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道:“你的治愈細胞脫離了身體,就像短效疫苗,隻能暫時壓製病毒信號,因為你的異能沒有消滅細胞的作用。”
“那和迎鶴一起來?”
“迎鶴是毀滅,無法和新生一起作用,這對旦增來說隻會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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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輸血?如果火毒持續燃燒,就持續輸送血液,像透析一樣,總能壓過火毒的速度,一口氣清空隱患的病灶。”
“但那隻能過濾血液裡的毒素,旦增身體內部的病灶不止是血液,”虞初魎沉默片刻,“……蕭先生,冷靜一點,這些情況我們都考慮過。”
他組織好語言,看向蕭見信:
“更關鍵的是,它在對抗你的異能過程中,可能進化出某種針對性的抗性,或者找到了更隱蔽的侵蝕方式。你每一次的介入,可能都在加速這場戰爭,也在迫使火毒變得更加狡猾和頑固。”
蕭見信所有的話都被駁回,他徹底沉默下來,垂下的脖頸僵硬如石。
耳邊隻剩下旦增輕得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蕭見信伸出手,指尖隔著繃帶,在旦增的傷口上方虛空描摹,不敢落下。
虞初魎沉吟片刻,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如刀:“蕭先生,還記得全球異變的根源嗎?那個既定的進程。”
蕭見信的意識在焦灼中翻找,竟真的從記憶深處挖出了那句話:“……全球性的輻射?”
虞初魎頷首:“對。輻射。蕭先生,你有沒有想過,異能的作用機製是什麼?”
異能機製?蕭見信沒有深究過。他眼中隻有病床上旦增蒼白的麵容,聲音乾澀:“不知道。”
“末世前很多人研究這個,可惜沒研究到核心,末世就爆發了。初期的研究走入了歧途。學界曾以為是人類自身進化,線粒體突破了極限。實際上,最近我們剛研究出來,異能是如何出現,又是如何作用的。就算你不了解現代科學,你也一定聽說過一個定理——”
“什麼?”蕭見信有點聽不進去,他滿腦子都是怎麼救活旦增,“這和救旦增有什麼關係?”
“能量守恒定律。”虞初魎繼續補充完了他的話。
“……”蕭見信定定看著虞初魎,不明白為什麼要扯到這個話題,“所以呢?”
這不是早就在發現他無法囤積脂肪時就證實了嗎?
“目前喪屍的活動能量,變異動植物的突破限製的能量,以及異能的能量來源,都是這些輻射因子。越強大的異能者越能捕捉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輻射因子。”
虞初魎道:
“憑人體內儲存的能量無法發揮出那樣的異能,起初的研究方向錯了,學界都誤以為是線粒體突破了限製,單純認為人類進化了。現在看來,人——隻是輻射因子轉化的催化劑罷了。”
蕭見信懂了。
輻射因子是一切異能的能量來源,它進入不同人的體內,解析、利用,最後又被人以身體催化,以異能的形式呈現出來。
“所以,蕭先生你的異能特殊在——彆人將輻射因子轉化為外顯的能量,而你將輻射因子轉換為了內在的力量,彆人是武器,你是加油站。旦增體內的病,正是因為輻射破壞了他獲取能量,導致身體隻能不斷消耗下去……如果身為"創生"的你不能治好旦增,那誰都不能。”
“以我們目前的實驗水平,很難成功研究透這種因子,治好旦增,更難。”
蕭見信攥緊拳頭。
說完,虞初魎翻看著病例和實驗記錄,一遍又一遍,眉頭緊皺,“曾經我製作出過近乎完美的異能藥劑,利用了末世前的頂尖設備,瀕死時那個人的複雜生物電活動使得催化效率得到最大化,或許……還有一種我們沒有發現的,最能激發你催化輻射因子的方式……”
必須找到……必須找到那個方法。
視線掠過旦增毫無血色的臉,蕭見信強迫自己冷靜,腦海裡將自己獲取異能後出現過的所有使用情況都過了一遍。
他救過瀕死的人……兩個……
一個,是耗儘了大量的鮮血……
另一個……是在他的血液已失去催化作用時,用了……
蕭見信猛地抬起頭,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抖:“我救過兩個人瀕死的人。一個是放了大量的血,一個是……在我的血液已經失去催化作用的時候,用唾液……”
話音未落,虞初魎突然抬起了頭,鏡片後的目光緊盯著蕭見信:
“……唾液?”
蕭見信的話語戛然而止,迅速意識到了不對勁,神經繃緊,瞪圓了雙眼。
實驗已經證明,唾液沒有治愈效果,近乎於無。
所以……
到底是什麼?
讓他當時用一個……救活了秦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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