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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被人欺負的可憐炮灰二十四(1 / 1)

江思年站在田埂邊,看著小向陽小心翼翼地擰開玻璃罐蓋子。瓢蟲似乎還沒完全適應春日的暖意,在罐底遲疑了片刻,才展開鞘翅,露出薄膜般的翅膀,慢悠悠地飛起來。它沒直接往花叢裡鑽,反倒繞著小向陽的蒙古袍飛了兩圈,紅底黑點的殼在陽光下閃著光,像顆會飛的小紐扣。

“去吧,去找你的同伴。”小向陽揮著小手,瓢蟲像是聽懂了,忽閃著翅膀往薰衣草田飛去。那裡的土剛鬆過,泛著濕潤的黑褐色,幾株早醒的嫩芽頂著露珠,怯生生地探出頭。孤狼忽然往前走了兩步,用鼻子輕輕蹭了蹭小向陽的衣角,毛茸茸的尾巴不再夾著,而是微微翹起,掃過沾著泥點的褲腿。

“它在跟我問好呢!”小向陽回頭衝江思年笑,眼睛亮得像盛了晨光。白貓從狼背上跳下來,叼起小向陽掉在地上的糖瓜渣,跑到狼嘴邊晃了晃。孤狼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卷走糖瓜渣,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聽起來竟有幾分溫柔。

江思年掏出母親的日記,翻到空白頁,筆尖懸了半天,終於落下字:“三月初七,瓢蟲回了花田,狼和貓成了朋友。”剛寫完,就見信使領著那群鴿子飛過來,有的叼著枯草,有的銜著花瓣,紛紛落在他腳邊。王大爺扛著相機從暖房跑出來,嘴裡喊著“彆動”,快門聲哢嚓響個不停。

“這張能做五月的插畫,”王大爺翻看相機裡的照片,“你看這狼的眼神,哪還有半分凶相?活像個看家的。”張奶奶提著竹籃跟出來,裡麵裝著剛蒸好的玉米餅,熱氣裹著麥香飄散開,引得阿黃圍著竹籃打轉。

“給狼也來塊?”張奶奶捏起一塊餅,試探著遞向孤狼。它猶豫了一下,慢慢湊過來,用嘴叼住餅,卻沒立刻吃,而是轉身往樹林跑。白貓“喵”了一聲追上去,鴿子們也撲棱棱地跟著飛。江思年跟著跑了幾步,見孤狼在一棵老槐樹下停下,樹下竟臥著三隻狼崽,毛還沒長齊,閉著眼睛往母狼懷裡鑽——原來它不是孤狼,是位母親。

“怪不得總來花田附近轉悠,”蘇瑤也跟了過來,手裡還織著貓窩的毛線,“是惦記著崽子呢。”孤狼把玉米餅放在地上,用爪子扒開,又回頭看了看江思年他們,眼裡的感激比上次更濃了。三隻小狼崽聞到香味,跌跌撞撞地爬過來,吧唧吧唧吃得滿臉都是渣。

白貓蹲在一旁,紅鈴鐺輕輕晃,像在給小狼崽們站崗。信使落在老槐樹枝上,低頭看著這一幕,忽然叫了兩聲,像是在報信。江思年摸了摸口袋裡的糖瓜,分給小向陽一半:“咱們先回暖房,讓狼媽媽安心喂崽。”

往回走時,小向陽忽然說:“狼崽跟貓崽一樣可愛。”江思年想起母親日記裡寫的“萬物本無分彆,隻是穿的衣裳不同”,忍不住笑了——原來孩子眼裡的世界,才是最乾淨的。

暖房裡,李爺爺的二胡又拉起來了,這次是支沒聽過的調子,軟乎乎的像。他見江思年進來,停下弓弦說:“這是你娘教我的,她說草原上的風就是這聲音,能把思念吹到很遠的地方。”江思年坐在炭火邊,看著牆上的繡花繃子,半朵向日葵的針腳在火光裡明明滅滅,忽然覺得母親好像就坐在對麵,正拿著繡花針笑。

王大爺把新拍的照片貼在台曆模板上,五月的空白處多了狼媽媽喂崽的畫麵,旁邊寫著張奶奶說的“過日子就像喂狼崽,多給點暖,就少點慌”。蘇瑤把織好的貓窩往紙箱裡放,忽然數起數來:“一、二、三……還差兩個,三花和白貓得有專屬的。”

正說著,信使飛進來了,嘴裡叼著根紅布條,像是從誰的衣裳上扯下來的。它把布條放在江思年手裡,又用頭蹭了蹭他的胳膊。江思年捏著布條,忽然想起母親有件紅棉襖,袖口就縫著這樣的布條,那年冬天她總穿著去村口等父親,說是紅顏色顯眼,父親在遠處就能看見。

“這鴿子是真通人性,”王大爺舉著相機拍布條,“回頭讓書店老板在台曆上加行字:有些牽掛,不用說話。”小向陽抱著麵兔子跑過來,指著窗外喊:“叔叔你看,狼媽媽在跳舞!”

