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那會兒你可是全校學生學習的榜樣。”
“彆說幫忙了，你少嘲諷我幾句我都謝天謝地。”
“你心氣兒高，老瞧不起我的作品。”
的確有此事。
顧言之多年未見，現在已經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倒是身邊的江羨魚，幾句話就把他的記憶拉回了從前。
“你也彆說我，你不一樣看不起我嗎？”
“還說我的作品太抽象。”
“以後出了學校就是一堆垃圾。”
江羨魚尷尬。
被她笑話成為垃圾的東西，如今在國內那是一票難求。
想要穿上他顧言之設計的衣服，隻怕排隊都要等到明年。
“是我那時候太不懂事了。”
顧言之反而很喜歡那個時候的江羨魚。
說她敢作敢當，創意也很新。
“其實我也就是嘴上那麼說，真要比起你來，我還當真是自愧不如。”
剛才還在互懟呢，這會兒怎麼都謙虛起來了。
來到林清遠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了他們兩人的畢業作品。
林清遠還用相框給裱起來，掛在了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
江羨魚看著自己的作品，眼眶頓時就紅了。
她原來也是林清遠最驕傲的學生之一。
怎麼短短的幾年時間，就把自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林清遠戴著眼鏡，臉上的皺紋也多了一些。
但在看見他們兩人的時候，眼裡還多了一絲驚喜。
“言之我是不擔心的，他現在都小有名氣了。”
“是我們學校的驕傲，也是我的驕傲。”
“江羨魚，”他說起江羨魚的名字，還扶了扶鏡架。
江羨魚和原來一樣，像是個受訓的孩子。
“教授，您說。”
林清遠歎氣，“這次星辰杯打算設計什麼？”
他說著又看向顧言之，“你得好好跟著言之學習學習。”
“他是星辰杯的評委。”
江羨魚瞪大了眼睛。
顧言之聳聳肩，“你沒問，我就沒有說。”
“言之。”
“林教授，我在。”
“你可得多幫幫她，這孩子有天賦，相信有人給她指點一下，她就會散發驚人的力量。”
江羨魚很感動。
她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
但沒有想到林清遠並未說她。
反而還讓顧言之幫著她。
“你這次出現在我身邊，不會就是林教授的安排吧？”
剛從學校出來，江羨魚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顧言之抬手，“我發誓，絕對是個巧合。”
“不管是不是巧合，到時候你也要一視同仁。”
江羨魚不希望他對自己特殊照顧。
她這次就是為了看看自己還有多少的實力。
以後這條路能不能走。
“好。”
一輛跑車突然在兩人身邊停下來。
顧言之伸手將江羨魚拉了過去。
“小心。”
江羨魚還沒有回過神，傅景深已經從車上下來。
“江羨魚，真是你。”
傅景深一雙眼睛，似乎要刺穿江羨魚。
“你怎麼到我學校來了？”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下。
最後還是落在江羨魚的身上。
“我哪裡知道路過還會碰見你和彆人約會？”
“難怪那麼急著要離婚。”
顧言之想要解釋，被江羨魚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