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幾分鐘後,裂天兕碩大的頭顱轟然碎裂,紅的白的骨渣子在能量的助推下形成了一個威力巨大的煙花,被它波及的地方,全都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深坑。
艾凡所站的城樓也沒能幸免,頃刻間就被碎肉轟成了篩子。
好在是他們運氣不錯,沒有被直接擊中,不然最次也是一個重傷的下場。
“這......你是怎麼知道裂天兕的弱點的?”
塵埃落定之後,艾凡連忙問出了心中的疑感。
到了這個時候還說不相信李越的判斷就有點兒自欺欺人了,搞清楚原因才是當務之急。
“喏!”李越可愛地對著城牆一角努努嘴。
雖然被裂天兕搞得殘破不堪,但還是能依稀看到一些畫麵。
一群人站在戰牆上,不斷地向衝過來的裂天兕潑灑火油,緊接著就是一群人提著武器砍向裂天兕的犀角。
估計是武器的強度和“無諒”鐮刀相差甚遠,這才沒有讓裂天兕從遠古的土地上銷聲匿跡。
“也就是說,其實每一層應該是有相應的提示的,能幫咱們縮小實力上的差距。
可問題是第一層的時候咱們一路走來也沒看到什麼提示啊。”
艾凡摩挲著下巴問道,若是能確定其中的門道,那七層妖塔也就沒那麼恐怖了。
“應該是存在這種可能性的吧,不然七層妖塔的打造不就成了幫後世之人養虎為患了?畢竟沒有哪種封印能保證永遠不鬆動的。
至於第一層為啥沒有遇見,大概率是咱們沒有仔細找尋的緣故,蠱雕反正已經死了,沒再過多關注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妖塔從建成都不知幾多歲月了,那麼多大能、先賢,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其中的奧秘?還是說他們被傳說給唬住了?”
好問題!
凡是回答不上來的都是好問題!
以現實的心去揣測前人的想法,南牆碎了都不會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所以艾凡隻是聳了聳肩,表達了自己也“母雞”的想法後,便縱身一躍重新來到了失去頭顱的裂天兕的身體前,他想要找找到這些遠古凶獸的體內有沒有靈核存在。
不管是炸碎了還是本來就沒有,艾凡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是被輕微顫抖著,表達著饑渴的“無諒”鐮刀給弄了個一頭霧水。
順從著刀刃的渴望,艾凡將其輕輕貼放在了裂天兕的殘軀上,就和哄哭鬨的孩子一樣,先滿足再教育才是正確的方式,不然終究隻會是對牛彈琴。
這一次艾凡看得真真切切。
被吸入刀鋒的透明小巧裂天兕、發出歡愉低鳴的刀身,以及自行翻動的《無罪無諒》。
迷你盎雕的下麵寫著傲慢,在它旁邊的裂天兕則被定義成了憤怒。
憤怒,rath,神學中失控的代言詞。
蠻正常的一個詞彙,怒目金剛、虎目圓睜,類似的描述太多太多了,單純地把它歸類為罪惡之一,多多少少有些草率了。
隻有當你被憤怒衝昏頭腦,做出極度不理智的行為時,它才是那個口誅筆伐的罪魁禍首,以及害人害己的雙刃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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