江思年探出頭,見孤狼在花田邊來回踱步,尾巴高高翹起,像是在巡邏。白貓跟在它身後,時不時跳起來夠它的尾巴,引得狼媽媽轉身用鼻子頂它的肚子,一人一獸鬨得正歡。鴿子們落在薰衣草田埂上,整齊地排著隊,倒像是在看表演。

“它們在給花田站崗呢,”張奶奶端著玉米餅進來,“我剛才看見老周的拖拉機往這邊開,許是送狼毒花的種子來了。”話音剛落,就聽見拖拉機突突的響聲,阿黃率先衝了出去,對著拖拉機汪汪叫。

老周從拖拉機上跳下來,手裡抱著個麻袋,臉上的褶子笑成了花:“草原的朋友托我帶的,說這種子金貴,得拌著羊糞種才肯發芽。”江思年打開麻袋,見裡麵的種子黑亮亮的,像撒了把小石子。老周又從口袋裡掏出封信,“這是你爹托人寫的,說等狼毒花開了,他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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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年展開信紙,父親的字跡還是那麼有力,筆畫裡帶著草原的風:“思年,你娘種的向日葵該出苗了吧?我在草原上夢見過花田,滿田的花對著太陽笑,你娘就站在花中間……”讀到這裡,他忽然讀不下去了,眼眶熱得像揣了炭火。

小向陽湊過來看,指著信紙末尾的狼毒花圖案說:“爸爸畫的花真好看。”江思年把他摟進懷裡,摸著他頭上的軟毛說:“等種下種子,開花了就給爸爸寫信,讓他快點回來。”

大家七手八腳地種狼毒花種子,張奶奶負責拌羊糞,蘇瑤用小鏟子挖坑,王大爺舉著相機記錄,李爺爺拉著二胡伴奏。小向陽蹲在邊上,把種子一粒一粒往坑裡放,嘴裡念叨著:“快快長,長大給爸爸看。”白貓和孤狼也來幫忙,白貓用爪子扒土,狼媽媽用鼻子拱坑,倒像是兩個最稱職的幫手。

種完種子,江思年把父親的信夾進母親的日記,剛合上,就見信使叼著那根紅布條飛出去,落在狼媽媽背上。狼媽媽抖了抖毛,帶著紅布條往樹林跑,像是要去告訴狼崽們這個好消息。

夜裡,春雨又下起來了,比上次更柔,沙沙地打在暖房的玻璃上。江思年翻著日記,忽然發現母親寫過狼毒花:“他說狼毒花看著毒,其實心軟,專在貧瘠的地方開花,給趕路的人當路標。”他想起父親信裡的話,忽然明白,有些花不是為了好看才開,是為了讓等待的人有個盼頭。

小向陽又醒了,這次沒找瓢蟲,而是指著窗外說:“叔叔,你聽,雨在唱歌。”江思年側耳聽,雨聲裡混著狼的嗚咽、貓的呼嚕、鴿子的咕咕叫,真像支熱鬨的歌。他忽然想起王大爺說的“萬物相惜”,原來這世上最動人的歌,從來不是誰唱出來的,是大家湊出來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邊掛著道彩虹,一頭搭在花田,一頭伸進樹林,像是座彩色的橋。江思年去看種下的狼毒花種子,發現土麵上冒出了層白蒙蒙的嫩芽,嫩得像能掐出水。張奶奶蹲在田埂上笑:“這花比貓崽還急著出來見人。”

孤狼領著狼崽們來了,三隻小狼崽已經能站穩了,搖搖晃晃地在花田邊跑。白貓叼著隻蝴蝶,逗得小狼崽們追著跑,紅鈴鐺響成一串。信使帶著鴿子們在彩虹底下飛,翅膀沾著水珠,像撒了把碎鑽。

王大爺舉著相機拍個不停,嘴裡念叨著:“六月的台曆有了,就叫‘彩虹搭橋’。”蘇瑤把新織好的貓窩放在屋簷下,三花小貓立刻鑽進去,把自己團成個毛球,引得其他貓崽們搶著往裡擠。

