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典型的吃絕戶?
表麵上這老登整一出給老丈人看看,自己多有情有義。
為了植物人妻子跟女兒的安寧,又下跪又花錢的。
老丈人一感動,以後家產還不都是他的?
衝這一點,我得救曾母一命。
惡人還得惡人磨。
曾家人回來的很快,施工隊是鎮子上請來的,跟村長認識。
一頭動工,另一頭我組織村民領錢,村民一個個像做夢一樣。
“小夥子,這錢真能拿?”
現在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尊敬,倒不是見錢眼開,而是他們本來打算拚命了,我卻能幾句話就讓曾家人這麼老實的掏錢。
分錢分到了晚上七點多,眼看太陽要下山,我坐上曾父的車離開唐羊寨。
打聽消息的黃皮子說過,原本他想激化跟唐羊寨的矛盾,趁機把曾母家拉下水。
是那個小老婆突然懷孕,還信誓旦旦保證是兒子,曾父這才改變了主意。
用人家私底下的話說。
人家是好貴的金器,不能跟底層瓦礫磕碰。
我們就是他嘴裡底層的瓦礫。
這回我高低讓看知道知道,瓦礫也能割下他的肉!
曾父直接讓司機把我送到了醫院,帶我去了重症監護室。
我隔著玻璃往裡瞅,啥也沒瞅到。
“我讓老仙進去看一下。”
跟曾父打了聲招呼,黃天才進去查看曾母的傷勢,我耳邊瞬間響起了黃天才一驚一乍的聲音
“哎呦喂!哎呦媽呀!這造的!
哎呦呦你瞅瞅,你瞅瞅你瞅瞅?
嘖嘖嘖……可憐呐……”
看來曾母傷的比曾父說的還要嚴重,也算是她報應。
不過很快黃天才出來,說了兩個字
能救。
那既然曾母這樣的都能救,莊甜也能救!
不就是臉嗎,我不要了,去求胡家姐妹不就完了。
正好曾父答應給我不少錢,到時候我好好答兌答兌那狐美心善的兩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