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讓自己當上這孔家族長在談。
這一夜。
宴請的主人們都喝的酩酊大醉。
為了拉攏這些曾經聚攏在主房周圍的堅定中堅和優秀分支,他們不知許諾出去了多少好處。
隻是誰也沒發現。
當夜深人靜時。
這些原本應與主人們抵足而眠的孔家分支的代表,此刻卻陸續清醒過來,睜開了眼,這才醉醺醺的接過了主人家早就安排好的醒酒湯,緩了片刻之後,才紛紛以各種理由,拒絕了主人家早就吩咐好的安置,晃晃悠悠的告辭歸家。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
這些人離開宴請的主人家之後,路線都在不經意間發生了偏轉。
最後,就像是早有約定一般,躡手躡腳的,齊齊的聚攏在了主房的房門外。
子時三刻,主房宅院的側門打開。
這些等候的分支族人便魚貫進入側門。
在一名提著燈籠的老仆的帶領下,穿過幽暗的長廊,在征抵達後院的書房。
書房內的燈光還亮著。
隻是並不亮堂,昏黃的燭火勉強映照著孔希學的臉龐,也映照在了每一個按時回來赴約的分支族人的麵龐上。
“看來,還是有人認我這個一族之長的。”
孔希學半開玩笑般與到場諸位一一對視,仿佛是要記下他們每一個人的臉。
待到所有人的麵龐都被他映入眼中,他才指著麵前早已布置好的座位和茶點示意道:“諸位且坐吧,喝杯茶,醒醒酒。”
到場眾人無不應允,分彆找位子落座。
端起扶手旁桌岸上的溫熱茶湯,蓋了蓋滿嘴的酒氣,看他們這大多清醒的模樣,就仿佛最近發生的一切動蕩都在他們預料之中一般。
“咳,咳咳。”
聽著孔希學的咳嗽聲,在場的眾人紛紛放下茶杯,關切的看來。
“族長,您可得保重身體啊。”
眾人的關切不似作偽,孔希學卻也沒有隱瞞自己身體狀況的意思。
“我的身體我清楚。”
“名醫,禦醫也都瞧過,大概率是挺不到孔訥回來了,往後各房一定會加大對你們的拉攏和扶持力度,你們要抓緊機會,壯大自身,爭取獨立一房。”
“趁著他們還沒回過神之前,你們切割的再狠些,那些隨同吾兒下獄的年輕族人們,我再想個法子,找個由頭將他們逐出族譜,讓他們投奔箏兒,再壓一壓各房的算計。”
“隻有壓的夠凶,積攢的怨念才會讓他們衝昏頭腦,昏招頻出。”
“弄出些彈劾我這個族長的戲碼來。”
“借到時的族意洶湧,爭取讓你們一次多獨立幾房,屆時自有向你們靠攏的族人。”
“你們也好,吾兒也罷,有了彼此的支持,便不虞在族中風雨侵擾,站穩腳跟了。”
聽著孔希學好似托孤一般的肺腑之言,在場的族人無不動容。
為什麼他們願意做為主房的堅定簇擁,不離不棄?
人家族長有餅是真烙,也真讓他們吃到嘴裡呀。
想到這兒,也有人不乏表衷心,也帶著幾分誠心的問道:“族長,您真的不打算讓少族長再出來繼任衍聖公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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