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輕輕托起他的右臂,眉頭瞬間擰起:“方公子,這可不像是摔的。瞧這傷口,更像是被什麼重物砸的,到底咋回事?你可彆瞞著我。”
要知道,方知遠平日沒少幫藥鋪的忙,藥材什麼的,他們這些大字不識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傻傻分不清,而方知遠卻能憑借著紙上學來的知識,細細分辨,並且對他們也沒有任何藏私的,把知道的全都一點一點教給他們,還幫他們藥鋪收集了不少民間良方。
藥鋪的生意,多虧了他,才開的像模像樣。
他的這些好,兄弟們都記在心裡。
“方公子,你對我們藥鋪的好,我們都記在心上,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千萬彆瞞著我們。”掌櫃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方知遠的傷口越看越心驚,若不是偏離了幾分,這右手可就廢了。
右手對於求學的書生而言,就是前途。
誰這麼狠心要斷了一個大好後生的未來?
想想就惱火:“你告訴叔,叔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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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鋪裡,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圍坐在一旁,聽到這話,都轉頭看過來。
方知遠的眼神黯淡下來,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猶豫著什麼。許久,他才囁嚅著開口:“掌櫃的,您就彆問了……我……我真的就是摔的。”
說罷,他低下頭,似是在極力掩飾心中的痛苦與憤懣。
掌櫃還欲繼續追問下去,旁邊的一個大漢,站起身,開口:“先把他的傷口處理了,抓最好的藥,彆落下病根。”
掌櫃無奈地歎了口氣,開始認真處理傷口清創,止血,消炎,包紮)。
方知遠默默地坐在一旁,一聲不吭,任由掌櫃一次次觸碰他的傷口,全程沒有叫一聲,每每掌櫃抬頭想說:【痛就叫出來】,可對上那麼一雙空洞的眼,眼就忍不住發酸,喉嚨乾澀。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他們也是,他也是。
待方知遠拿著藥,走後。
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人開口:“肯定是吳老賊做的,這狗東西,仗著自己女兒是縣太爺的小妾,囂張得很!其實,他就是個假老虎!”
“啥假老虎?”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皺了皺眉,問道這王二前言不搭後語的)。
王二提高音量說道:“就是說他自個兒沒本事,靠著他當縣太爺的娘們關係,才在村裡裝厲害,這不就是假老虎嘛!”
陳宇糾正:“是狐假虎威。”
“一個意思。”
“不一樣,‘狐假虎威’講的是狐狸借住老虎的威風嚇唬其他動物,用來比喻那些借著彆人的權威來欺壓人的人……”
王二痛苦的捂住雙耳:“好了好了,陳宇你彆說了,我頭疼。”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你不愛聽,那我不說了。”陳宇也不想對牛彈琴,這時候方知遠的好再次體現出來,每次他和方知遠交談完,都令他身心愉悅,相逢恨晚的感覺。
方小弟遇到了問題,做兄弟的必須給他解決。
以往互相看不慣的三大當家,這次的思想出奇的一致。
大當家張麻子想了想,說道:“吳府戒備森嚴,咱們不好行動。”
陳宇想了想,提醒:“前不久不是搜羅到了個藥方。”
王二撓了撓頭:“藥方不是治病救人的嘛?打架要那玩意兒有什麼用?”
“嗯,是個法子。”大當家看向掌櫃,安排道:“有財,你多做幾根,量越大越好。”
“我們回去喊上兄弟們,今夜就去,乾票大的。”
王二乾勁十足:“走。”
陳宇想了想可行:“嗯。”
聽到這消息的寨子裡的眾兄弟,一個個摩拳擦掌,一想到吳府的金貴,他們更加激動。
能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除了爛命一條,什麼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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