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夜裡,霍寧川接到了戰友的電話。
“你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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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兒有個發了瘋的知青被接走,這事是你走了之後發生的。”
“我查到,最近,這個瘋了的知青的表姐,突然發了筆橫財。”
“而且,她常去京市女子監獄探望蘇晴。”
說到這裡,幕後人是誰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霍寧川感謝戰友後掛斷電話,卻並沒有立即聯係京市的朋友。
按道理,他打點過,蘇晴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從打擊中回過神來組織反擊。
現在看這個局麵,反而說明,有人在幫助蘇晴。
並且這個人的手很長,不僅能把監獄中的蘇晴解救出來,還能給沈靜文添堵。
來者不善!
霍寧川並未輕舉妄動,沈靜文在明,敵方在暗,自己還不在她身邊。
一條條的限製,都對她不利。
次日天亮,霍寧川直接給沈靜文學校打去了電話。
“事情查清楚了,是蘇晴。”
“蘇晴在裡麵非但沒有安分,反而因為有幫手,還在針對你。”
“我不在你身邊,你要萬分小心。實在不行,你就回家。”
霍寧川並未隱瞞任何消息,甚至連蘇晴給家裡寄信的內容都告知了沈靜文。
沈靜文聽到這裡,心神俱震!
上輩子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都有了緣由。
為什麼母親會在父親死後,突然對自己轉變態度!
要是有人告訴她,自己不是她親生的呢?
甚至跟她說,自己是父親和外麵女人生的抱回來頂替了母親的親生女兒......
所以,上輩子也有人跟她說?
而她信了?
不!不對啊!
上輩子母親明明!
沈靜文腦子亂成一鍋粥,喉嚨裡像是糊了一團棉花,一個字都說不出。
“靜文,靜文?”
霍寧川隔著電話聽到她家中的呼吸聲,隻恨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
“靜文,你冷靜一下聽我說。”
“蘇晴這個女人很奇怪,有些事未必是真的,可經她的口一說,彆人好像就都信了!”
“霍潮就被她忽悠過不止一次。”
霍寧川試圖用身邊實際的例子讓沈靜文先冷靜下來。
沈靜文的確被安撫到了。
是了,不管母親的本意是什麼,蘇晴手上有那麼一個邪門的‘係統’,由不得她不信啊!
這輩子自己努力阻止蘇晴完成‘係統’任務,母親不就找人給自己捎信了?
“嗯,我明白的。”
沈靜文努力平複呼吸說道。
霍寧川聽到她聲音平穩,這才稍稍放心。
“彆怕,無論發生什麼,我都站在你這一邊。”
霍寧川生怕沈靜文胡思亂想,絲毫不吝嗇的表明立場。
回到宿舍,沈靜文從箱底摸出那塊半圓的玉佩,陷入沉思。
七月學校放榜,沈靜文以兩分之差輸給白玲,位列第二。
白玲得了第一,臉色卻並不好看。
因為她知道,這都是沾了自家書房內藏書齊全的光。
沈靜文那段時間剛好要避嫌不能借自己的書看,不然,這個第一是誰的還未可知。
倒是沈靜文笑著恭喜白玲:“恭喜第一名啊!”
白玲翻翻白眼,表示滿不在乎:“一個第一而已,我從小到大都是第一!”
眾人早就習慣了白玲這麼說話,紛紛偷笑。
放了成績,眾人開始收拾回家的行李,沈靜文卻忙著擴大自己的‘服裝加工作坊’。
因為生意越來越好,現在僅有的六個人遠遠不夠。
沈靜文跑著去見了更多村婦,嚴格審查了每個人的手藝、性格,並簽了保密合同。
七月底,沈靜文忙的腳不沾地的時候,霍寧川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沈靜文拎著成衣的手猛然一輕,身旁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經將編織袋拎走。
“你怎麼來了!”沈靜文見到霍寧川的背影,頓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這人竟一聲不吭回來了!
霍寧川沉默不語的將包裹丟上吉普車,盯著她帶笑的眉眼心情大好。
“我父親回國了,想見見你。”
沈靜文笑不出來了。
“啥?!”
霍寧川見她這副抗拒的模樣竟覺得很有意思。
這姑娘永遠鮮活,連驚訝都這麼有趣。
“那個...我挺忙的,我那生意...我、我!”
“靜文,彆緊張。不是隻有我們,我父親回國一趟不容易,行程有些急,我們隻是作陪。”
“而且他身體不大好,還要先檢查下身體。”
霍寧川看出沈靜文的緊張,三兩句將霍父的情況交代清楚,還眼巴巴看著她。
“見一麵挺難的,下次還不知是什麼時候,我大哥他們都會來。”
“而且,霍家的姻親故舊都會在,我都這麼大年紀了......”
沈靜文都給他裝可憐裝的氣笑了,“你咋不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早見晚見都免!”
霍寧川蹬鼻子上臉道:“明天我們直接去醫院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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