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突然陷入死寂。四族代表驚恐地發現,自己苦心謀劃的破陣之策,竟被青銅鼎幻化成牧秋布下的殺局。天機閣主手中的青銅卦簽寸寸崩裂,簽文最後拚成八個血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海底的鎮海柱碎片尚未沉落,青銅鼎表麵的上古符文突然泛起幽藍光芒。四根斷裂的仙界鎖鏈寸寸崩解,化作黑霧凝成四道虛影——竟是四族先祖的殘魂,每道殘魂眉心都釘著枚青銅釘,釘帽刻著「牧」字。
"原來這鼎眼裡的牧秋..."天劍宗大長老瞳孔驟縮,誅邪劍陣的劍氣突然倒卷,"是四萬年前我們親手釘進去的!"
藥王穀聖女指尖的金焰突然扭曲,燒穿了青銅鼎表麵的偽裝。鼎身裂開的刹那,湧出的不是罡氣,而是粘稠如血的青銅溶液。溶液在空中凝結成三百具戰屍,每具戰屍胸口都嵌著塊牧家城防布防圖碎片。
"怪不得防不勝防!"玄冥教主捏碎噬心蠱母巢,黑霧凝成的石像集體自燃,"這些戰屍根本不是死物,是活生生的..."
"閉嘴!"天機閣主甩出青銅卦簽,簽文卻突然懸浮組成星圖,"你們看!牧家城地脈連接的不是靈脈,是四族氣運交彙處的..."
話音未落,青銅鼎突然發出震天轟鳴。鼎耳處的饕餮紋突然睜開猩紅獸瞳,噴出的青銅溶液凝成鎖鏈,將四族代表脖頸纏出深痕。天劍宗大長老的佩劍突然脫手,劍柄處浮現出與青銅鼎相同的「牧」字烙印。
"三萬年前我們就中計了!"藥王穀聖女撕開道袍,露出心口猙獰的牧家圖騰,"當年牧神族衰敗前,在四族氣運節點都埋了..."
"埋了這吃裡扒外的鼎!"玄冥教主突然暴起,噬心蠱母巢殘片化作毒刃刺向青銅鼎。毒刃觸及鼎身的瞬間,整片海底突然浮現血色棋盤——正是四族代表苦心謀劃的破陣之策,此刻棋盤上的棋子竟全是青銅鼎幻化的牧秋分身!
天機閣主手中的青銅卦簽突然炸裂,簽文碎片割破掌心。鮮血滴入棋盤的刹那,四族代表驚恐地發現:自己苦心布局的誅邪劍陣、噬心蠱群、九幽骨笛,此刻全成了棋盤上困住自己的棋子。
"黃雀在後?"青銅鼎突然發出沙啞笑聲,鼎足處的裂縫滲出金色血液,"那本尊就做那扣動扳機的獵人!"
海底突然掀起滔天巨浪,青銅鼎表麵的饕餮紋突然脫落。露出的鼎身竟是牧神族初代戰甲,甲胄縫隙中纏繞著四根仙界鎖鏈的殘片。天劍宗大長老的佩劍突然調轉方向,劍尖抵住自己眉心:"不可能!這劍陣的陣眼..."
"是你親手埋的陣眼!"青銅鼎的聲浪震碎三十六具石像,"當年你們四族聯手,用誅邪劍陣抽走牧家城地脈時..."
"抽走的不是地脈!"藥王穀聖女突然嘔出黑血,心口的牧家圖騰開始蠕動,"是牧神族埋在四族氣運裡的自毀..."
海底突然陷入死寂。青銅鼎表麵的戰甲開始剝落,露出內部跳動的青銅心臟。心臟表麵浮現出四幅星圖,每幅星圖都對應著四族祖地的命門。天機閣主手中的青銅卦簽殘片突然懸浮,拚成八個血字:
請君入甕,反客為主
玄冥教主的噬心蠱母巢殘片突然暴走,黑霧凝成的毒蛇咬住青銅鼎的饕餮紋。毒液腐蝕鼎身的刹那,鼎耳處突然迸出萬道金光——竟是三百枚牧家城防符咒,每枚符咒都附著著四族代表的精血!
"你們在牧家城地脈埋的噬心蠱..."青銅鼎的聲音突然變得年輕,鼎身浮現出牧秋的麵容,"該還債了。"
天劍宗大長老的佩劍突然調轉方向,劍氣化作千絲萬縷的金線。金線纏繞的不僅是誅邪劍陣,更是三萬年前四族在牧家城地脈刻下的噬靈咒!玄冥教主的黑霧毒蛇突然哀嚎著消散,露出核心處跳動的青銅丹丸——正是藥王穀聖女煉製的「噬心蠱母巢」!
"原來我們才是蠱蟲!"藥王穀聖女心口的圖騰突然裂開,鑽出三十六條青銅鎖鏈,"牧秋那小子早在三萬年前,就把我們煉成了..."
"閉嘴!"天機閣主甩出青銅卦簽殘片,簽文突然凝成鎖鏈纏住青銅鼎,"這鼎眼裡的牧秋是假的!真正的牧秋早..."
海底突然亮起血色符咒,青銅鼎表麵的牧秋麵容突然扭曲。鼎身裂開的縫隙中,伸出三百隻纏繞著仙界鎖鏈的手——每隻手掌都攥著四族祖地的命門玉簡!
青銅鼎突然發出震天咆哮,鼎內的金色血液化作萬丈洪流。天劍宗大長老的誅邪劍陣突然調轉方向,劍氣凝成的金線刺入自己丹田:"不可能!這劍陣的陣眼是..."
"是你親手種下的噬靈蠱!"青銅鼎的聲浪震碎海底岩層,"三萬年前你們四族聯手抽走牧家城地脈時,可曾想過..."
"抽走的不是地脈!"藥王穀聖女心口的圖騰突然暴走,"是牧神族埋在四族血脈裡的自毀..."
海底突然掀起滔天漩渦,青銅鼎表麵的戰甲開始剝落。露出的鼎身竟是牧神族初代戰甲,甲胄縫隙中纏繞的四根仙界鎖鏈殘片突然繃直——每根鎖鏈都連接著四族祖地的命門!
"請君入甕?"青銅鼎突然發出少女般的輕笑,鼎耳處的饕餮紋突然睜開猩紅獸瞳,"那本尊就做那扣動扳機的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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