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躺在浴缸裡,浴球冒起的泡泡擋住了所有的美好。
許肆安動作熟練的打濕她的頭發,擠洗發水,打泡泡輕揉發絲。
喬絮受傷的腳搭在浴缸上,有點沒安全感。
“你洗完了沒。”
喬絮的頭發很長,談戀愛的時候許肆安在公寓樓下的洗發店給她辦了卡。
如果他沒空給她洗頭發的話,就讓她出去外麵洗。
隻是這幾年,喬絮習慣了自己洗,但是頭發太長,她每次洗完都懶得吹。
“再洗一次,還有香薰的味道。”
“哦。”
頭發洗了半個多小時,許肆安幫她擦乾頭發,用發箍把濕噠噠的頭發紮成丸子頭。
“洗澡吧,洗完喊我,我進來抱你。”
她離開後,喬絮從浴缸起來走到淋浴區把身上的泡泡衝掉。
她的腦海裡,是許肆安剛剛毫不猶豫抓起東西砸過去的畫麵。
他說,他已經不是許家的人了。
許肆安推門而入的時候,喬絮已經站在鏡子前吹頭發。
他拿過吹風機,就那樣按照的把頭發吹乾。
“謝謝。”
許肆安把手裡的吹風機扔在台麵上,摟著她的腰把人放在台麵:“怎麼謝?”
喬絮直視他的眼睛:“你想怎麼謝?做幾次?”
下顎被捏住,喬絮被迫揚起頭:“幾次?”
“你請人幫忙都是這樣的謝的嗎?”
喬絮揚唇:“我很少找人幫忙。”
他輕揉她的肩膀:“還疼嗎?”
“不是很疼。”
許肆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追你。”
“我知道。”
“親一下,嗯?”
喬絮紅唇輕啟:“你不打算做為什麼行李箱有套?”
“你敢說你沒有蓄謀?”
許肆安輕笑,碾磨她的的紅唇:“我不需要蓄謀,我從來沒有掩飾過。”
“受了傷就老實點。”
喬絮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告狀:“沈之薇說,你們睡了。”
男人親她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下:“我跟她睡?”
“操、彆惡心我好不好,快要吐了。”
“我和我兄弟都挑食的很,也就許時然不怕得病,我怕得要死。”
許時然:······
喬絮:······
“你還真的·····六親不認。”
許肆安手指撚著她的睡衣扣子:“我老婆才是我最親的人。”
一顆,兩顆。
白色的Bra露了出來,許肆安氣笑:“防我?”
“嗯哼。”
他繼續解扣子:“沈之薇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飛機上。”
“她說——”
喬絮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肆安很不悅,他的吻落在鎖骨下······
“說什麼?讓我這個被造謠的當事人也聽聽。”
喬絮薅了一把他的短發:“挺惡心的,你確定要聽?”
“聽,我們一起惡心。”
喬絮:……
“她說你們做了一晚上。”
“我特麼這包是要造謠的。”許肆安就像個炮仗,一點就著。
“我有那麼弱嗎,才一個晚上,我跟你不上課的時候都要白天到黑夜。”
喬絮:……
“你能彆打岔嗎?”
許肆安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