。“他派你們來傷害我?”
高瘦男得意地冷笑,不自覺地放鬆了鉗製,“嗬,知道就好。”他輕蔑地俯視著慕容瑤,“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就在這一瞬間,慕容瑤臉上的恐懼與怯懦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膽寒的冷笑,眼神完全變了。
三人還未反應過來,慕容瑤突然暴起!她腰腹驟然發力,借著身後高瘦男的支撐,修長的右腿如鞭子般甩出,狠狠踹向刀疤臉的下腹部!
“砰!”
一聲悶響,刀疤臉猝不及防,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兩米外的水泥地上,手中的匕首“當啷”一聲掉落。
高瘦男還處於震驚中,慕容瑤已經閃電般後仰,後腦勺帶著千鈞之力狠狠撞向他的麵門!
“哢嚓!”鼻梁骨斷裂的脆響伴隨著高瘦男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頓時從他指縫間噴湧而出。慕容瑤趁機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個乾淨利落的擒拿動作將其手臂反剪,同時右拳如炮彈般轟向他的腹部!
“嘔——”高瘦男痛苦地彎下腰,踉蹌著後退幾步,最終像灘爛泥般跪倒在地。
刀疤臉掙紮著想要爬起,慕容瑤冷笑一聲,一個箭步上前,右腿高高揚起,運動鞋帶著淩厲的破空聲狠狠劈在他的肩膀上!
“啊!”刀疤臉再次栽倒,這次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隻能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呻吟。
老實男這才如夢初醒,顫抖著掏出折疊刀。慕容瑤一個側身飛踢,精準命中他的手腕,折疊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叮當”落地。她緊接著一個回旋踢,老實男應聲倒地,捂著胸口痛苦地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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