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的說法永遠的前提是手裡握著的是一根棒子,換成鋒利的刀劍,砍幾寸都是一命嗚呼的局。
揉了揉被李越尖叫震到耳鳴的耳朵,艾凡比了一個大拇指便衝了出去。
他不擔心會被刀劍所傷,這點兒控製力李越還是有的。
至於沿途的蛇群,“無諒”橫握,身形旋輕,幾個大風車之後路途就變得開闊了。
疆良似乎也想營造一個一對一的局麵,並沒有操控蛇群對艾凡進行圍堵,一門心思地撲向臉色愈發蒼白的李越。
柿子要挑軟的捏,疆良是懂心理的。
艾凡沒有用“刺罪”進行搶攻,經曆過兩隻凶獸的洗禮後,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攻擊力目前還達不到一錘定音的程度,反倒不如靜心觀察,以不變應萬變。
說來也奇怪,疆良將所有蛇群都安排了出去,卻唯獨剩下了它座下的蛇群。
而且這些蛇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毒牙被拔掉了。
不清楚是不是因為自身的弱點才采取的荒誕行為,但對艾凡來說,所有反常之處都應該拿出來試一試,萬一瞎貓碰著死耗子呢。
所以他對著疆良身下的蛇群就是一計“劈山”。
疆良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極為人性化的嗤笑。
淡定地伸出一隻腳,就那麼簡簡單單地往前麵一紮,便將“劈山”給擋了下來。
除了一連的火星子和一道微不可察的細小白痕,啥有效的傷害都沒有造成。
“屮!”暗暗問候了一句,這些凶獸還真是一隻比一隻麻煩。
心裡的漫罵化成了渾身的力氣,艾凡提著“無諒”就衝了上去,拋開結局不談,先莽了再說!
歐陽竹教的!
冰冷的刀刃掄圓了砍在疆良的腿上。
雖然還是低估了它的堅硬程度,兩隻手被震的生疼,但艾凡依舊沒有選擇收手回撤,反而是借著反震之力轉了個方向再次砍了上去。
斷水,從艾天明那裡繼承過來的招式。
不可否認力的不斷疊加下會造成恐怖的殺傷,隻是要想徹底施放出來,哪怕是胳膊震碎了,艾凡也一步都不能退,不然就是功虧一簣。
疆良起初並沒有太在意,隨意地伸著一條腿抵擋著,可四五下之後,它便發現了不對。
眼前的人類明明兩條胳膊都已經鮮血淋漓了,可攻擊力道反而越來越大,大到僅靠一條腿有些招架不住的程度。
內心的驕傲不允許它就此撤走,隻能一條變兩條,兩條變三條交替著與艾凡對抗。
它相信,論持久,人類肯定不是它的對手。
疆良說的沒錯,艾凡確實已經到極限了,再繼續堆疊下去兩條胳膊就要徹底廢了。
就在要緊的時候,艾凡注意到疆良的第四條腿始終沒有移動過。
略微凝視上麵,有大大小小三個被蛇咬過的傷口。
這,有點耐人尋味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荒唐的念頭闖進了艾凡的腦海之中。
“疆良的弱點難道是蛇毒?被它每天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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