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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被人欺負的可憐炮灰二十三(1 / 1)

她把年糕切成小塊,分給貓崽們當零嘴,三花小貓叼著塊年糕跑上窗台,忽然對著窗外“喵”了一聲——雪地裡站著隻孤狼,毛色灰撲撲的,正盯著暖房看,尾巴夾在腿間,像是凍壞了。

“這是山裡跑下來的吧?”蘇瑤攥緊了手裡的毛線針,王大爺卻舉起相機:“彆怕,看它那樣子,是餓壞了。”江思年從窖裡拿出塊凍肉,扔到雪地裡,孤狼猶豫著湊過來,叼起肉就往樹林跑,跑了幾步又回頭看,眼裡竟像是有幾分感激。

“你爹當年在草原,也救過狼崽。”張奶奶把年糕端上桌,“他寫信來說,狼看著凶,其實記恩,你喂它一口肉,它能記你一輩子。”江思年想起母親日記裡的話:“他說草原的狼懂規矩,從不搶牧民的羊,除非是餓極了。萬物有靈,都得給口活路。”

夜裡落起了凍雨,打在玻璃窗上劈啪響。江思年給小向陽掖好被角,見他懷裡抱著那隻麵兔子,嘴角還沾著年糕渣。白貓趴在床頭,紅鈴鐺隨著呼吸輕輕晃,信使站在窗台上,羽毛被雨打濕了,卻不肯挪窩,像是在站崗。

他翻到母親日記裡寫凍雨的那頁,字跡被淚水洇過,有些模糊:“雨下了整夜,他還在草原上巡牧,不知有沒有帶夠衣裳。過客總對著西北方叫,許是也在想他。”江思年摸著紙頁上的褶皺,忽然明白母親為何總翻這頁——思念最沉的時候,連紙上的墨跡都帶著溫度。

第二天雨停了,花田結了層冰,像鋪了麵大鏡子。小向陽穿著蒙古袍在冰上滑,白貓追著他跑,爪子打滑摔了個跟頭,引得大家直笑。王大爺蹲在薰衣草田邊拍照,忽然喊:“思年,你看這冰棱!”江思年跑過去,見冰棱裡凍著隻瓢蟲,紅底黑點的殼在冰裡透亮,像塊天然的寶石。

“這得留著,開春化了冰,說不定還能活。”蘇瑤找來個玻璃罐,小心翼翼地把冰棱放進去。小向陽把罐子捧在手裡,對著陽光照:“瓢蟲在睡覺嗎?等它醒了,我帶它去草原看狼毒花。”白貓用頭蹭了蹭罐子,鈴鐺響了響,像是在應和。

李爺爺的二胡換了調子,拉的是《賽馬》,弦音裡帶著股奔騰的勁。他拉到興頭上,腳邊的貓崽們都跟著蹦,三花小貓甚至跳上琴盒,爪子在琴弦上亂扒,竟也湊出個熱鬨的調。“這崽是個樂坯子。”李爺爺笑著摸它的頭,“跟你娘一樣,聽見好聽的就挪不動腳。”

信使忽然飛進暖房,嘴裡叼著根羽毛,灰撲撲的,像是那隻孤狼掉落的。它把羽毛放在母親的木牌前,又叼起那塊紅毛線——就是冬至時從雪人圍巾上扯下來的那塊,往樹林方向飛。江思年跟著出去,見它落在昨天孤狼站過的地方,把毛線放在雪地上,自己則在旁邊蹦跳著叫,像是在說“給你取暖”。

“這鴿子成精了。”王大爺舉著相機拍個不停,“回頭台曆就用這張,配你娘那句‘萬物相惜,才是人間好時節’。”蘇瑤蹲下來織貓窩,忽然說:“縣城的書店老板催了,說台曆要趕在小年上市,讓咱們把照片送過去。”

江思年抱著一摞照片往縣城走,阿黃跟在後麵,嘴裡叼著那個裝冰棱的玻璃罐。路過供銷社時,老板娘探出頭:“思年,你娘的繡花繃子修好了,我給加了層新竹片。”他接過繡繃,見半朵向日葵依舊繃在上麵,針腳細密得像撒了把金粉,忽然想起母親說的“把陽光縫進去”——原來真的有陽光,藏在針腳裡,過了這麼多年,還暖著。

回花田時,遠遠看見暖房頂上站著那隻孤狼,正對著天空叫,聲音蒼涼卻不凶狠。白貓蹲在屋簷上,脖子上的紅鈴鐺叮鈴響,像是在跟狼對唱。信使在它們之間飛,嘴裡叼著那根狼毛,忽高忽低,像根流動的線,把兩個孤獨的靈魂係在了一起。

