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理失笑,“那沒辦法。”
藍幼安注視著兩人,“中間人和禦靈師,當初怎麼看怎麼奇怪的組合,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不止我一個。”
忽然她一頓,“幸好,不止我一個。”
她從來沒後悔放過蘭澤,無緣無故的追殺一個沒有犯錯的人才會讓她真的過意不去,所以當蘭澤也饒她一命的時候,她堅信自己沒有做錯。
陳安理盯著她,無法出言安慰,人對死亡的看法各不相同,如果不是真的了無牽掛,她的心裡必定是難受的。
“你和我一起來這個委托,你後悔嗎?“陳安理問。
藍幼安果斷搖頭,“我本來就是被認定死亡的人,莊園裡如果不是你,我也許還活不到現在。”
結界裡,她看見了多種多樣的人。仇恨,包容,關懷,每一種情緒都讓她更加清晰的認識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完蛋。
“也不必這麼沉重,我還沒死呢,”藍幼安歎氣,“彆這樣低沉好吧,有種催我快死的感覺。”
她伸手看了看自己這副身體,有些無奈道:“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狀態,我估計還能堅持半個月。”
隻是剩下這半個月她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隻能蝸居在這副軀體,不能幫上忙還挺憋屈。
陳安理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多堅持點時間,說不定還能看到結界外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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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衣服上的雪白被鏗鏘有力的拍掉。隨後她轉過頭和葉蘇吟對視,“齊維他們真夠狠的,看來我們還是不要再遇見的好。”
藍幼安交出身體的控製權暫且睡去,蘭澤歎了歎氣,“在結界裡生活久了都快忘記外麵的世界了,邪主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一日又日,他們也隻能等待著結界再次收縮,處在被動的局麵下根本無心找破解結界的辦法。目前他們經過的所有校園幾乎都是屍山血海,沒有幾個人活下來,結界內早就變成中間人和禦靈師暗自較勁的戰場了。
陳安理走在三人麵前,不遠處一道金黃的光球不斷靠近她。等光球停在她的麵前。陳安理伸手接過。
白夏傳信說她們找到能落腳的地方了,讓她們快點來回來休息。
“臨海被霧氣籠罩,敵人全在暗處,我們必須小心謹慎。”陳安理捏碎光球,用符文傳音告訴白夏說她們馬上就來。
一旁的蘭澤環顧四周,“其實我們也在暗處,那幾個人不是說有群中間人在東邊的邊緣處嗎,我們不如主動去打探一下他們的情況。”
“正有此意。”
幾人回到大部隊,白夏她們幾人正用符文在生火。陳安理踏上台階,這棟樓隻有三分之一的外表可見,其餘部分都隱匿在霧中。黃白的地麵仿佛被水衝刷了一樣乾淨,陳安理蹲下身不可思議的用手指劃了劃,隻劃掉一層霧氣。
“這地未免也太乾淨了。”
之前歇腳的每一個地方不是有乾成坨的屍塊就是有滲透到地下的血水,哪裡像這裡,陳安理再往裡走了走,發現還是如此。
“你在看什麼?”白枍突然出現。
“放心吧,剛到的時候洛先生已經用符文探查過這棟樓了,裡麵沒有人,”白枍從懷裡塞了一個麵包給她,“食物還夠大家撐一段時間,隻要節約點。”
陳安理點頭,跟著白枍往回走,大家聚集在火堆旁,白夏在地麵繪畫著陳安理看不懂的符文。
“哦,那是我姐姐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畫符祈禱,希望大家能少點苦難。”白枍笑著將發剩下食物重新放入空間符紙裡。
“多虧隊伍裡麵有很多中間人並不需要普通的食物,才能減少很多消耗。”
陳安理蹲下身仔細看了看白夏的手繪,是一道充滿生命力的符文,至於真的有沒有帶來好運的效果,陳安理也無從得知。
白夏瞧見她疑惑的神情,笑了笑,“心誠則靈。”
希望就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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