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超限!"牧秋震碎棺蓋最後一枚封印釘,棺中騰起的煞氣凝成少年模樣——那人眉心的牧家戰紋竟泛著係統藍光!
南宮墨的鎮運盤突然炸成碎片,護城大陣的光幕染上血色。新建的南城門轟然倒塌,磚石中飛出數百隻赤瞳烏鴉,每隻鴉羽都刻著朱雀炎池的徽記。
"家主!西北糧倉..."報信修士話音未落,糧垛中竄出三條岩漿火蛇。牧秋甩出三枚玄武甲片釘死蛇頭,甲片上的霜紋卻被瞬間蒸乾。
"焚天碑!"牧秋並指劃破眉心,金血澆在碑文上,"給老子鎮!"
碑靈幻化的血色巨掌拍向火蛇,卻在觸及的刹那反卷回來。牧秋胸口如遭雷擊,噴出的金血竟在空中凝成篆字:【檢測到克隆體,啟動清除程序】。
"清除你祖宗!"牧秋扯過煞氣少年擋在身前。係統藍光與戰紋相撞的瞬間,整座焚天碑浮現細密裂紋,碑頂跌落半塊青銅殘片。
"天機盤!"糧倉屋頂傳來蒼老驚呼。灰衣老叟踏著卦象躍入場中,袖中飛出三十六枚玉籌插入地縫:"坎位注水,震位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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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傾盆而下,雨中竟夾雜著紫色雷劫。老叟十指翻飛結印,坍塌的城門磚石自動重組,磚縫滲出玄黑色液體——竟是稀釋過的醉龍涎!
牧秋瞳孔驟縮:"以酒為墨畫陣?"
"陣道三千,敗家為上。"老叟抹去胡須上的酒液,渾濁雙目突然清明,"牧家主揮霍靈液洗腳時,老朽就看出你是個可造之材。"
護城大陣重新升起的刹那,朱雀烏鴉集體自燃。灰燼中升起七盞幽冥燈,燈光映出百裡外淩空而立的朱雀大祭司:"牧賊,炎池寶庫已為你備好棺材!"
"棺材?"牧秋踹翻煞氣少年,"正好缺個搬棺材的苦力!"
少年機械地抬手結印,滿地鴉羽凝成轎輦。牧秋拽過蘇紅衣踏轎而起,月輪綾在虛空劃出赤色軌跡:"南宮墨,帶人搬空炎池邊境的靈草園——記住,隻拔不種!"
"且慢!"灰衣老叟突然拋出龜甲卦盤,"若要破朱雀焚天陣,需先取..."
"取個屁!"牧秋彈指擊碎卦盤,"老子要的是拆陣眼,不是破陣!"碎片中迸發的靈氣化作箭雨,將十裡外的炎池崗哨射成篩子。
三日後,炎池邊境升起蘑菇狀火雲。牧秋躺在朱雀寶庫的靈石山上,腳邊跪著被煞氣少年掐住命門的煉丹宗師。
"慕長老,你這離火丹純度不夠啊。"牧秋拋接著九轉金丹,"傳令,把庫房所有丹藥倒進化糞池!"
"豎子敢爾!"慕長老須發皆張,"此丹需千年..."
"千年算個屁!"牧秋甩袖掃落博古架,"小爺的係統...咳,牧家秘法能批量生產!"他暗中點擊光幕,用剛敗家獲得的積分兌換百瓶贗品丹。
當贗品丹滾入糞池時,地脈突然翻湧。被汙穢靈氣吸引而來的散修們瘋狂搶奪,竟在池邊大打出手。牧秋趁機拋出招賢令:"入我牧野鎮者,每日可領三斤汙靈丹!"
灰衣老叟撫掌大笑,聲如洪鐘:“妙哉!以毒物篩選肉身強悍之徒,此計甚妙!”他袖中飛出一本《敗家陣道真解》,如飛鳥般輕盈地落在牧秋膝頭,“這入門禮,可夠換碗美酒佳肴?”
是夜,十二名體修如扛山般扛著炎池界碑歸來。那界碑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碑文已被改成“牧野鎮南界”,界碑下鎮壓著三公主的貼身佩劍,仿佛是被囚禁的惡龍。牧秋輕撫過劍身的缺口,突然將劍投入煉器爐中,猶如將一件珍貴的寶物投入熊熊烈火之中:“火候不夠,重煉!”
爐中騰起的青煙如雲霧般彌漫,竟凝聚成一位赤足踏火的女修,宛如仙子下凡:“何人敢熔我本命器?”
“來得正好!”牧秋如惡魔般將煞氣少年推入爐中,“教你個乖,煉器得加人祭!”
少年在烈焰中發出淒厲的慘叫,如惡鬼哭嚎,女修虛影突然實體化,宛如浴火重生的鳳凰:“停手!我乃離火天宮……”
“管你天宮地宮!”牧秋如冷酷的死神般封死爐蓋,“南宮墨,加十噸玄冰玉降溫!”
爐內傳出瓷器碎裂聲,清脆悅耳,女修再現身時,周身寒氣繚繞,如冰雕玉琢的美人:“本座冷千秋,願以百年自由換離火劍靈!”
牧秋如蠻牛般踢開爐門,拎出半融化的劍胚,仿佛那隻是一件毫無價值的破銅爛鐵:“早說啊,這把廢鐵送你玩。”他隨手將劍胚插在鎮運焚天碑上,如插在地上的旗幟,“從今日起,你負責教那幫體修怎麼優雅地敗家!”
冷千秋握住劍柄的刹那,碑文突然如魔法般浮現離火宮秘傳心法。她美眸圓睜,如受驚的小鹿:“你怎會我派失傳的……”
“噓——”牧秋如神秘的巫師般指向正在糞池搶丹的散修,“優雅,要優雅。”
月色如水,灑在蘇紅衣身上,她悄然撫過心口圖騰。那裡浮現的新紋路,如神秘的符文,正與碑文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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