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貧僧願幫你洗去罪孽,重歸草木本心。”
“呸!”蘇媚兒猛地啐了一口,人臉因憤怒而扭曲,樹身的枝椏“哢哢”作響:
“你這禿驢少來惺惺作態!我吸人血是我的事,我墮邪道關你鳥事,輪得到你在這裡披著僧袍的野狗多管閒事?識相的就給老娘滾,要不然等主人來了,你這身皮囊就隻能喂樹。”
“哦?有主之物?”
了塵聽到對方的話,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笑得有些詭異,笑意未達眼底,眼眸中劃過一抹看不懂的森然冷意。
尾音微微上揚。
聽得蘇媚兒樹枝亂竄。
這佛修怪怪的。
怪可怕的。)
“既如此,你便帶我去見見你的主人。”了塵直接上前一步,雙手合十,念叨了一聲阿彌陀佛後,繼續說道:
“貧僧心懷慈悲,見不得這時間罪孽滋生。你一身罪孽已是難贖,隻怕你主人更是罪大惡極。前方帶路吧,貧僧願以身涉險,儘最大的能力渡化你們二人。”
蘇媚兒一聽,不知為何,“渡化”二字,聽在耳中,卻令她打了個寒顫,有一刹那的心驚之感。
可轉念一想,她主人連她都打不過,可她主人的男人:夜冥,可不是吃素的,他的恐怖她再清楚不過,要是把這佛修帶去……禍水東引,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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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可以,但這些‘小甜點’,我得先處理乾淨。”她尖刺上的黏液泛著凶光。
了塵沒有接話,隻是垂眸撚著佛珠,口中嘰裡咕嚕的念動著一串聽不懂的經文,指尖微動。
懸在半空中的“卍”字金光驟然暴漲,聖潔的光芒如潮水般蔓延開來,刺得蘇媚兒半邊樹身一陣灼痛,像是有無數根細針在紮。
“啊——彆念了,我帶你去見主人,我這就帶你去。”
金光的逼壓淡了幾分。
蘇媚兒心有不甘,但為了擺脫這可怕的佛修,隻能扭動著樹身,化作一道黑影,朝穀外竄去。
了塵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周身佛光隱隱。
沐雲等人危險暫時解除。
一個年齡稍微小的少年,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提起沐雲的衣領,聲音因為憤怒而發抖:“你這個小偷!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我要殺了你!”
他身旁的林氏弟子附和,眼中對沐雲滿是不善。
“林三,放開他。”
“陽叔,若不是他們,今日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林三眼中滿是淚水,泣不成聲道:“穀主為了護住我們……這筆賬,難道不該算在他頭上?”
熱群一陣沉默,有人點頭,有人麵露猶豫。
“我與他們的確是一夥,但我並無害你們的心思。若我有意害你們,方才大可袖手旁觀。”
沐雲沒有反抗,平靜地看著林三,緩緩陳述道。
林三聽了沐雲的話,手上的力氣卻並未鬆懈,反而更緊了幾分:“誰能信你這話?若不是你引來他們,穀主怎會……”他的聲音哽咽,說不下去。
這時,沉默了許久的陽叔開了口:“林三,先放開他。他說的沒錯,若真想害我們,方才也不會站出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救出穀主元嬰。”
“怎麼救?”有人苦澀開口。
林正是穀中修為最高的修士,他都被人生生剝離元嬰,他們這點修為,塞牙縫都塞不上。
眾人彷徨的臉上被沉重的絕望取代。
今晚的夜色格外黑。
“陽叔,不好了,毒壓不住,又吐血了。”
一道清麗的女聲劃破了這份黑。
林靈的身影從藥廬中飛出,快速往穀口趕來,一看清聚集在一起自家人,她趕忙開口,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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