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輪轉,幾天過去,嚴澤軒在此處休養了數天,他對麵的人也在這停留數天。
雖然他直覺對麵的木祭司沒有什麼惡意,但是時間久了還是心中不安,他打算今天過會就走。
對麵的木祭司似是讀出他的想法,走到他麵前。
金幕在嚴澤軒麵前站定,麵帶淡笑:“嚴祭司,我行走大荒許久,最喜歡的就是跟路上相遇的人做些交易,用我多餘且有價值的東西換彆人多餘且有價值的東西。”
嚴澤軒倒是聽說過這種行為,但是:“抱歉,我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沒有什麼好交換的。”
對於陌生人他抱有十足的警惕心,因為一個人獨自行走,抗風險能力極低,所以他必須謹慎。
直到眼前人沒打消警惕之前是不會跟他真正托底的,看著眼前的人像一隻小刺蝟一樣,對外界所有都抗拒在外,金幕啞然失笑,也不勉強他。
搖搖頭,留下一句:“隨你了,不過幾天後你會遇上一場……嗯,劫難,到時候你可以回這邊來找我,我會在這邊還待很久。”
嚴澤軒聽著就更警惕了,麵前的人開始說些危言聳聽的話,這不是騙子的話術開端嗎?
不敢再多停留,趕緊收拾東西,駕馬驅車,匆匆離開。
金幕躺在木藤躺椅上,一手慵懶地支著腦袋,另一隻手輕搖【乾坤回風扇】,眼中蘊含笑意。
小刺蝟啊,隻有被外界拔了刺,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相信彆人的好意是真的好意。
有些手段雖然是老生常談、眾人皆知的套路,但不得不承認確實行之有效,古人誠不欺我。
待嚴澤軒徹底無影無蹤時,金幕布下結界,低聲自語:
“救命之恩……,嗬,豈會不給你機會湧泉相報。”
雙眼微闔,心中推演未來發展,精神念力遙遙關注嚴澤軒。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對於微操逐漸有了些心得和進步,現在分身可以調用的精神力量也大大增加。
嚴澤軒趕著馬車匆匆往一個方向走,其實他也不知道在大荒他還能去哪,村子沒了,母親和妹妹也走了,就剩他一個人。
他一直處於迷茫的狀態,不知道到底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隻不過是母親希望他一直活下去,他就這樣一直想儘辦法活下去。
時間不會因為誰心亂就停止流動,兩天後。
嚴澤軒駕著馬車在草地上高速行駛,忽然他猛拽韁繩,荒獸馬匹吃痛,奮力止住前衝之勢,馬車猛然一頓,穩穩停了下來。
“嘎吱——”
他召喚出祭器,一把形似笛子的風屬性祭器。
手持笛子祭器舞動時卷起的風波護住自己和馬車,他雙眼四處掃視,不放過一絲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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