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街,這條盛名已久的商業街,老輩子人曾用詩仙的古詩來逍遙吟誦: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可等你實地旅遊過後,你才會發現,這個地貌寬闊的更像是商業區。
位於東街的西北角,有一處名為“花營”的廣場,這是平凡的老百姓們最為向往的夜生活場地。
這個地方的建築特色滿滿的年代氣息,路邊燒烤攤子一擺就是幾十桌,走在熱鬨非凡的廣場上都能嗅到烤羊腿的味道。
縱使再多的夜宵美味也取代不了燒烤的地位!
在夏天經常可以看到拎著芭蕉扇,穿著大背心的大爺大媽們下棋,喝茶,嘮嘮家長裡短。
廣場之上永遠都不會缺少一群雖年事已高,但依舊童心滿滿的阿姨、嬸子。
可隨著社會文化的渲染,花營也少了幾分傳統,多了幾分現代。
酒吧,高科技玩具,層層侵入,仿佛在短短的幾年當中就忽明忽暗了,那個一堆爐火,幾串熟食,三五好友,把酒言歡的日子似乎也被生活節奏的加快而一一打亂。
酒足飯飽過後的王浩、劉琦、孟星河、齊權幾人正漫無目的的壓著馬路牙子。
各個的渾身酒氣,麵紅耳赤的吹著臘月寒風。
“這架打的,我真是個傻嗶!”
雙手插在口袋中,王浩還是沒從“傾家蕩產”的打擊中恢複過來,唉聲歎氣。
幾個小時前,哥幾個將紅毛的勞兒上門歸還後,又歸還了本屬於他的另一半,七千塊錢。
連大帶小的設施總共賠了一萬七千多,這一次王浩是和哥幾個商量過的,畢竟是自己找事在先,公理情理都不能在讓人家拿大頭。
而另外的九千多,還是四個少年提前預支的工資。
一個多月的起早貪黑埋頭苦乾,最終一場架下來,全都成了泡影不說,劉琦還磨破臉皮借了人家李哥一千多。
可要說真心疼,最為難受的還是齊權。
“小權,不好意思啊,這錢得估計晚點才能給你。”
王浩十分窘迫的苦笑兩聲。
“屁,我又不是沒動手。”
齊權嗬嗬一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道:“要說心疼,那指定有點,可咱還年輕,有的是勁頭去奮鬥呢,再說,我都蔫蔫巴巴這麼多年了,真特想體驗一把這樣的生活。”
“喲喝!意思是賠錢還上癮唄!”
孟星河探過去腦袋,壞笑的擠眉弄眼。
“嘭!”
劉琦一巴掌甩在他的後腦上,不高興的訓斥:“你丫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彆特麼說賠錢了,我聽的後背直發涼。”
孟星河縮了縮脖子,又死皮不要臉的湊到劉琦耳邊吹風:“琦哥,你那果子手機給咱稀罕兩眼唄,要不咱當了去,當哥幾個生活開支!”
“嘿,胖子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又惦記我這點家底了!過來單挑,彆跑啊你。”
“琦哥,今個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小飛俠,風一般的速度!”
“呀!你那是肥豬出圈好吧!哈哈哈哈!”
說罷,兩人就在路邊追逐打鬨,王浩,齊權兩人捂著肚子哈哈的笑個不停。
少年當時,風光無限,朝氣陽光,無拘無束。
“浩哥,你看朋友圈了嘛,幾乎全是詆毀你的怎麼怎麼不是男人的。”
一旁的齊權劃動著手機屏幕,向王浩麵前探了探。
隨意的瞄了一眼,王浩輕笑兩聲:“有人在背後操控罷了,我不是很在意,況且...這種事我早就習以為常了。”
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叫齊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都格外愛好麵子,可王浩卻不然。
是的!
王浩這麼說,一點不摻假,他平淡無奇的話語,就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多年的賽場經驗以及閱讀各類人士,早已鑄就了他過人的心理素質。
質疑,挖苦,擁護等等的外界因素他經曆的多到扒拉十個手指十個腳趾都數不過來。