“你看,它們成朋友了。”小向陽指著屋頂,江思年放下照片,忽然覺得,這片花田早已不是簡單的土地,而是個裝滿故事的巢,無論是人是獸,來了就舍不得走。

小年那天,村裡開始掃塵。張奶奶帶著蘇瑤擦暖房的玻璃窗,擦著擦著就紅了眼:“你娘當年總說,窗明幾淨才像個家,等你爹回來,得讓他看見屋裡亮堂堂的。”江思年搬來梯子,摘下屋簷下的冰棱,每根都晶瑩剔透,像母親未說出口的牽掛。

王大爺把洗好的照片貼在台曆模板上,一月是白貓和信使守著雪人的樣子,二月是三花小貓偷喝梅子酒,三月留白,寫著“等春風吹醒花田”。“這三月得留著,讓你們從草原回來補張狼毒花的照片。”他拍著江思年的肩,眼裡閃著光。

李爺爺的二胡拉著《喜臨門》,貓崽們在暖房裡追著紅綢帶跑,阿黃叼著綢帶的另一頭,被拖得團團轉。小向陽穿著蒙古袍,跟著調子轉圈,金邊掃過炭火盆,濺起幾點火星,像撒了把星星。

信使忽然從外麵飛回來,嘴裡叼著張紙條,是老周寫的:“草原的朋友來信,說狼毒花的種子發了芽,等開春就能移栽。”江思年展開紙條,見背麵畫著朵小小的向日葵,跟母親日記裡畫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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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貓跳上桌子,用爪子按住紙條,喉嚨裡發出溫軟的呼嚕聲。江思年摸著它脖子上的紅鈴鐺,忽然想起母親日記的最後一頁——那朵向日葵的花盤裡,除了那句“永遠在花田裡等著他”,還有行極小的字,是父親後來補的:“我在草原等你們,帶著花田的陽光來。”

暖房外的雪開始化了,屋簷下滴著水珠,叮咚作響,像在倒計時。小向陽舉著台曆,指著三月的留白處:“這裡要畫滿狼毒花,還要畫爸爸和媽媽。”江思年把他摟進懷裡,望著窗外漸漸露出的土地,忽然聞到了泥土的腥氣——那是春天的味道,藏在冰雪下麵,等風一吹,就會漫山遍野地冒出來。

白貓脖子上的紅鈴鐺又響了,信使在暖房裡盤旋,翅膀掃過台曆上的照片,像是在催促。王大爺舉著相機,拍下這一幕:暖房裡炭火明滅,台曆上的留白泛著光,人和貓和鴿子,都望著同一個方向——西北方,那裡有草原,有狼毒花,有未說儘的牽掛,還有正在趕來的春天。

而這片花田,早已把所有的故事都種進了土裡。等冰雪化儘,等種子發芽,等雁群北歸時,那些藏在歲月裡的暖,都會順著花莖往上爬,開出滿田的花,每朵都帶著陽光的味道,每朵都在說:日子還長,我們慢慢等,慢慢活,把思念釀成詩,一頁頁,都寫著團圓。

冰雪消融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屋簷下的冰棱化作串珠似的水珠,滴滴答答敲在青石板上,倒像是誰在數著日子。江思年把母親的繡花繃子掛在暖房最顯眼的牆上,半朵向日葵迎著炭火的光,針腳裡的金粉仿佛真的活了過來,在布麵上輕輕流淌。

小向陽總愛趴在繃子底下看,手指點著那些細密的針腳問:“娘是不是把星星縫進去了?”白貓就蹲在他腳邊,紅鈴鐺隨著點頭的動作叮鈴響,像是在替江思年回答。三花小貓不知從哪兒叼來片乾枯的薰衣草,小心翼翼地墊在繡花繃子底下,惹得蘇瑤直笑:“這崽是想給向日葵當伴呢。”

王大爺踩著泥濘去了趟縣城,回來時懷裡抱著個木匣子,打開一看,是滿滿一匣顏料。“書店老板說,台曆賣得火,讓咱們多畫幾幅插畫。”他往桌上鋪宣紙,“你娘當年不是愛畫花田嗎?咱們照著記憶畫下來。”江思年摸著顏料管上的冰碴,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裡夾著的花瓣,乾枯了還帶著紫藍色,那是去年夏天最後一茬薰衣草。

