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的馮太醫。
太孫年歲尚幼,筋骨未健,偏生囑咐太子爺和太子妃,得讓太孫趁著這時多磨礪腿腳,將來的體魄才能更加康健。
不扯淡麼。
這麼金貴的太孫,細皮嫩肉的,不坐布輦,還要他們這麼多奴才吃乾飯麼。
感受著濃濃的職業危機,一群內侍宮女對於馮太一的怨念更盛了。
好在,如此一兩月下來。
從最開始的氣喘籲籲,如今的朱雄英,已經能麵微紅,氣微喘的從東宮一路小跑到大本堂了。
六七歲,本是熊孩子們人憎狗嫌的年齡。
讓他多跑跑,發泄了體內無處安放的旺盛精力,進學時,倒是愈發的全神貫注了。
進入大本堂,與一眾皇叔皇弟們依次打過招呼,從隨行的內侍手中接過幾個食盒,分散在眾人麵前的條案上,小小的年紀,頗有幾分八麵玲瓏的招呼著一眾皇叔和皇弟們,分發著茶點。
這都是開平王府送到東宮,專門伺候太子妃月子期間飲食的禦廚,平常也做各種茶歇,零食,甜品,原本是順著常升的意思,用於犒賞學習用功的朱雄英,後來發現治太子妃的孕吐和反胃有奇效。
害得朱雄英不得不每日提早將這些茶些零食甜品預定打包,這才能從自家饞嘴的母妃口中奪回些份額。
隻是未曾想這些東西一在大本堂出現,就成了一乾受著皇家森嚴規矩和禦膳房伺候的皇叔皇孫們的“白月光”。
守著深宮禮教,皇家規矩的他們,什麼時候嘗過這種好東西啊。
隻一次,就紛紛為美食傾倒。
成了朱雄英在大本堂的“馬前卒”。
反正叫他們聽,十個也有八個宛如在聽天書,反正雄英聽得進,那些大本堂的講師也更加願意側重,把雄鷹教好,他們便更加樂的“犧牲自己”的“受教育權”的躲清閒了。
放在往常。
朱雄英子也受得這份好意。
隻是旬月以來,這大本堂的講師們給他的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
明明講的都是同一本書,雖是不同的經文,但同樣的引用或者相似的意思,在不同的講師口中卻能分歧乃至截然相反出幾種不同的含義。
原本矛盾的頻率還不高,可最近分歧乃至矛盾的說法越來越多
這讓他有些分外困擾。
從天明到天黑。
朱雄英蹙著眉頭,一步深一步淺的走回東宮的路上,發漲的腦子裡裝著大大的困惑,
多個版本的學問,到底哪一種才是權威。
這麼學下去,反倒是越學越迷糊了。
到東宮,與母妃用了晚膳,朱雄英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困惑,聽明白了大本堂內發生的事,朱常式的麵色上浮現一陣疑惑,但也給朱雄英指出了解決困惑的辦法。
找他爹。
於是乎,那隻稚嫩的小手,第一次單獨的,主動敲響了他爹書房的房門。
內侍打開門。
望著坐在靠椅上,翻閱著他看不懂的書冊的父皇,朱雄英鼓足著勇氣走進去,向小朱提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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