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19歲啊……他還是個孩子啊!”
“血不能白流!支持國家!支持軍隊!打回去!”
“首長的話就是我們的心聲!57年能打,現在更能打!”
“天竺必須付出代價!交出凶手!嚴懲部隊!”
“向英雄致敬!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你們!”
街頭巷尾,人們談論著,無不咬牙切齒,眼眶發紅。憤怒的聲浪席卷全國每一個角落。
國家以最高規格表彰烈士。軍委發布命令,追授陳容、陳軍、肖遠、王冉四位同誌“衛國戍邊英雄”榮譽稱號,並授予象征黨內最高榮譽的“七一勳章”!
命令高度評價他們“在維護國家領土主權的邊防鬥爭中,麵對外軍悍然越線挑釁,英勇無畏,頑強戰鬥,直至流儘最後一滴血,用生命踐行了‘大好河山,寸土不讓’的錚錚誓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隨後,是英雄魂歸故裡。
閩東,一個依山傍海的小縣城。天空飄著冰冷的雨絲。通往烈士陵園的道路兩旁,早已被自發前來的群眾擠得水泄不通。
人們手持白菊,胸佩白花,神情肅穆而哀傷。黑色的靈車在警車護衛下緩緩駛來,人群無聲地分開一條道路,無數雙含淚的眼睛追隨著靈車。
當覆蓋著鮮豔國旗的陳容烈士骨灰盒被儀仗隊戰士莊嚴地捧下車時,人群中一位穿著樸素、頭發花白的中年婦女猛地向前衝了幾步,卻又被身邊人攙扶住。她是陳容的母親。她死死盯著那覆蓋著國旗的盒子,仿佛想穿透那層布料,再看一眼她年輕的兒子。
儀仗隊戰士捧著骨灰盒,走到陳母麵前,鄭重敬禮:“阿姨,我們把陳容……接回來了。”
陳母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伸出手,指尖冰涼,輕輕撫摸著冰冷的盒壁,仿佛在撫摸兒子的臉龐。
她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裡沒有嚎啕大哭,隻有一種令人心碎的、深入骨髓的悲傷和一種近乎執拗的求證。她的聲音嘶啞,帶著濃重的鄉音,每一個字都像從胸腔裡艱難地擠出來:
“同誌……我娃……勇不勇?”
“他……沒給國家……丟臉吧?”
話音落下,整個陵園入口,死一般寂靜。隻有冰冷的雨絲落在傘麵上的沙沙聲。
下一秒,捧著骨灰盒的戰士,這位在槍林彈雨中都不曾退縮的鐵血軍人,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他哽咽著,用儘全身力氣挺直脊梁,嘶聲回答:
“勇!他是英雄!是祖國和人民的驕傲!他沒丟臉!一點都沒丟!”
“好……好……”陳母喃喃地重複著,淚水終於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她緊緊抱住了兒子的骨灰盒,身體佝僂下去,發出壓抑到極致的、如同受傷母獸般的嗚咽。
這短短的兩問兩答,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剜在了所有在場人的心上。無數人瞬間淚崩,壓抑的抽泣聲彙成一片悲慟的海洋。
雨幕中,無數手臂舉起,向著英魂歸來的方向,致以最崇高的敬禮!
同樣的場景,在陳軍的陝北老家,在肖遠的湘西故鄉,在王冉的巴蜀之地,同步上演。
青山處處埋忠骨,紅旗漫卷慰英魂。四位年輕的生命,永遠融入了他們誓死守護的這片山河。
消息傳到西北龍淵基地時,已是深夜。巨大的地下機庫燈火通明,玄女戰機引擎的調試工作正在爭分奪秒地進行。陳羽墨剛剛與團隊確認了反向渦旋場模擬參數的初步結果。
基地參謀官腳步匆匆地走到他身邊,低聲彙報了西南邊境的噩耗和四位烈士犧牲的消息。
陳羽墨的動作瞬間僵住了。他站在冰冷的金屬平台旁,屏幕上跳躍的數據流映在他驟然失去所有表情的臉上。
他沒有說話,沒有怒吼,甚至連眼神都沒有明顯的波動。但站在他身邊的楊維,卻清晰地感覺到,一股仿佛來自極地深淵的寒意,瞬間從這位年輕院士的身上彌漫開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凍結。
陳羽墨隻是靜靜地站著,目光投向機庫冰冷的金屬牆壁,仿佛要穿透這厚重的山體,望向遙遠的西南,望向那片染血的高原。
他放在控製台上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森然的白色,微微顫抖著。
滔天的恨意,如同沉寂萬年的火山岩漿,在他平靜如水的表象下瘋狂奔湧、積蓄。
這恨意,不僅是對天竺的殘忍,更是對那躲在幕後操縱一切、視人命如草芥的北美!是他們,一次次將貪婪的觸手伸向華夏,是他們,點燃了這奪走年輕生命的戰火!
他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緩緩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冰冷的空氣似乎要凍結他的肺腑。
然後,他轉回頭,目光重新投向屏幕上那些複雜的數據流,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決絕:
“繼續。參數精度,再校準0.01個點。”
“我們,沒有時間了。”
機庫內,隻有設備運轉的低鳴和更加凝重的呼吸聲。每一個科研人員都感受到了那份無聲的、卻足以焚儘一切阻礙的力量。玄女冰冷的銀色機身,在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澤。
喜歡重生後,帶領華夏走向星辰大海請大家收藏:()重生後,帶領華夏走向星辰大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