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韓若君不知道,現在念念的小寶箱子裡,全都是玉石珍寶。
白家的祖傳手鐲,宋家的祖傳玉佩,司家的祖傳玉石,全都在那個小寶箱子裡,現在又多了一個秦家的祖傳玉牌,念念覺得,這些大人腫麼都喜歡送祖祖的東西呀。
念念抱著祖傳玉牌,看著玉牌上麵的煞氣,小丫頭高興極了。
“念念吸吸吸。”
韓若君笑的眉眼彎彎,“念念喜歡對吧,奶奶就知道念念喜歡,這東西呀,可好使啦,以後有人欺負念念的話,念念就拿大玉牌出來,壞蛋就不敢欺負念念了喲。”
秦家祖上,也就是秦義昌的父母曾來自京城,後來搬遷至港城。
秦義昌的父親雖然沒有正式軍的頭銜,但之前也是軍人出身,走南闖北的打過仗,剿過匪,這玉牌,不僅是一個裝飾品那麼簡單,那上麵鐫刻著一個‘秦’字。
當年大戰亂時期,秦家為護國立了不少功,這玉牌是榮譽的象征。
本該好好收藏起來,但多年前,秦義昌拿出來,交給了韓若君,聽說玉牌有驅邪避凶的效果,秦義昌便日日讓韓若君戴在身上。
晚上臨送念念前,韓若君不舍的說,“念念,明天還來家裡跟小哥哥玩好不好呀?”
念念愉快的答應了。
韓若君:“拉鉤哦,奶奶等你喲。”
“好噠,我明天找奶奶和小哥哥嗷。”念念背著小包包,抱著玉牌牌,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秦家。
念念回到傅家,撅著小屁股,從床底下把小寶箱子拿出來,把玉牌放了進去。
傅霆舟瞥一眼,看到小丫頭小箱子裡各種奇珍異寶,那一個個的全都是各大世家送的祖傳之物。
尤其是今天剛放進去的小玉牌,如果他沒看錯,那是秦老夫人每天戴著的那一塊吧?
聽說港督見了玉牌之家,也得謙遜禮貌的笑笑。
這小丫頭今天竟然得了秦家的玉牌。
“爹爹,念念這裡可多寶貝啦!”念念獻寶似的指指小寶箱子,一臉傲嬌。
傅霆舟輕笑,“確實,都是寶貝。”
以後這小丫頭在港城,名頭怕是比他這個爹都大了!
排麵拉滿,這小手裡握著的可都是世家祖傳之物啊。
小丫頭的靠山,一個比一個大!
“爹爹,以後有人欺負爹爹,念念罩著你喲。”念念拍拍小胸脯,小臉可自豪了。
傅霆舟笑了,今晚本來要去司家的,結果,廠子那邊出了一點臨時狀況,他直接改了道,讓司安平等了一晚上。
司安平都震驚了,傅霆舟還學會擺譜了。
第二天一大早。
念念醒來,發現自己屋子裡有煞氣,小丫頭瞪圓了眼睛,激動的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的,吸煞氣。
傅霆舟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頭發炸窩雞的小孩兒,像隻小白兔一樣,歡快的不行。
傅霆舟:“……”
睡了一晚上,他女兒,瘋了?
“念念?”
念念累得呼哧呼哧的,媽呀,吸不完,根本就吸不完。
可小丫頭現在小臉蛋紅潤潤的,賊有精神頭。
就像是吃了一塊美味的草莓蛋糕一樣心情美滋滋。
“爹爹站那裡哇,念念吸吸吸。”
“你這屋子裡,有煞氣?”傅霆舟一驚。
念念眼睛冒著光,“對哇對哇,可多啦,泥看!”
念念指著半空。
傅霆舟看了個寂寞。
奇怪,這念念是吸煞體質,房間裡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煞氣,聽說這東西,能傷人。
唯獨念念喜歡。
“念念,你看到的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念念搖頭。
傅霆舟想了一圈覺得不對勁,昨天念念隻帶回來了秦家的玉牌,念念還說,秦家有煞氣,莫不是——
傅霆舟哄著念念把小寶箱子打開,念念捧著玉牌牌,“爹爹,黑玉玉。”
果然。
這玉牌上,自帶煞氣。
念念欣喜的將玉牌挎在脖子上,她看到玉牌上的煞氣,不停的進入她體內。
“念念,這玉牌上麵的煞氣太重了,你得戴兩天才能吸收完,那個秦家不簡單呀。”
小茶壺幸虧有小包包的隔層保護,沒有接觸到煞氣,才沒把小茶壺傳染。
“爹爹,蟲蟲說,要念念戴著這個玉玉。”
傅霆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玉壺,也知道念念口中的‘蟲蟲’說的就是玉壺上那條小龍。
“念念想戴嗎?”
“嗯噠,這個玉玉好玩!”
傅霆舟:“……”
彆人避之不及的邪物,小丫頭當成寶貝。
念念吃早飯時,沒怎麼吃,就啃了一小口小肉包就吃不下了。
傅霆舟想起念念一大早上在房間裡開始吸煞氣的場景,那東西,莫非也能當飯吃?
念念還沒撂下碗筷,秦老爺子又登門來接念念了。
傅霆舟想起秦家玉牌一事,直覺秦家最近怕是要出大事。
念念或許可解秦家危機。
另一邊。
司家、斐家、溫家等人已經早早去秦家門口等著拜訪秦義昌。
昨個晚上他們都聽說了,秦老爺子風風火火就去傅家找麻煩了,最近幾天,他們可要跟傅家好好保持距離。
司老夫人拄著拐杖來的,最近司家不順啊,要是得了秦家關照,將來就算離港,也能圖謀個好發展。
他們三家都在這等了半天了,秦家卻一直閉門不出。
“快看,秦家的車子來了。”
“咦,是秦首長啊,秦首長,老身……”司老夫人也顧不上腿疼不腿疼了。
她就不信,她親自拜訪,秦家還能不讓她登門!
司老夫人還沒說完,就看到秦義昌懷裡抱著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
不是。
那小姑娘不正是傅家撿來的野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