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劉秀心裡說了一句,麵上剛露出輕鬆的笑容卻被劉演抓住手臂,一起抬起高呼道:“我兄弟二人願隨教父最後再走!”
當目光聚焦而來,劉演洋洋得意,劉秀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臉色比綠手黨的旗子都綠……
這場針對綠手黨的行動才剛剛開啟,官府也沒想到這麼龐大的勢力竟然剛開打就全部準備跑路了。
使得綠手黨人員的撤退行動很是順利,直到最後也沒出差錯,劉秀跟著教父的最後一批隊伍來到城門處,士兵隻經過簡單的排查就被揮手放行了。
劉秀又忍不住在心裡說了句:“還好,還好!”
可前方突然又生變故,傳來一聲渾厚的男音,“慢!”
劉秀心裡咯噔一聲,隻見一彪形大漢套著不合身的甲胄站在了眾人麵前,他淩厲的目光掃視著眾人,目光所及之處,竟無一人敢與其對視。
隻有教父淡定的看著他,二人劍拔弩張的對視了一會兒,對方咧嘴笑道:“劉邦,我們又見麵了。”
“項羽,你要攔我?”
對方嗤笑一聲,“是又如何?”
劉秀聽的一頭霧水,這倆人在搞什麼鬼?這名字配合這場麵,總給人一種奇怪的既視感。
不過劉秀沒有多想,他現在隻關心還能不能走了,畢竟小命要緊。官兵也漸漸聚集過來,劉演已經把手伸進了懷裡。
就在如此緊張的時刻,這個叫項羽的壯漢卻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被叫作劉邦的教父隨意的答道:“什麼問題?”
對方笑的越來越猙獰,“假如回到鴻門宴的那天,我會不會選擇殺掉你。”
劉邦仍然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結果呢?”
二人又在對視,官兵已經不少人拔出了半截刀刃來,項羽卻突兀的笑了一下,揮手撤掉了圍堵的兵卒,“你可以走了。”……
眾人心驚膽顫的出來後,許多人都相擁而泣,劉演帶著劉秀趁機接近劉邦,劉演先崇拜道:“教父果真威武,那等人都能平靜視之。”
劉邦隻是隨意的擺擺手,“我以前也是很怕他的。”
劉演隻以為教父在謙虛,又拍了幾句馬屁,劉秀卻突然問道:“教父本名叫劉邦?”
“是的。”
“那雄壯至極的人叫項羽?你們還認識?”
劉邦轉睛看向劉秀,“是的,你想問什麼?”
劉秀剛想說什麼卻想起那跟自己同名的劉秀老先生,心裡吐槽道:哪有這麼奇怪的事,也許隻是同名罷了。
見劉秀不再問了,劉邦也不想多說,劉演此時開口問道:“教父,離了長安,我們幫派以後該如何發展?”
劉邦卻道:“離了正好,長安現在沒啥搞頭,反而是個大麻煩,以後走群眾路線……”
劉秀聽的津津有味,劉演卻聽不明白,隻是問:“那教父你到底要去哪?”
劉邦停了話頭,伸出雙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問道:“你家可不可以?”……
一處峰頂之上,嬴政欣賞著日出,突然伸手捉住了一隻小小的蟲喃,手指捏住這隻小小的蝗蟲觀察了一會兒,這蟲兒被嚇的一動也不動,嬴政隨手將它丟了出去。
一群蝗蟲旋即淹沒了它,裹挾著它飛往了東方,看它們方向的儘頭是那長長的太行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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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身後傳來動靜,一個黑發女人憑空出現了,嬴政回頭掃了一眼,發現她並不高興,於是問道:“怎麼了?”
“那女人堵住了漏洞。”
嬴政笑道:“是嗎。”
石英見嬴政竟然還笑得出來,責怪道:“都怪你!現在必須改變計劃了!”
“她遲早會察覺的,隻是早晚而已。現在既然計劃有變?這工作還做不做了?”
石英見機諷刺道:“怎麼?心疼你的子民了?秦始皇?”
可嬴政卻反而用看傻子似的目光注視著她,還帶著疑惑的口氣問道:“你確定你比石姬聰明?”
石英立馬應激了,“我可比那蠢女人聰明多了!”
“是嗎?那你就最好彆說這種蠢話。”
石英黑了臉,嬴政接著問道:“現在還接著做這等無聊的事嗎?”
“做!”
石英鼓起腮幫子沒好氣道:“不僅要做!還要做的更多更大!既然來陰的不行了!我要積蓄更多的力量,從正麵打倒她!”
嬴政伸出大拇指,誇獎道:“很好,很有誌氣!”
石姬飛到了沙丘,這裡的風景與當年完全不同,洪水退去,留下的泥沙在太陽的照射下龜裂開來,使這片土地掛滿傷痛。
石姬落在地上,腳下的土地發出嘎嘣的聲響,石姬慢慢往前走,這種清脆的聲音也一直回蕩在這寂靜的環境裡,演奏著淡淡的哀章。
回憶走到了儘頭,石姬也停下了腳步,麵前一片荒蕪的大地卻突兀的出現了半截殘破的廟宇。
石姬隻是掃了一眼,又不知在想些什麼,或許這廟隻是被洪水裹挾而來的,沒有任何意義。
石姬不再看它,轉而盯著腳下的土地,目光穿透土地看到了什麼,她想了想,最後卻隻是出手,在地上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她的耳邊似乎有人在問:為什麼?
石姬抬頭看著那小小的破爛的廟宇出神,良久才輕聲回答道:“不管好壞,這是由我開啟的故事,總是要親自結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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