李爺爺的二胡換了新弦,拉的是《春風》,調子軟得像化雪的陽光。貓崽們追著琴音在暖房裡跑,阿黃叼著個毛線球跟在後麵,滾得滿地黃毛沾著線頭。張奶奶坐在炭火邊翻毛線筐,忽然從底兒掏出個藍布包,打開來是件沒織完的小毛衣,針腳歪歪扭扭的,像是初學的人織的。

“這是你娘剛嫁過來時織的,”張奶奶用袖口擦了擦眼角,“她說要給未來的娃織件衣裳,結果拆了織,織了拆,最後還是我幫她收的尾。”江思年摸著毛衣上的小狐狸圖案,忽然想起母親日記裡的話:“手笨得像狗熊,可一想到他抱著娃笑的樣子,就想把全世界的暖都織進去。”

信使不知從哪兒銜來根青草,嫩得能掐出水。它把青草放在木匣子上,歪著頭看江思年調顏料,紅爪子在宣紙上踩了個小印,倒像是朵剛開的梅花。“這鴿子成精了,”王大爺舉著相機抓拍,“知道咱們要畫春天呢。”

暖房外的土地漸漸軟了,踩上去能陷下半隻腳。江思年帶著小向陽去翻地,阿黃叼著小鏟子跟在後麵,時不時用爪子扒拉兩下土。小向陽穿著蒙古袍,蹲在地裡數蚯蚓,忽然指著遠處喊:“狼!”

江思年抬頭,見那隻孤狼站在樹林邊上,毛色比上次亮了些,不再是灰撲撲的一團。它看見江思年,沒像上次那樣夾著尾巴,反而抬起頭叫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親近。白貓從暖房裡跑出來,脖子上的紅鈴鐺叮鈴響,徑直跑到狼身邊,用頭蹭了蹭它的腿。

“它們真成朋友了,”小向陽拍手笑,“狼也穿了新衣裳嗎?”江思年望著狼身上漸漸透出的銀灰色,忽然想起母親說的“萬物有靈”,原來連狼的毛都能跟著日子亮起來。

蘇瑤把晾乾的台曆往縣城送,回來時帶了包糖瓜,說是供銷社老板娘給的。“她說你娘當年總買這個,說草原上的人愛吃甜,等你爹回來要讓他嘗個夠。”蘇瑤把糖瓜分給大家,小向陽舔著糖瓜,忽然指著窗外喊:“鴿子帶朋友回來了!”

隻見信使領著一群鴿子落在暖房屋頂上,白的、灰的、花的,撲棱棱的翅膀掃落了最後幾片殘雪。孤狼站在屋頂邊緣,看著鴿子們盤旋,忽然仰頭叫了一聲,像是在打招呼。白貓蹲在狼身邊,尾巴卷成個圈,紅鈴鐺在風裡輕輕晃。

“這場景得記下來,”王大爺舉著相機跑出去,“台曆的四月就用這張,叫‘萬物相迎’。”江思年望著屋頂上的狼、貓和鴿子,忽然覺得這片花田像個大舞台,每個生靈都在演著自己的故事,卻又湊成了同一出戲。

李爺爺的二胡拉得更歡了,《賽馬》的調子裡混著《喜臨門》的熱鬨,弦音像長了腳,從暖房裡跑出去,繞著花田轉了一圈,又鑽回每個人的耳朵裡。貓崽們在琴盒邊蹦躂,三花小貓踩著琴弦跳來跳去,竟也踩出段像模像樣的調子,惹得李爺爺直誇:“這崽比你娘還有樂感。”

夜裡下起了春雨,不是凍雨那樣的劈啪響,而是沙沙的,像誰在耳邊說話。江思年翻著母親的日記,忽然發現夾在裡麵的薰衣草花瓣洇出了紫藍色的印子,在紙頁上暈成朵小小的花。他想起白天蘇瑤說的,縣城書店裡擺著他們的台曆,好多人指著一月的雪人說:“這暖房看著就熱乎。”

小向陽半夜醒了,抱著麵兔子跑到江思年身邊:“叔叔,瓢蟲醒了嗎?”江思年打開玻璃罐,見冰早就化了,瓢蟲趴在罐底,紅底黑點的殼潤得發亮。“醒了,”他把罐子放在窗台上,“等天亮就讓它回花田。”白貓跳上窗台,用爪子碰了碰罐子,鈴鐺響了響,像是在跟瓢蟲說早安。

第二天一早,小向陽捧著玻璃罐去花田放瓢蟲。江思年跟在後麵,見孤狼站在田埂上,白貓蹲在它旁邊,鴿子們落在狼背上,像披了件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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