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當鋪的青銅獠牙突然暴起,布滿暗紫色咒紋的尖齒撕開牧秋的金身。他胸前剝落的星辰碎片墜入幽冥時,竟在半空凝成"孽債"二字,每個筆畫都嵌著七大仙族的族徽。
"大凶!牧瘋子要用金身煉渡厄香!"瘸腿卦師手中的龜甲突然炸裂,冰碴般的卦氣凝成血色讖語。旁邊撐著玄鐵傘的妖修突然嗤笑:"渡厄?我看是渡他娘的三千姘頭!"
"渡你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牧秋甩出的童子尿突然化作冰棱,將卦師釘在當鋪廊柱上。尿液化成的"拆"字咒印轟碎匾額時,青銅心臟的每根血管都浮現出債主驚惶的臉。
鴻蒙老祖殘魂鑽出尿布褶皺的瞬間,牧秋腳踝的債印突然化作赤鏈蛇,蛇鱗摩擦聲竟與三十三重天的討債鈴共鳴:"逆子可知這當鋪..."
"知你妹的知網查重!"牧秋甩出的三張當票突然燃燒,票麵"鴻蒙老祖"的簽名滲出黑血,竟凝成個啼哭的嬰兒虛影,"掌櫃的,把這老梆子的棺材本兌成冥幣!"
虛空裂縫中跌落的青銅棺槨群尚未落地,第七口棺材突然炸出漫天骨粉。渾身纏滿往生鎖的侏儒剛探出頭,他撥浪鼓的聲響就震碎了三個債主的元嬰。
"豎子爾敢!"侏儒嘴角的奶漬突然化作九幽冥火。
"敢你大爺的敢死隊!"牧秋甩出的青蓮根須突然開出食人花,花蕊裡鑽出個舉著戒尺的白麵書生,"南宮墨!給這小崽子教《往生經》第一章!"
血池沸騰時,太虛仙尊的轉世靈童突然撕開道袍。他胸口的紫金心臟每跳一次,就有修士的典當契約自動生效:"百世前你就..."
"百你祖宗的百家講壇!"牧秋甩出的尿布突然裹住靈童,布麵浮現的往生咒文正吞噬紫金光暈,"老頭!給這中二病喂點腦殘片!"
吃瓜修士中突然衝出個獨臂刀客,他後背的典當契約獸咬住自己脖頸:"牧爺!我用百年修為換..."
"換你妹的換頭術!"牧秋甩出的三昧真火突然凝成南宮墨的笑臉,火中浮現刀客百年前偷盜牧家秘典的影像,"南宮!給這二五仔辦勞動改造!"
幽冥血海深處,四根鎮海柱上的青銅燈台突然同時熄滅。天劍宗大長老袖中飛出七十二道劍氣,在海底凝成削鐵如泥的「誅邪劍陣」,劍光卻刻意避開中央石碑上斑駁的牧家圖騰。玄冥教主手中的九幽骨笛裂開細紋,笛孔裡滲出的黑霧凝成三十六具石像,每具石像眉心都嵌著藥王穀特製的「噬心蠱」。
"諸位,牧家城地脈連著三分之一的仙界靈脈。"藥王穀聖女指尖輕點玉簡,虛空浮現牧家城三維虛影,"隻要切斷他們與玄陰泉眼的連接..."
"你當牧秋是瞎子?"天機閣主突然甩出七枚青銅卦簽,簽文在空中拚成「螳螂捕蟬」四字,"他那破城底下埋著三百具牧神戰屍,每具戰屍心臟都連著本命星盤!"
玄冥教主的骨笛突然炸裂,黑霧凝成的石像集體轉頭。藥王穀聖女袖中飛出九轉還魂針,針尖卻紮進石碑縫隙:"天劍宗非要當出頭鳥?你們鎮守的誅邪劍陣,怕是連牧家城外三層護城罡氣都破不開!"
海底突然掀起萬丈暗流,天劍宗大長老的劍氣陣眼劇烈震顫。藥王穀聖女趁機拋出冰魄銀梭,銀梭穿透三十六具石像胸膛,帶出的卻不是內臟,而是裹著金箔的「牧家城防布防圖」。
"果然有詐!"天機閣主瞳孔收縮,布防圖背麵赫然印著天劍宗獨有的「天罡劍印」,"你們竟敢用誅邪劍陣做餌!"
海底突然亮起血色符咒,四族代表腳下的鎮海柱同時開裂。玄冥教主撕開道袍,露出胸口猙獰的「噬心蠱母巢」:"牧秋那瘋子以為我們不知..."
"閉嘴!"天劍宗大長老劍指蒼穹,誅邪劍陣突然調轉方向,"要不是你們藥王穀在玄陰泉眼動了手腳..."
藥王穀聖女突然狂笑,九轉還魂針寸寸斷裂。斷裂的針尖凝成三百隻血色蠱蟲,撲向布防圖投影:"諸位不妨猜猜,牧家城地底三百具戰屍的本命星盤,此刻正對著哪個方位?"
海底暗流突然凝成實體,竟是牧家城護城大陣的「罡氣投影」。天機閣主甩出青銅卦簽,簽文卻突然自燃:"不好!這投影是倒過來的..."
"倒你妹的倒栽蔥!"玄冥教主噴出黑血,噬心蠱母巢裂開縫隙,"牧秋那小子早把護城罡氣煉成活物,你們破陣時..."
話音未落,四族代表同時吐血。海底鎮海柱轟然炸裂,隱藏萬年的牧家城核心陣眼浮出水麵——竟是口刻滿上古符文的青銅鼎,鼎身纏繞著四根斷裂的仙界鎖鏈。
"原來如此!"藥王穀聖女指尖燃起金焰,"牧家城根本不是靠地脈靈氣,而是..."
"靠吞噬其他仙族氣運!"天劍宗大長老劍氣暴漲,誅邪劍陣突然調轉方向刺向青銅鼎,"怪不得三萬年前牧神族突然衰敗!"
青銅鼎突然睜開九隻血目,鼎內湧出的罡氣凝成牧秋的麵容:"多謝四位仙長...助我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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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狗屁!"玄冥教主捏碎噬心蠱母巢,黑霧凝成的石像突然暴走,"這鼎眼裡的牧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