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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蓋掀開的“哐當”聲、鐵勺刮鍋的“刺啦”聲、孩子喝湯的“呼嚕”聲、大人們激動的議論聲,彙成一片熱騰騰的海洋。
張有財站在人群外,看著林英被眾人簇擁在中央,那眼神像是淬了毒,嫉妒得發狂。
他擠上前,臉上堆起虛偽的笑容:“林英啊,你這法子可真是好!不過,這是為全村辦好事,我看,還是交由生產隊統一來辦更妥當!”
他想空手套白狼,把這天大的功勞和資源都攬到自己名下。
林英甚至沒拿正眼瞧他,隻是冷笑一聲:“統一辦?你拿什麼來辦?藥材你出,還是配方你懂?張村長,去年你偷偷克扣分下來的救濟糧,倒賣到黑市的事,要不要我當著大夥兒的麵,再給你從頭到尾念叨一遍?”
“你……你血口噴人!”張有財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眼神躲閃,氣勢矮了半截。
他被那一道道目光刺得渾身發毛,最終隻得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便灰溜溜地鑽進人群,悻悻而退。
擊退了張有財,林英立刻宣布了新的規矩:“藥方可以公開,但藥材金貴。從明天起,每家每戶可以來我這裡領一份配好的藥膳包,裡麵有藥材和配方,但必須憑春獵隊的工分來兌換!”
這個決定讓所有人信服!有付出才有回報,天經地義。
德高望重的老獵狗主動站了出來,他年輕時在部隊裡學過一些草藥知識,此刻拍著胸脯,主動教幾位細心的婦人如何辨認藥材,如何掌握熬湯的火候。
陳默則心思巧妙,將藥方和藥材的辨認方法,整理成了圖文並茂的簡易識字教材,在分發藥膳包的時候,順便教村民們讀方認藥。
一時間,靠山屯掀起了一股學習的熱潮,這不僅是一場對抗疾病的戰鬥,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全民動員。
短短五日,奇跡發生了。
村中肆虐的風寒疫情被徹底平息,再沒有一例新發病例,孩子們的笑聲重新取代了咳嗽聲,飄蕩在山穀間。
老族長拄著拐杖,在全村人的見證下,走到林英家門口,用洪亮的聲音鄭重宣布:“從今往後,林家這口灶,就是咱們靠山屯的‘藥膳堂’!”
然而,風波並未就此平息,張有財咽不下這口氣,他偷偷跑到鄉裡,添油加醋地舉報林英“私設醫療機構,用土方子害人”,意圖借上頭的力量,一舉將林英徹底打倒。
鄉裡乾事很快就帶著人來了,氣勢洶洶,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個從容不迫的林英。
“私設醫療機構?”林英直接將一疊蓋著紅章的文件拍在桌上,“這是縣林業局批準我們開墾藥田的批文,這是我和縣供銷社簽訂的藥材收購意向合同,那牆上貼的是藥膳方公示記錄,全村人都可以作證,我這是響應號召,發展地方特色經濟,怎麼就成了私設機構?”
乾事被噎得說不出話,翻著文件,手心開始冒汗。
林英又朝旁邊一指:“這位是老獵狗,上過戰場,懂戰地急救。不信,你問問他,我這些方子,是不是合乎醫理?”
老獵狗沉聲開口,聲音如洪鐘:“報告領導,這些藥材都是性情溫和的滋補之物,配伍得當,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在戰場上,見過比這凶險百倍的方子救活了重傷的戰士!”
乾事查無實據,又被老獵狗的氣勢所懾,最終隻能草草定性為“群眾自發的生產自救行為”,灰頭土臉地走了。
經此一役,林英的威望達到了頂峰,她趁熱打鐵,當眾提出了一個更加宏大的計劃:
“既然我們的藥膳有用,那就不能隻顧眼前。我提議,將後山的藥田擴大到兩百畝,建立一個‘靠山屯藥膳坊’,專門炮製、儲備藥膳包,專供咱們村民冬季儲備,再也不怕風寒!”
這個提議點燃了所有人心中希望的火苗。
陳默更是激動,當晚就點起油燈,連夜繪出了藥膳坊的建造圖紙。
孫老六則帶著一幫壯勞力,第二天就扛著斧頭上山,開始備料。
整個靠山屯,都沉浸在一種熱火朝天的建設激情之中。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隻有灶膛裡柴火燃燒的“劈啪”聲,和湯鍋微沸的“咕嘟”聲,在寂靜中輕輕回響。
林英獨自在灶房裡,守著最後一鍋給巡夜人準備的湯。
藥香氤氳,溫暖如春,蒸汽在低矮的房梁上凝成細密的水珠,偶爾“滴答”落下。
陳默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土牆上,像一株沉默的樹。
他看著灶膛裡跳躍的火光,低聲問:“你真的要把所有藥方都這樣公開出去?這……這可是無價之寶。”
林英用木勺攪動著鍋裡的濃湯,頭也不回地道:“藥是用來活人的,不是用來斂財的”
她抬起頭,目光穿過窗欞,望向遠處藥田的方向。
那裡,有點點燈火在移動,那是老獵狗帶著幾個年輕人,在巡視他們親手種下的希望。
她下意識地輕撫胸前溫熱的玉墜,低聲呢喃:“寒潭在變,藥田在長……下一步,該讓這大山裡的人,都不再因為一場小小的風寒就隻能躺著等死。”
這時,孫老六急急地推開院門,臉上帶著一絲凝重和困惑,“林英,黑石村的王獵戶剛剛摸黑過來了。”
他喘了口氣,壓低聲音道,“他說……山那邊的幾個村子,最近也不太平,他們說咱們靠山屯今年不一樣了,說山裡的規矩,可能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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