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北這人多嘴雜,艱難求生的貧瘠之地。
財不外露已經是住在這裡百姓的基本生存常識了。
掌櫃的並不失落,隻在這幾人扯閒篇的功夫,那兩名借打雜之名“遁走”的錦衣衛跑堂早已帶著他的命令向整個錦衣衛後勤網絡發出了協查的指令。
在四個人不會注意的地方,早就有人將四人的模樣畫像,知悉的消息對照官府留底的身籍,核查家底了。
如果有必要的話。
以祖上三代為基準。
倒推個十八代也沒有不是可能。
茶餘飯歇,幾人簡單寒暄,交代了幾句,便匆忙結束了話頭,各自離去。
四人走後。
胖掌櫃敲了敲櫃台,一個斷舌破腳,麵色黝黑的老漢才從後堂挑簾出來,麻溜的收拾了殘羹剩飯,又再次消失在簾後。
城北之地雖然所居之人眾多,人員往複,三教九流繁雜,但肯真金白銀在茶館消費的人到底不多,胖掌櫃裝模作樣的操弄著算盤約莫大半個時辰,兩個打雜消失的跑堂終於折返而歸。
正值午後時分,街上往來行人稀少,茶館也便暫時閉門歇息。
封上了最後一塊閉門的木板和木銷,外出搜羅晴寶的兩名錦衣衛跑堂,便將整個錦衣衛網絡搜羅到的相關情報,一份份的從寬鬆的身前,衣袖,褲腿中抽出。
“陳臘,新野縣人,身份存疑,未有婚配,家世未知,名下無地無產無業,身籍去向還在核查,但比照舊時動向,除了那幾個破皮無賴還能與他搭上,幾乎算得上是見首不見尾了。”
“類似的咱們見的不少。”
“幾乎可以肯定是白蓮信眾。”
見胖掌櫃隻是靜靜聆聽,沒有發問的意思,負責講解的錦衣衛連忙將那一落收集而來的陳臘的身籍信息暫且放到一邊,從其他的資料裡抽出了另一份情報。
“我們的人或收買或探聽來的消息,這些個於陳臘走的近的潑皮無賴,回去後都開始打聽起了新野縣內幾個積善的富賈家的人丁,疑似是想聯手訛詐。”
“訛詐?”
胖掌櫃自言自語的咀嚼著這兩個字,隨即又搖頭道:“不可能。”
“再讓人好好查查他們打聽的這幾家。”
“凡事有備無患。”
“眼下正是朝廷田畝清丈推行的關鍵時刻。”
“不管這是白蓮教廣撒網的行動,還是有意挑選的目標,我們都要把他們的目的搞清楚。”
“斷不可叫他們乾出些借機生事,煽動人心的把戲出來。”
新野縣城的錦衣衛後勤力量到底還是薄弱了些。
但當協查的請求上報,不至天黑,南陽府的錦衣衛駐點便將更為詳儘的情報送抵,包括但不限於陳臘,幾名潑皮無賴,乃至新野縣幾個富賈家的人丁,身籍活動軌跡,家業乃至人脈關係等。
滿滿的一個大木箱。
各類有疑點的軌跡,信息統統朱紅標注。
動輒十年起步的情報,足夠讓這些自以為活的隱匿瀟灑的渣滓,如同果奔般“展露”在胖掌櫃的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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