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是個婦人,在家中是最卑微的純在,何久不在乎她,不顧自己感受,出去花天酒地,自己隻是說了幾句,就遭到毒打。
什麼人都不在乎自己,鄉親們在乎的隻是名聲,族裡在乎的也是名聲,沒有人管過自己感受,除了自己的阿弟。
可是一直維護自己的阿弟卻還要被何久過份要求與欺辱。
想到這,何氏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灑落。
她的委屈,自責,無奈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儘致。
“阿姐,相信我們。”
宋鐵這一個七尺男兒見到自己姐姐哭得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是心疼不已,更是下意識的將何氏擁入懷中。
齊風見此情況也是動容,卻隻得唉了一聲。
可憐啊。
在看眼前的何久現在已經是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屎尿巴湯的漏了一褲子。
“齊小旗。”
丁大有站在齊風旁邊,詢問道:“這家夥好像嚇暈了。”
“暈了就弄醒他!”
齊風可不會因為何久暈倒了就放過他,對付這樣的人,隻有你比他更惡才能讓對方害怕。
顯然,眼前的這點場麵齊風並不認為何久已經記到心裡去了。
羅相直接去院子裡提了一桶井水猛地潑在何久身上.
何久頓時不受控製的一個冷顫醒了。
看著像是落湯雞一樣的何久,齊風道:“都還沒開始怎就暈了。”
“你們殺了我,也得死,這是大明,有律法的。”
何久竟一下不知從哪來了底氣,語氣也是那樣的不屑。
齊風聽完哈哈一笑。
羅相也跟著笑了,丁大有也是。
“你們笑什麼?不準笑!”
何久不明白眼前這三人在笑什麼?笑他的無知嗎?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說我們便不敢拿你怎樣了?”
齊風突然一臉認真大聲道:“接上麵書報,最近有韃賊雇傭漢人為其收集情報,需嚴加查詢,若有疑者,即刻捉拿,拒捕者,先殺後奏!”
看著何久的眼睛,齊風冷冷道:“我們三人現在覺得,你就是被雇傭的叛賊!”
“你胡說!我不是!”
何久情緒激動的反駁。
齊風刀鞘猛地壓在何久肩膀上,何久頓時不敢開口。
這時候齊風又道:“你覺得,官府會相信誰?”
對方沉默了下,齊風看了下天空繼續道:“就算是殺了你,說你是叛賊,逃跑拒捕,誰又會去細查。”
何久聽到這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直接被扣了個反賊的帽子。
就算真是殺了自己,誰又會真正管你是不是賊匪良民,誰又會在乎呢。
“你還是好生想想如何討到一條活路吧。”
丁大有在一旁擦著刀,但何久眼中看到的是威懾。
何久也不是笨到了極致的人。
在這個時間裡他的大腦正在飛快的運轉。
就像是老舊的機器一瞬間重新有了動能。
“我哪裡都錯了。”
何久說道,“我是個純純的畜牲。”說完又看向一邊的婦人,“以後,你說的,我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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