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穿著普通的深色夾克,身材精悍,麵容平凡得丟進人堆就找不到。但他隻是看似隨意地一抬手,五指如同鐵鉗般精準地扣住了金俊宇伸向田夕薇的手腕。
“啊——!”金俊宇隻覺得手腕劇痛,仿佛骨頭都要被捏碎,囂張的氣焰瞬間被劇痛取代,發出一聲痛呼。
那男人麵無表情,眼神卻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凍土,聲音低沉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帶著令人骨髓發寒的威懾:
“離夫人遠點。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再靠近一步,我不介意讓你,還有你背後那個所謂的家族,徹底消失。”
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子彈,砸在金俊宇的心上。他混跡娛樂圈,見過不少狠角色,但從未感受過如此純粹、實質性的殺意!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全身。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囂張和輕浮被極致的恐懼取代,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你…你……”他想說什麼,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滾。”男人鬆開手,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金俊宇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後退,狼狽不堪地撞在牆上,又慌忙扶住,最後連看都不敢再看田夕薇和那個男人一眼,倉惶地逃離了走廊,背影充滿了驚恐和狼狽。
田夕薇看著金俊宇消失的方向,小臉上的怒意未消,但更多的是對這種糾纏的厭煩。她看向身邊突然出現的男人,輕輕呼出一口氣:“謝謝李哥。”
男人微微頷首,沒有多餘的話語,身形一閃,又悄無聲息地隱入了走廊的陰影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這是守護她的影子,首長親自安排的、華夏最高級彆的安保力量。
傍晚,天鵝湖畔的柏悅府亮起了溫暖的燈火。
廚房裡飄散著誘人的香氣。陳羽墨難得地早歸,正係著圍裙,動作嫻熟地在灶台前忙碌。糖醋小排在鍋裡咕嘟咕嘟地冒著泡,醬汁濃鬱;清炒時蔬翠綠欲滴;旁邊還溫著一小盅燉得軟爛的銀耳蓮子羹。
客廳裡,田夕薇抱著抱枕,盤腿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小嘴噘得老高,正繪聲繪色地向陳羽墨控訴白天的遭遇:
“……墨墨你是沒看見!那個金俊宇,簡直煩死了!像隻蒼蠅一樣嗡嗡嗡!我都說了八百遍我結婚了,他居然還說什麼你是個書呆子不懂風情?氣死我了!他那眼神,看得我渾身難受!”
她越說越氣,小拳頭都攥緊了,大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小火苗,小梨渦因為氣鼓鼓的表情也暫時隱沒。
陳羽墨將最後一道菜裝盤,端著走出廚房。聽到田夕薇的控訴,他深邃的眼眸深處,一抹冰冷的寒光驟然掠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但當他走到小田麵前時,眼神已恢複了麵對她時獨有的溫柔與寵溺。
他將菜放在餐桌上,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知道了。乖乖受委屈了。放心,這種小事,交給我處理。以後不會再有人煩你。”
他的話語很輕,卻像磐石般堅定。田夕薇知道他的“處理”意味著什麼,心中的煩悶和怒火瞬間就被撫平了大半。
她仰起小臉,大眼睛裡的怒火熄滅了,重新變得水汪汪的,帶著點撒嬌的委屈,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結實的胸口:
“那你得補償我!今天被惡心到了,胃口都不好了!”
陳羽墨失笑,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熱的吻,又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
“好,補償。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特意給你做了焦糖布丁,在冰箱裡鎮著。”
一聽到焦糖布丁,田夕薇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小梨渦也重新綻放,仿佛剛才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她歡呼一聲,從地毯上跳起來,像隻歡快的小鹿奔向餐廳:“墨墨最好啦!”
餐桌上,暖黃的燈光籠罩著溫馨的兩人世界。田夕薇滿足地吃著陳羽墨做的飯菜,小口小口地品嘗著香甜嫩滑的焦糖布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陳羽墨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
窗外,天鵝湖麵倒映著城市的璀璨燈火,寧靜而祥和。
然而,在這片寧靜之下,西北荒漠深處,“鸞鳥”的龍骨正在寂靜中不斷延伸;江南科學院的實驗室裡,關於常溫超導量產新工藝的激烈討論才剛剛開始;而在某個陰暗的角落,倉惶逃離的金俊宇,眼中正燃燒著屈辱和怨毒交織的火焰,一個扭曲而危險的念頭,在他心中瘋狂滋生。
鸞鳥欲棲於九天梧桐,暗處的毒蛇,卻已在陰影中悄然吐信。
喜歡重生後,帶領華夏走向星辰大海請大家收藏:()重生後,帶領華夏走向星辰大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