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教總壇的地火熔爐突然凍結,七十二根鎮魂釘在冰麵上拚出牧家城輪廓。藥王穀聖女指尖的蠱蟲集體爆裂,毒血在青銅盞中凝成天劍宗祖地的星象圖。天機閣主撕開三百年未曾啟封的《瞞天冊》,泛黃紙頁上浮現的竟是與此刻一模一樣的場景——四族代表圍坐在星隕石桌前,而石桌裂縫裡滲出的,是牧秋三歲時抓周用的青銅算盤。
"三萬年前我們就輸了。"天劍宗大長老的須發寸寸灰白,本命劍"誅邪"的劍脊裂開細紋,"牧神族把命契刻在四族血脈裡,我們謀劃的每一步..."
"都他媽是人家寫好的戲本!"玄冥教主捏碎九幽骨笛,骨片刺入掌心凝成血卦,"你們藥王穀的《萬蠱經》最後一頁,敢不敢拿出來?"
藥王穀聖女的袖中突然鑽出條碧鱗小蛇,蛇信舔過青銅盞的毒血。盞中星象圖突然扭曲,顯出段被抹去的曆史——牧神族大祭司手持四枚青銅釘,釘尖蘸著四族初代老祖的心頭血。
天機閣主突然掐碎龜甲,甲片在冰麵拚出八個字:
以爾精血,飼彼因果
"我們才是牧家城最大的陣眼。"他喉頭湧出黑血,血珠墜地凝成牧家城防圖的核心符咒,"當年四族瓜分牧神族遺產時,你們可曾想過那些‘戰利品’..."
"是枷鎖!"天劍宗大長老的本命劍突然調轉劍尖,刺入自己丹田,"誅邪劍陣的陣眼不在牧家城地脈,在老夫的元嬰裡!"
冰麵轟然炸裂,七十二根鎮魂釘飛向四族代表。玄冥教主撕開胸口皮肉,露出跳動著的青銅心臟——心臟表麵刻著牧秋百日宴的抓周禮單。藥王穀聖女的碧鱗小蛇突然暴漲成燭龍,龍爪拍碎星隕石桌,桌內湧出的卻是三萬年前四族簽訂的《伐牧盟約》,每頁紙都浸著牧神族童嬰的血。
"好個牧天君!"天機閣主突然癲狂大笑,《瞞天冊》紙頁無風自動,"三萬年前就算到我們要用《瞞天冊》破局,故意讓..."
"讓個屁!"玄冥教主的青銅心臟突然裂開,湧出的不是血液,而是三百枚青銅算珠,"你們仔細看這些‘鎮族至寶’!"
天劍宗大長老的誅邪劍柄處,牧神族圖騰在冰晶折射下顯形——竟是縮小版的牧家城防圖。藥王穀聖女的碧鱗燭龍逆鱗下,藏著牧秋周歲時的腳丫印。天機閣主嘔出的黑血在冰麵凝成牧家賬本,每一筆赤字都對應著四族的氣運折損。
海底青銅鼎的轟鳴突然穿透空間,熔爐冰麵映出四族祖地的慘相:天劍宗劍塚的十萬靈劍集體調轉劍尖,藥王穀的千畝靈田化作青銅算盤,玄冥教的九幽黃泉浮現牧家戰旗,天機閣的觀星台地磚拚成"高利貸"三字。
"他在用我們的族運還債!"藥王穀聖女突然撕開臉皮,皮下是密密麻麻的青銅符咒,"當年瓜分的哪是什麼牧神遺產..."
"是他娘的高利貸!"玄冥教主捏爆青銅心臟,算珠嵌入冰麵形成牧家城縮影,"我們每動用一次鎮族至寶,就替牧家城加固一層..."
熔爐突然陷入死寂。四族代表腳下的冰麵浮現血色棋盤,每顆棋子都是縮小版的自己。天機閣主嘔出的黑血突然凝成牧秋的童音:
"多謝四位爺爺,這局——"
"我押大!"
天劍宗大長老的元嬰被誅邪劍貫穿的刹那,劍塚十萬靈劍同時發出悲鳴。懸浮在祖地上空的劍魄星辰轟然墜落,劍氣凝成的星屑還未落地便化作青銅算珠,劈裡啪啦砸在護山大陣上。七十二峰弟子抱頭逃竄,有人被算珠擊穿丹田,臨死前抓著崩碎的劍魄嘶吼:"這劍氣...這劍氣在吸食我們的修為!"
藥王穀千畝靈田突然翻湧如沸水,三萬年靈藥根係破土而出,纏住正在煉丹的長老脖頸。一株七心海棠的藤蔓刺入某位長老眉心,花苞綻放時噴出的不是靈霧,而是密密麻麻的青銅符咒,符文中流淌的竟是牧秋周歲時咬碎的靈乳殘渣。
"快看地麵!"某個藥童尖叫著指向靈田裂縫。翻湧的泥土下露出青銅鼎耳,鼎身刻滿四族初代老祖的名諱——每個名字都被血色鎖鏈穿透,鎖鏈另一端係著牧家城防圖的碎片。
玄冥教總壇的九幽黃泉突然倒流,冥河深處浮出三百具青銅棺槨。首棺炸裂的刹那,湧出的不是陰屍,而是牧秋百日宴的抓周物件:算盤珠子嵌著天機閣主的三魂,撥浪鼓上貼著藥王穀聖女的生辰八字,青銅短劍的劍柄處流淌著玄冥教主的本命精血。
"三萬年前喝下的慶功酒..."天機閣主嘔出的黑血在冰麵凝成酒樽形狀,杯底沉澱著青銅碎屑,"原來摻著牧神族的血契!"
海底熔爐的冰麵突然浮現牧家城虛影,七十二根鎮魂釘化作陣眼。玄冥教主捏爆的青銅心臟殘片,每一塊都映出四族祖地的慘狀:天劍宗劍魄星辰被青銅鎖鏈拖向牧家城上空,藥王穀靈田裡鑽出的鼎耳正在吞噬地脈,玄冥教的九幽黃泉倒灌進牧家城護城河,天機閣的觀星台地磚拚成巨大的"利滾利"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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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是牧家城的護城大陣!"藥王穀聖女撕下的臉皮在空中自燃,火焰凝成牧秋三歲時的塗鴉——正是四族祖地的風水布局圖,"當年所謂的破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