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梅看到孫建伍他們來了,仿佛看見了救星一樣。
掙脫了那幾個流氓的糾纏,飛一般的撲進了孫建伍的懷裡。
靠在孫建伍寬厚又堅實的胸膛上,柳春梅心裡的羞憤和委屈,再也壓製不住了。
“伍哥,你可算來了,他們耍流氓!”
人群中間,還在和人廝打的劉二虎、丁子,也看到了趕來的孫建伍、老王他們幾個人。
劉二虎放開了的手裡的混混,原來手上的撕扯動作也是一停。
狠狠地一腳踹開了,正薅著自己衣服領子的混混兒,丁子也後退到了孫建伍的身邊。
對麵也是一樣,沒有過多戀戰,停了手,和自己人站在一起。
“伍爺,這幾個王八犢子欺負嫂子!”
看著劉二虎滿身的腳印,還有丁子那頭被人薅亂的頭發,孫建伍的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虎哥,丁子兄弟,你們沒受傷吧?”
二虎、丁子看了彼此一眼,都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大事兒。
看兩個人身上無恙,孫建伍隨之目光一冷,神情也異常嚴肅。
他把柳春梅拉到身後,然後讓老李媳婦兒先幫著照應柳春梅。
見她們走遠,孫建伍徑直走到那群人麵前。
“你們是乾什麼的?為啥欺負人?”
孫建伍的話,沉穩有力中又透著冰冷的寒意。深邃清澈的目光裡,又掩藏不住憤怒的火焰。
他的雙拳死死地緊握,手背上的幾個青筋暴起。遠遠的看去,好似幾道蠕動的青蟲,讓人不寒而栗。
對麵的那幾個流氓,在劉二虎和丁子廝打中,也沒占到多少便宜。
尤其是剛被孫建伍踹飛的那人,晃晃悠悠爬起來後,暴跳如雷好似一條瘋狗。罵罵咧咧領著一幫手下,就把孫建伍他們幾個圍了起來。
等這群人走到孫建伍他們跟前,孫建伍才算是認認真真的看清楚了這幾個人。
被孫建伍一腳踹飛,現在一直罵的極其難聽的人,估計應該是這幫驢馬爛子的頭兒。
可能也是因為柳春梅,受了這雜碎欺負的緣故。
看著他,孫建伍的心裡就充滿了厭惡。
這人長的也確實不讓人討喜。
除了五短三粗的身材不說,那寬肥的肩膀上,好像根本沒長脖子似的。離遠了不仔細看,還以為大號的油桶上麵,直接墩了個豬頭般的腦袋。
除了身材的出奇,這貨的麵相也著實有趣。
寬腦門,朝天鼻,微薄的嘴唇,卻蓋不住兩顆滿是黃漬的大板牙。饒是這樣醜陋的麵容下,那一條細縫般的眼睛,卻顯得格外的狡猾和精明。
不過,這人旁邊的兩位手下,卻長得身材挺拔,又魁梧有力。尤其是剛才和劉二虎撕打的這位。一米九幾的身高,留著一個茶壺蓋的頭型,四周的頭皮被剃的精光,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清亮的光。
他麵色陰沉,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對麵的劉二虎,那強大的氣場,就連孫建伍都能感覺到隱隱的壓迫感。
聽到孫建伍問他們為什麼欺負人。這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哈哈大笑。
那五短三粗的“豬頭男”把眼睛一瞪,指著孫建伍就張口罵道:
“操尼瑪,你這驢逼!手腳挺硬啊,一腳就給我踢老遠,你他媽活膩了是吧!說我欺負人,誰看見我欺負人了?”
“伍哥,就是他!他……他摸我屁股!”
遠處的柳春梅又羞又憤,一指豬頭男說道。
看熱鬨的人群,一聽完柳春梅說話,七嘴八舌地就開始議論紛紛。
有為柳春梅打抱不平的,有說著柳春梅風涼話的。
還有跟著起哄,催促兩幫人繼續打架的。
那“豬頭男”看見柳春梅用手指他,又是哈哈一笑,然後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用著極其猥瑣的口氣說道:
“哈哈,對,就是哥哥我摸你屁股的。妹子,你說哥哥這手勁兒夠用不?能不能讓你開心?你等哥一會兒啊,哥哥我弄完了這幫小崽子,咱倆找個沒人的地界,好好耍耍!”
說罷,豬頭男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兒,把他褲子前門的拉鏈,拉了下來。
“流氓!”
柳春梅一捂眼睛,蹲下身子,嗚嗚的大哭起來。
哈哈,哈哈…
這回不光是“豬頭男”的一夥人,就連在廣場上不少圍觀的的人,也跟著大笑起著哄。
聽著耳邊傳來刺耳的笑聲,還有對麵那群流氓無恥的模樣,孫建伍徹底被激怒了。
一天兩次,柳春梅都在自己麵前受到了侮辱!
剛剛是劉文光,現在又是這幫無恥下流的地痞無賴。
孫建伍再也忍不住了!
“李嫂,把春梅帶走!”
“我操尼瑪!”
大吼了一聲,孫建伍抬腳就踹向了,正在和手下兄弟嬉皮笑臉,開著玩笑的“豬頭男”。
可還沒等他的腳,觸碰到“豬頭男”的時候,一記虛影帶著勁風,奔著孫建伍的胸口就撲了過去。
“嘭!”
又是嘭的一聲,孫建伍就覺得胸口一悶,緊接著喉嚨一甜。隨即就是一股熱流,順著胸腔往嘴上竄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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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了這股熱流,不讓它奔著喉嚨上竄。孫建伍呼出一口長氣。
“豬頭男”旁邊的那個梳著茶壺蓋發型的男人,收起右腳,輕蔑的看著孫建伍,然後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伍爺,你沒事吧?”
劉二虎和丁子,老王一看孫建伍讓人反踢了一腳,急忙圍了過來。
“沒事兒,是我大意了。”
揉了揉發緊的胸口,孫建伍站起了身子。
大家看孫建伍沒什麼大礙,也算鬆了一口氣。
劉二虎在孫建伍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伍爺,那小子會功夫。剛才我和他碰了幾下,是個硬茬子!你這身子骨剛好沒幾天,估計肉皮還發著緊,可不能再抻著了。這幾個小逼崽子,你就彆伸手了,我和丁子上就行!”
劉二虎說完,丁子和老王也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