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吐魯番的攤主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指著兄弟倆道:“這倆人想吃霸王餐!他倆吃了我的串兒,沒給錢!”
劉演開口反駁,“不是不給,是我們的錢被人偷了。”
吐魯番撇著嘴,“那不一樣嗎?”
“怎能一樣?不是不給,是錢被偷了。”
劉演昂著脖子,“我倆可是劉室宗親,說起來算是漢高祖的九世孫,我以祖宗之名起誓,必會還錢,不會吃你的霸王餐的。”
吐魯番輕蔑道:“大漢都亡了,你祖宗還有什麼用?”
這話哥倆倒沒啥反應,上邊坐著的教父卻嘴角抽搐起來。
劉演還要開口辯駁,教父卻咳了一聲,“蕭管家。”
“我在!”
從哥倆身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哥倆嚇了一跳,教父帶著威嚴的口氣接著問道:“吐魯番,他二人欠了你多少錢?”
“三十四文!”
“蕭管家,替這二人還了。”
蕭管家拿了三十四枚好錢出來要給吐魯番,吐魯番並不接受,
“我怎敢要教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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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二人借我的錢還與你了,你與他二人之間的債務清了,現在是我與他二人的債務了,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了。”
吐魯番這才喜笑顏開地接過錢,歡天喜地的走了。
屋子裡的氣氛沉寂了下來,空氣變得粘稠,哥倆漸漸喘不上氣來,那奇怪的教父注視著哥倆,莫名的壓迫感讓哥倆頭上冒出了冷汗。
劉演先受不了了開口問道:“你要我倆做什麼還錢?”
“你倆是宗室?”
“是又如何?”
劉演的語氣很衝,沒想到那教父卻說:“給他倆鬆綁。”
二人的繩子被解開,卻也不敢放鬆,隻聽那教父語氣輕緩了下來,“你倆第一次來長安?”
“是。”
“來做什麼?”
“上學。”
“叫什麼名字?”
“我叫劉演,”
劉演指著身邊一言不發的弟弟道:“這是我弟弟劉秀。”
氣氛又沉寂下來,那教父又下命令道:“夏侯堂主。”
“我在。”
又突然冒出來一個神出鬼沒的家夥,隻是這次哥倆有了防備,沒有被嚇到,
“去把那小偷找到,把錢拿回來。順便再告訴他下規矩。”
那夏侯堂主又鬼魅的消失後,那教父又道:“稍微等一會兒就好。”
然後哥倆就跟個傻瓜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那個教父也不停的擼著貓,把貓毛都薅下來幾根,惹得小貓不滿的叫了幾聲。
就在三人尷尬的不行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騷動,隻聽有人焦急的大喊著:“我有急事!放我進去!……”
教父鬆了口氣說道:“你倆到我身後來吧。”
哥倆依言在教父的身後站好後,房門也被人推開了,一個胖乎乎的男人,推開門後踉蹌地走了幾步就趴在了地上,強撐著起來重新跪好,“大人,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
教父又故意輕描淡寫的掃了眼這個人,又轉而擼起他的貓來,“華盛頓,我記得你已經很久沒來看我了。”
華盛頓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又砰砰磕起頭來,“大人,我知錯了,我不該聽信讒言,疏遠了與教派的關係。我願意拿我全部的身家來補償,請大人救救我唯一的兒子吧!”
教父不急不慢,平靜的問道:“華盛頓,這次你遇到了什麼困難?”
華盛頓語氣悲涼的說道:“我與那竇況之前有些小小的誤會,現在他被提拔當了執金吾,公報私仇,帶兵闖入我家,一通打砸,把我兒子也當做反賊拿了,要砍他的頭!求大人救救我兒!”
“華盛頓,”
小貓不堪忍受,撲騰兩下掙脫教父的懷抱跳了出去,教父隻好站了起來想去抓貓,“你要知道,這並不是錢的問題。”
小貓衝他叫了一聲,並不喜歡他了,見他靠過來,又跑遠了幾步,那華盛頓的臉已經扭曲成麻花了,“我知道這事很難,我之前的門路聽說我得罪了竇況,都斷了與我的關係,如今隻有大人願意見我,我悔啊……”
說罷又哭了出來,教父緩緩走到他麵前,俯視著這個男人道:“華盛頓,你還是不明白啊。”
華盛頓仍一臉茫然,“大人?”
“這也不是權勢的問題。”
“那是什麼?”
教父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我說過,會幫助每一個向我求助的教子,可你做了什麼?”
華盛頓驚疑不定:“大人,我?”
“你甚至都不願稱呼我一聲教父!”
華盛頓震驚了,那一直老老實實看戲的哥倆也震驚了,華盛頓有些不敢置信,語氣顫抖道:“我還能做大人的教子嗎?”
教父伸出了他的右手,語氣十分低沉,“我從未放棄過你。”
華盛頓痛哭流涕,伸手摸了把臉,迅速抓住了教父的手,使勁親了一口,看著教父深情的稱呼道:“教父~”
教父看了眼手上沾到的鼻涕,有些犯惡心,但還是強忍著道:“回家去吧,明天你的兒子也會回家的。”
華盛頓又磕了幾個頭才走,教父趕緊抓起那隻貓,在貓身上蹭了蹭手上的鼻涕,回頭一看,那哥倆嘴巴張的大大的,能塞下去一顆鴨蛋了都。
教父趕緊丟了貓,維護好形象,可哥倆在意的並不是這個,這次劉秀先開口問道:“你竟然能讓執金吾放人?”
教父吹噓道:“自然,我可是教父。”
哥倆仍有些不信,畢竟剛見識了那執金吾的排場。門口這時候進來一人,那夏侯堂主回來了,遞給教父一個錢包,“是八指做的。”
“八指?”
教父挑了下眉毛,“這小子還真是記吃不記打。你倆過來吧。”
哥倆上前後,教父將錢包丟給了劉演,劉秀一把搶了過來,打開錢包查看,臉卻突然白了,錢包也掉在了地上。
“咋啦?”
劉演也撿起錢包查看,
劉秀急道:“彆看!”
但說晚了,劉演已經看到了裡麵的東西。臉也有些發白了,但好歹拿住了錢包,沒鬆手。
那教父笑道:“那八指,不,現在應是七指了,我說過,不能偷來長安求學的學生,不守規矩就要收到懲罰,這是他的賠禮,二位滿意嗎?”
哥倆驚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瘋狂點頭。
“那,二位也該結飯錢了……”
哥倆出來後,就一直處於懵逼狀態,恍恍惚惚的走了好久,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兒對兩個鄉下人來說太刺激了。
二人直到躺在旅舍的床上後,才逐漸緩過勁兒來,劉演側頭問睡在旁邊的劉秀:“弟弟,你說,那教父真能讓執金吾放人?”
劉秀也不確定,隻能回答:“不知道,等等明天再看吧……”
二人就這樣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而當了一天教父的劉邦和他的兄弟們今晚也不準備睡覺了。
一群人來到竇況的府邸,劉邦很不爽的衝著這院牆吐了口痰,罵道:“兔崽子,老子當年出行開的都是雜毛車!樊噲!家夥帶了沒?”
樊噲也陰笑著拿著屠刀在衣服上蹭了蹭,讓它顯得更光亮了一些,“大哥,你就瞧好吧,我這可是祖傳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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