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之前你有一種專門治療外傷的止血藥,不曾加入天山冰蓮,但卻在港城權貴麵前,一瓶難求,說的可是它?”
“嗯,這是前兩天小師父給了我一點天山冰蓮後,我又加以改良升級過的配方。彆說刀傷槍傷,就是燒成灰炭的燒傷,隻要塗了它,肌膚也會一夜之間再生,止血效果隻是最基本的,這藥絕對能生肌複骨。隻是我引以為傲的藥,竟然在芸兒身上不起作用,反被吸收,這……”
祖清難以理解。
“爹爹,煞氣,娘親的胳膊上冒著好多煞氣。”念念眼睛通紅,扯了扯傅霆舟的胳膊。
“念念是說你娘親的胳膊上冒著很多煞氣?”
“嗯嗯,不是娘親身上的煞氣,是傷害娘親的那些刀子上有煞氣,嗯……不是普通的刀子。”
“若這世間有法器,也就有煞器,當時我去找芸兒時,她剛從巷子裡出來,捂著胳膊,我上前扶住她時,並且在巷子裡看到任何人。當時芸兒還未昏迷,我問她是誰傷了她,她卻說沒見到任何人。”
傅霆舟喃喃。
“難道傷害你娘親的,不是人?”
念念握住許芸兒的胳膊,煞氣隨之被念念吸到體內。
泛紅的血肉,流血不止的傷口,昏迷的柔弱美人,念念眼淚啪嗒啪嗒掉在許芸兒胳膊上。
“止住了,愈合了,我的天!”祖清正發愁,低頭一看,許芸兒的胳膊,在接觸了念念的淚珠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完美無瑕的不像是受過外傷的樣子,一條疤痕都沒有。
祖清不禁揉了揉眼,“見鬼了見鬼了,不對,見神了見神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簡直不敢相信。
自己一身絕好的醫術在念念的眼淚麵前,不值一提。
“寶兒啊,你彆哭啦,你這流的是淚珠子嗎,你這流的是金豆子呀。”祖清幫念念擦擦小臉,一定要把小師父的這些眼淚收集起來,關鍵時刻能救命呢。
“哇嗚嗚嗚。”念念哇一嗓子,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念念,怎麼哭的這麼厲害?”
傅霆舟發覺不妥。
“生氣,寶寶太生氣啦!娘親一定很疼。”
傅霆舟揉揉念念的小腦袋,“念念,有了你,你娘親馬上就會醒過來了,不哭不哭。”
“我哩個老天奶。”許芸兒脖子上戴著的珍珠項鏈發出剛蘇醒般的微弱聲音。
念念湊過去,摸了摸珍珠項鏈最中間那顆最大的夜明珠。
小念念小手暖呼呼的,一股金色流光渡入夜明珠裡,原本裂了縫的夜明珠瞬間得到了修複愈合。
“念寶,你真厲害,好舒服呀,念寶,我知道今天是誰傷了你娘親,我看見了,你是不知道,當時唰唰衝出來三個戴著鬼麵具的黑衣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彎刀,我感覺到那幾把彎刀都有巨大的煞氣。本來我是不怕它們的,但那煞氣太重了,我被灼傷暈過去了,不過我在最後暈過去的時候,用儘全力保護了你娘親哦。”
念念摸著夜明珠,點點小腦袋,“我知道我知道。”
娘親身上的傷口好深好疼,娘親的身體本來是受不住那些濃稠的煞氣的,是珠珠姐姐護住了娘親。
雖然娘親受了很重的傷,但娘親保住了性命,這才被爹爹帶回了傅家。
“連珠珠姐姐都被灼暈過去啦,那些煞氣一定很厲害。”
“是啊,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那麼邪門的煞氣,更奇怪的是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的,就跟鬼一樣,說出現就出現了,要不是他們消失的那麼突然,以你爹爹的本事,早就把他們抓到了。不過念念,我當時昏迷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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