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山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他跟田苟的事兒說出來。
差點震掉我下巴。
他跟田苟是中學同學,不過初中念完都輟學出去打工了。
田苟在一家理發店當學徒,這兩年跟人合夥乾了家理發店,規模還不小。
楊文山之所以遊手好閒啥也不乾,那是因為田苟給他錢花。
而跟他一個村兒的曲亮,他倆從小就不和,曲亮成天偷雞摸狗,還總盯著老馬家冬梅。
後來動遷了,住一個小區,更是天天騷擾馬冬梅。
“等等,不是都說曲亮的房子是家裡掏空老底又賣了女兒買的嗎?他家明明動遷了啊?”
我問這個純屬是想起來馬大爺的話了。
“是啊,他家動遷的錢都被他敗禍光了,他媽把他姐嫁給隔壁村的老瘸子,拿彩禮錢跟棺材本又給他買的現在這個,買回遷房不是便宜嘛!”
楊文山的話氣的我渾身發抖,曲亮應該給他爹媽也帶走,姑娘生在他家,可遭老了罪了!
“這不買完房子又裝修,曲亮分逼沒有,開始死纏爛打馬冬梅,尋思他家就一個女兒,準備吃絕戶。
馬冬梅在我老……在田苟店裡洗頭發,我媽成天逼我結婚,但是我跟田苟我倆……我就想著要不我也娶了馬冬梅,跟她生個孩子也好跟家裡交差。
可馬冬梅看不上曲亮,也看不上我,我就合計讓田苟去試試,不過她對田苟也不冷不熱的……”
說到這裡,楊文山心虛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我還沉浸在他跟田苟的關係裡無法自拔。
他剛才想叫田苟什麼?老公?
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他倆竟然是一對兒。
不是,馬冬梅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一口氣遇到三個傻逼!
不過幸虧她意誌堅定,不然跟哪個搞對象也落不到好下場。
“對了,大仙,你咋知道田苟?你算了?”
“我算個雞毛我算!田苟在樓下想刨根,被我按住了,現在人應該已經在警局了!”
“啥?你把田苟抓啦?他咋可能是刨根的?大仙,你抓錯人了,我求求你把他放了吧!”
我奇怪的看著楊文山,從他的反應上來看,他是真不知道田苟就是刨死曲亮的人。
“最近田苟有沒有給你錢?”
“給了,但是給的不多,他說下個月我過生日給我準備大驚喜。”
我看著楊文山一臉感動的表情,不忍心戳破他。
田苟應該是沒錢了,這才在知道曲亮買金鏈子金鎦子後起了殺心。
喜歡這個出馬仙有點der請大家收藏:()這個出馬仙有點der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