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活陣眼的鑰匙!"天劍宗大長老的本命劍寸寸崩裂,劍刃碎片嵌入冰麵拚出牧家城防符咒,"誅邪劍陣每運轉一次,就給牧家城送去三千斤靈脈!"
玄冥教主突然暴起,九幽骨笛殘片刺入自己天靈蓋。黑血噴濺在冰麵凝成契約,條款竟與三萬年前《伐牧盟約》完全相反:"以四族血脈為引,牧家氣運為契..."
"契你娘的契約精神!"天機閣主甩出青銅卦簽紮穿契約,"這血契早刻在我們的骨髓裡!"
冰麵下的牧家城虛影突然凝實,城牆磚縫滲出四族代表的精血。藥王穀聖女的碧鱗燭龍哀嚎著盤上城頭,逆鱗被青銅鎖鏈穿透,龍血在牆磚上寫出四族欠債明細。天劍宗大長老的須發突然瘋長,發絲纏繞成牧家城防圖的陣紋,每根白發都串著誅邪劍陣的劍氣。
"他在用我們的因果還債!"玄冥教主的道袍突然炸裂,胸口浮現牧秋抓周時的掌印,"當年瓜分牧神族寶庫時,我們親手按下的血手印..."
"就是典當契約!"天機閣主突然掐訣自毀元嬰,爆開的金光中浮現牧家當鋪的賬本,"每件鎮族至寶都標著利息!"
海底熔爐轟然坍塌,四族代表腳下的冰麵裂開深淵。七十二根鎮魂釘凝成青銅棺槨,將四人封入棺中。棺蓋內側刻著四族的氣運償還進度——天劍宗已還欠債九成,藥王穀欠息翻倍,玄冥教抵押了七魄,天機閣典當了三萬載壽元。
"黃雀在後?"青銅棺槨突然發出牧秋的童聲輕笑,"錯了,是放貸的追債來了!"
天劍宗劍塚的十萬靈劍突然調轉劍尖,劍氣凝成的星屑暴雨般砸向七十二峰。某個親傳弟子被本命劍貫穿胸膛,臨死前抓著劍柄上的牧神圖騰嘶吼:"這劍...這劍在吸食我的魂魄還債!"話音未落,他的三魂七魄便被劍氣絞成金粉,飄向牧家城上空凝成"利滾利"三個血色大字。
藥王穀的千畝靈田徹底化作青銅算盤,每顆算珠都刻著長老們的生辰八字。某位煉丹長老被算珠卡住咽喉,手中正在煉製的九轉還魂丹突然暴走,丹爐裡噴出的不是藥香,而是三萬年前《伐牧盟約》的殘頁——紙頁上浸透的童嬰血正沿著丹紋流淌。
"快看地脈!"玄冥教某個灰袍長老尖叫著指向九幽黃泉。倒灌的冥河深處,三百具青銅棺槨正在吞噬陰屍,每吞一具屍骸,棺蓋上的牧家城防圖便亮起一分。有弟子試圖用招魂幡阻攔,幡麵卻浮現牧秋抓周時的牙印,咬斷了招魂咒的最後一筆。
天機閣主嘔出的黑血在冰麵凝成完整賬本,賬目明細令四族代表肝膽俱裂——天劍宗每日揮出的劍氣、藥王穀每月煉製的靈丹、玄冥教每年超度的陰魂、天機閣每卦消耗的壽元,竟全被折合成牧家城的護城罡氣!
"三萬年的利息..."藥王穀聖女突然撕開道袍,心口的青銅符咒蔓延全身,"夠把四族祖地犁平三百回!"
海底熔爐轟然炸裂,七十二根鎮魂釘凝成的青銅棺槨突然開啟。棺內湧出的不是屍氣,而是三百張泛黃的當票——票麵印著四族初代老祖畫押的血手印,抵押物欄赫然寫著"全族氣運"。
"原來我們才是牧家城的陣眼!"天劍宗大長老的本命劍突然調轉劍尖,劍氣凝成牧家城防圖的陣紋刺入自己眉心,"每道劍氣都在給牧家城牆添磚加瓦..."
玄冥教主突然暴起,九幽骨笛殘片凝成毒刃刺向藥王穀聖女:"都怪你們藥王穀的噬心蠱!"
"放屁!"聖女袖中鑽出碧鱗燭龍,"當年是天機閣的瞞天卦指引我們..."
"瞞天?"天機閣主癲狂大笑,撕開的胸膛露出刻滿牧神咒文的心臟,"我們才是被瞞天過海的蠢貨!"
冰麵下的牧家城虛影突然凝實,城牆磚縫滲出四族弟子的本命精血。某個逃竄的藥童突然定住,懷裡的靈藥種子破體而出,在他天靈蓋上開出朵青銅海棠——花蕊中坐著拇指大小的牧秋虛影,正把玩著四族氣運凝成的彈珠。
"三萬年前喝下的慶功酒,釀成了今日的斷頭酒。"天機閣主突然掐訣引爆觀星台,星象儀炸裂的碎片卻拚成牧秋周歲時的塗鴉——正是四族祖地風水局的死穴。
海底青銅棺槨突然傳出算盤聲,七十二根鎮魂釘化作鎖鏈穿透四族代表琵琶骨。天劍宗大長老的白發突然瘋長,發絲纏住誅邪劍陣的陣眼石;藥王穀聖女的碧鱗燭龍逆鱗脫落,露出牧秋百日宴的腳模印;玄冥教主的道袍寸寸碎裂,後背浮現牧家當鋪的典當細則;天機閣主的心臟跳出胸腔,在冰麵刻下血淋淋的"高利貸"三字。
"該收網了。"青銅棺槨中傳出撥弄算珠的脆響,四族祖地同時浮現萬丈青銅鼎虛影。鼎耳處的饕餮紋張開巨口,將七十二峰劍氣、千畝靈田、九幽黃泉、觀星台儘數吞入腹中。
當最後縷四族氣運沒入鼎身,海底冰麵映出恐怖真相——所謂四大仙族祖地,不過是牧家城護城大陣的四個陣眼,而四族弟子,從來都是這座活體城池的...
人形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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