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親令既出,眾人即刻各司其職。
範美麗、付豆豆與黑虎三人旋即抵達c區牢房。
“龍頭,此番行動敵方二百餘人折損過半,僅餘近百俘虜,再添上先前收押的黑狼商會五十來個刺頭,牢房已是人滿為患!”狼王沉聲彙報。
“二姐,搭把手!”範美麗轉向付豆豆求援。
話音未落,付豆豆已示意黑虎提來一桶清水。隻見她素手輕揮,桶中清水驟然騰空,化作萬千水珠,密密麻麻射向百名俘虜——那令人聞風喪膽的生死符再度降臨。霎時間,牢房內哭嚎震天,囚徒們或抓撓如狂,或滿地翻滾,此起彼伏的求饒聲撞得四壁發顫。
付豆豆迅速掏出瓷瓶遞給黑虎,黑虎與狼王、暗九、暗八合力,強令百名俘虜服下解藥。劇痛驟停的瞬間,眾人齊刷刷跪地叩首,再無半分桀驁。
付豆豆端起當家主母的氣度,沉聲分派:“選出六十名男丁充作黃家守山人,十人一組,分駐後山移花山莊、靈鷲山莊、桃花園林、黃家聯盟商會、黃家飛機場及訓練基地。”
“餘下四十名女子,儘數調往黃家會所賭場,擔任操盤手與執事!”
目光掃過角落五十個形容枯槁的囚徒,她蹙眉發問:“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眾囚徒慌忙叩拜:“拜見主母!求主母安排去處!”
“你們都飲過夫君的血?”付豆豆語氣微沉。
範美麗麵色尷尬地接口:“是我……想留著慢慢練吸星大法。”
“簡直胡鬨!”付豆豆厲聲斥道,“以夫君精血飼奴修煉此等邪功,隻會折損他的陽壽!速將這五十人調往廣通銀行與銀訊證券公司,充任護衛!”
“謝主母恩典!”牢內囚徒感激涕零。
“狼王,妥善安排這些人的飲食起居。”付豆豆又添了一句吩咐。
“姐姐,求您責罰!”範美麗嚇得屈膝半跪。
付豆豆伸手將她扶起:“下次切不可如此冒進。吸星大法反噬極強,稍有不慎便會傷及自身。”
周遭眾人暗自咋舌——二夫人手段果決雷霆,黃家產業更顯盤根錯節,隱隱有壓過老牌世家之勢。一艘東方巨輪,正在無聲崛起。
“事情大致料理妥當,我去沐浴更衣,迎候客人。”付豆豆話音剛落,身形化作一道殘影,隻輕輕“嗯”了一聲,便如飛燕掠空,瞬間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輕功?”狼王驚得瞪大了眼。
“此乃北冥神功中的‘輕飛燕’,是頂尖的輕功絕學,沒有千年功力絕難練成。”被俘的衛虎將軍脫口而出。
“就你了!往後去我姐夫跟前牽馬!”黑虎眼睛一亮,當即拍板。
“牽馬?好!好!你姐夫可是黃智?”衛虎將軍臉上瞬間綻開喜色,激動得聲音都發顫。
“廢話!先養足精神,明天跟著開大客車過去。”黑虎揮了揮手。
“行了,我先去忙了。黑虎,彆瞎編排,你姐夫哪來的馬?”範美麗剜了他一眼,轉身走出c區牢房。
這邊黃智正為坐騎的事犯愁。
天剛亮就被方琪表妹拽醒,說衡山腳下闖來兩隻異界神獸。四個守山口的師兄弟發現後,本想拉回穀中馴養,怎奈打又打不過,趕也趕不走。怪事就出在這——其中一頭異獸竟口吐人言,說要等新主人方智來滴血認主。守山道人沒法子,隻好趕緊通報上來。
黃智一聽,拉著還沒完全清醒的王桃,腳下的淩波微步施展到極致,身影如同貼著地麵的疾風,卷起一路細碎的塵土。王桃被他拽得踉蹌,隻能死死攥著他的衣袖,耳邊儘是呼嘯的風聲和自己急促的心跳。
身後傳來方琪帶著氣音的呼喊:“表哥!等等我啊!你說過要教我新輕功的!”她踩著衡山派的輕身步法,裙擺翻飛如白蝶,卻眼睜睜看著黃智和王桃的身影越來越小,那兩人腳下仿佛真藏著風火輪,每一步都跨出尋常人兩三倍的距離,讓她急得直跺腳。
黃智哪敢停步,騰根托夢時那股鄭重感仍在心頭盤旋。夢裡那團朦朧光影分明說過,送他的兩頭異獸名為“諦聽”與“白澤”——前者能辨識萬物、洞悉人心,後者通曉語言、知曉鬼神之事。
快到山口時,兵刃交擊聲與怒喝已清晰可聞。
四個守山弟子正圍著兩頭奇獸纏鬥,劍光閃爍卻始終不敢下死手。
左側的諦聽高約0.84米,長0.94米,集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於一體,聚萬物靈秀於一身。
右側的白澤則是獅身獨角,通體雪白,頭生獨角,雙目如炬,頜下銀須垂落。
每當劍刃將要觸及它們,總會像刺進棉花般卸去力道。
“讓開!”黃智低喝一聲,拉著王桃掠至圈外。
白澤抬眼看來,獨角輕顫,口吐人言:“你便是方智?”聲音清冽如冰泉漱石。
諦聽晃了晃腦袋,甩了甩尾巴,竟以意念傳意,頭頂浮現出繁體文字:“磨蹭這麼久,再不來我們可要自己找地方歇著了。”字跡間竟透著幾分不耐煩。
守山弟子們都看呆了,手中長劍險些墜地。黃智卻心頭一凜——果然與夢中所言分毫不差。他深吸一口氣,從腰間摸出隱形雄刀,毫不猶豫地劃破指尖,將血珠彈向兩頭異獸。
“隱形鬼刀,飲血三界百萬人,主人!”白澤語出驚人。
“神火大人之血,我們可踏界衡山,主人!”諦聽頭頂文字再顯。
眾師兄弟、王桃,連同趕來的方琪表妹,儘皆目瞪口呆,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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