李爺爺的二胡換了《雨後天晴》,調子亮得像彩虹的顏色。他拉到興頭上,站起來轉圈,琴弓甩得像條銀蛇。江思年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裡的畫,畫著父親在草原上拉馬頭琴,母親坐在旁邊織毛衣,天邊也是這樣的彩虹。

“等狼毒花開了,咱們去草原看爸爸吧?”小向陽抱著江思年的腿說。江思年摸著他的頭,望向西北方,那裡的草原此刻應該也綠了,父親或許正趕著羊群,哼著母親教的調子。他忽然覺得,等待不是件苦差事,是把思念釀成酒,等重逢那天,一打開就滿是香。

暖房裡的台曆越翻越厚,七月的空白處等著薰衣草開花,八月留著給向日葵,九月要畫貓崽們追蝴蝶……王大爺說,這本台曆要一直畫下去,畫到小向陽長大,畫到江思年帶著父親回來,畫到花田裡的故事能裝滿一整個倉庫。

白貓脖子上的紅鈴鐺又響了,這次格外歡,像是在催著什麼。江思年抬頭,見狼媽媽叼著那根紅布條,站在花田中央,布條在風裡飄得像麵小旗子。三隻小狼崽圍著它轉圈,鴿子們落在它背上,白貓蹲在它頭頂,像個威風的將軍。

“這是在等咱們呢,”張奶奶笑著說,“等台曆印出來,第一本得送給狼媽媽。”江思年望著這一幕,忽然覺得母親說的“把陽光縫進去”不是假話,花田裡的陽光、炭火的光、彩虹的光,早就順著針腳、順著琴聲、順著生靈們的呼吸,鑽進了每個人的心裡,暖得能焐化所有的冰。

他轉身回暖房,拿起母親的繡花繃子,決定把那半朵向日葵繡完。針尖刺破布料的聲音,混著外麵的二胡聲、鈴鐺聲、狼崽的叫聲,像支溫柔的曲子。他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不用寫完,有些思念不用說儘,就像花田裡的種子,隻要肯等,總會發芽,總會開花,總會把日子釀成最甜的蜜。

小向陽舉著台曆跑進來,指著三月的留白處說:“這裡要畫彩虹,還要畫狼媽媽和白貓跳舞。”江思年放下繡花針,看著台曆上一張張照片,忽然覺得時光過得真快,快得像信使的翅膀,又過得真慢,慢得能數清每顆種子發芽的瞬間。

窗外,孤狼對著彩虹叫了一聲,聲音裡滿是歡喜。白貓回應著“喵”了一聲,紅鈴鐺叮鈴響。信使帶著鴿子們飛起來,翅膀掃過狼毒花的嫩芽,像是在說:彆急,慢慢來,好日子都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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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年重新拿起繡花針,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布麵上,針腳裡的金粉閃著光,像撒了把星星。他知道,等向日葵繡完,等狼毒花開,等父親回來,這片花田還會有新的故事,就像春雨落在土裡,總會長出點什麼,帶著陽光的味道,帶著牽掛的溫度,一年又一年,慢慢活,慢慢好。

江思年正繡著向日葵的花瓣,忽然聽見暖房外傳來一陣撲棱棱的聲響。抬頭一看,信使領著鴿群落在了屋簷上,每隻鴿子嘴裡都叼著片新抽的柳葉,嫩得泛著鵝黃。它們把柳葉一片片排在窗台上,竟擺成了個歪歪扭扭的“春”字。

“這鴿子成精了都!”王大爺舉著相機追出來,鏡頭差點撞到門框上。他蹲在窗台下連拍,嘴裡念叨著“七月插畫有了”,手指凍得通紅也顧不上搓。張奶奶端著剛熬好的米湯出來,見鴿子們歪著頭等誇獎,趕緊舀了碗穀子撒在地上:“慢點吃,都是你們的。”

白貓從狼媽媽背上跳下來,踩著窗台的柳葉走貓步,紅鈴鐺晃得比誰都歡。三花小貓不知從哪兒叼來隻蒲公英,跑到小向陽腳邊,尾巴一甩把絨毛掃了他滿臉。小向陽咯咯地笑,仰著頭讓絨毛落在舌尖上:“叔叔,蒲公英是甜的!”

江思年放下繡花繃子,走到花田邊。狼毒花的嫩芽已經長到指節高,葉片邊緣帶著點紫暈,像被誰抹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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