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嘰!
念念因為著急,摔在門檻上。
幸虧傅晴動作快,及時撈住了念念。
“哇嗚嗚嗚。”念念張開嘴就是一聲嚎啕大哭。
傅晴急了,傅老夫人也連忙過來查看,“念念,乖寶,怎麼了這是?”
“寶兒,是不是摔疼了。”
念念眼淚汪汪,抽抽搭搭的,“娘親,嗚嗚嗚流血了。”
祖清也急的抹汗,“傅夫人,小晴,這你們剛回來不知道,剛才傅霆舟派人過去請我,說是他剛才和許芸兒出去街上,許芸兒遇到了刺客被傷了,全身都是血。”
祖清來不及多說,慌慌張張就進去了。
“什麼?芸兒受傷了!”
房間裡,許芸兒麵色蒼白躺在床上,傅霆舟守在旁邊,握著許芸兒的手。
現在還不到天黑,傅子安那小子還沒放學回來,傅霆舟知道事情緊急,並未聲張,許多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娘親,娘親!!!”
“念念,跑慢點!”
念念小炮彈似的衝進來,祖清已經在幫許芸兒診治了,念念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許芸兒,再看看一旁同樣憔悴的傅霆舟。
她就出去玩了一天,爹爹和娘親就像是變了一個樣子似的。
“念念。”傅霆舟拉住念念,小丫頭湊在床頭,祖清緊皺眉頭。
“奇怪,奇怪。”
“前輩,芸兒的傷怎麼樣?”
“我切著脈象,許芸兒這外傷,不像是能治好的樣子,我隻能試一試。”
“什麼叫外傷不能治好?”
把許芸兒抱回來之後,他就把外衣和內衣都幫許芸兒換了,即便現在,屋子裡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傅霆舟知道內傷和外傷,通常來說,外傷比內傷好治。
許芸兒的胳膊上全都是血痕,傅霆舟對她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仍舊止不住血。
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許芸兒才陷入昏迷。
祖清一邊說著,已經拿剪刀剪開了許芸兒手上的繃帶,並且打開了自己的藥箱,從裡麵拿出來了自己精心研製的藥膏,專治外傷。
當祖清把一整瓶子藥膏全都塗在了許芸兒手臂上時,藥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入肌膚,可血,仍舊止不住。
傅霆舟見此,大駭,“怎麼會這樣?”
祖清眉頭緊皺。
傅老夫人拄著拐杖進來,“祖清,這藥是……”
“天山冰蓮再加上我山上的靈芝所研製,止血絕對頂級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